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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土巨着全
匿名用户
2020-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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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近期忽然喜欢一些乡土味道很浓的作品,读起来亲切自然。好在自幼有一些 农村生活经歷,尝试着去写倒也不算生疏。本篇背景是我的老家,一个华北平原 上普通的小山村,村子被一条宽阔汹涌的运河包围着,美丽而又宁静 本是想写成长篇的,所以叙述有些缓慢,因时间的仓促,估计更新的也会缓 慢,再加上第一次尝试还很生疏,难免顾此失彼叙述混乱,沒有耐心的朋友还是 不要浪费时间了 <br> 第一章 <br>    源自口外卢尔岭,长公里的下运河,在这里自南向北地拐了个弯,呈半圆型转了一圈又回到了主河道,湾里怀抱着的便是杨家洼,一个掩映在郁郁葱葱 中的小村 正是初春时分,河岸边柳树吐了新芽,一条一条泛着嫩嫩的绿随风摇曳,苇 塘边田埂上,沈寂了一冬的野草野花在春露的滋润下一天天的拔节攒高,鲜嫩的 野菜一簇簇钻出了化了冻的的泥土,伸展着泛着新绿的。就连沈寂了很久下运河 似乎也被这满天满地的春意感染了,撒着欢儿奔腾着流向远方 <br>    昨夜下了一场透雨,空气中弥漫着夹杂着草气的清香和湿润,清晨的杨树洼 在仍未散去的雨雾中越发的朦胧,看起来如画似的仙气缭绕 鸡已经叫了三遍,吉庆仍然赖在炕上不起,盡管早就醒了却还是围着被蜷缩 在炕梢。“吉庆,快点起了!”大脚又在叫着,便叫边拎着猪食桶往后院走 院里那群扎在一堆抢食的鸡鸭被她风风火火的脚步惊得四下纷飞,叽叽嘎嘎吵作 大脚是吉庆的娘,因为一双走起路来快如风的大脚片得名,全村人无论老 少都这么叫,叫的顺熘她应得也爽快,再加上大脚性子随和厚道,办事麻利利 索,逢人见面不笑不说话,在村里那是出了名的好人缘。相反,吉庆的爹长贵却 是个一锥子扎不出个屁的主,看起来硬实实粗壮的汉子,却说不出口整句话,说 憨厚那是有些夸奖,其实就是个木讷。常年不见他和人说个话唠个嗑,遇到个大 事小情的,总是大脚出头,他却闷头耷脑的蹲在一边捏着个旱烟“吧嗒吧嗒”的抽 。好在吉庆沒随了爹,打小就是个鬼怪精灵,上房爬树下河摸鱼沒有不在行的 小小的年纪竟然也知道义气当先,每次和河北儿那帮孩子打架,总是第一个窜过 去最后一个跑回来,为此吃了不少亏却围拢了一帮村里的小崽子 。吉庆长得也凑齐了爹妈的长处,大脚的俊俏白皙,长贵的硬朗壮实,再加 上机灵乖巧的心眼,村里的大人小孩沒有个不稀罕的 要在往常,吉庆这时候早就起了,不用大人吩咐就会挎着柳条筐一竿子窜出 去。地里那么多刚抽芽的野菜,嫩得一掐一股水,一胡虏一大把,挑回来不仅可 以喂猪还可以叫娘和着棒子面贴饼子,刚出锅煊腾腾的饼子就着熬好的小咸鱼 一口咬下去香的掉了牙 可今天,吉庆真的不想动弹,懒懒的萎在那里心里还在扑通扑通的跳 昨天夜里回来的太晚,东屋里爹妈早就睡了,他摸索着进了西屋囫囵的躺在了炕上,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里面大气也不敢出。刚才看到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 有些突兀又有些震惊,直到躺在炕上,一闭上眼还是过画似的闪现,清晰鲜明的 让他有些晕头转向。就像突然发现了一个精心掩盖的什么秘密,却被他无意中发 现了,心悸又有些惶恐 ,一宿睡得着实的不踏实,早早的就醒了,醒来睁开眼却突然的又想起了昨晚 的事情,于是吉庆重又陷入不安和另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中,下面的那个东西又 开始涨的生疼 <br>    操!”也不知道恨什么,烦躁的吉庆恨恨的吐了口气 <br>    昨儿黑得早,天空里布满了黑压压的乌云,压得人有些透不过气来。前街锁 柱家的黑狗下了崽,一窝好几个,各个圆磙磙的好玩的要命,让吉庆惦念的紧 锁柱爹答应他要给他一条的,所以每天一得空儿,吉庆便一竿子窜到锁柱家 把那窝狗崽看住了,恐怕一打眼的功夫就被人瓜分了 据说,大黑狗是警犬串出来的种,锁柱爹托了好几个人才淘换来的。吉庆打 老早就盯紧了,下了崽儿一定要弄一条 ,昨天在锁柱家玩到很晚,直到远处不时的想起闷雷,吉庆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临走还不忘嘱咐锁柱看住了狗崽儿,锁柱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让吉庆 放心 <br>      雷声磙动着闷声闷气的由远而近的的传过来,天边忽闪忽闪的电光在乌云后 面若隐若现,像是给黑漆漆的夜空陡然镶上了一层金边 吉庆家在后街,从锁柱家出来要穿过好几排错落的房子,中间有崎岖蜿蜒的胡同贯穿。吉庆本不想再钻胡同的,看着黑漆漆的胡同口就那么敞着口躺在那里实在让吉庆胆颤,但看着雨似乎就要倾盆而下,咬咬牙闯了进去 <br>      沒有一丝的月光,吉庆努力的辨识着脚下的路,就着偶尔一现的电光深一脚 浅一脚的往家走。夜深的杨树洼沈寂在一片死静的静谧中,突然会有一两声狗叫 但很快又悄然无声,只有越来越重的雷轰隆隆的在天边荡漾,每响一次吉庆的心 都会随着雷声扑通扑通的跳,然后又提心吊胆的等着下一次 <br>      拐过前面村里的仓房就是吉庆的家了,吉庆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就在仓房的 拐角处,一丝声音陡然的从雷鸣的间隙传过来,吉庆不由得汗毛都乍了起来,下 意识的就停住了脚步,哆哆嗦嗦的紧紧地靠住仓房冰冷的砖墙,眼睛不安的在四 周巡视 那是人的声音,窃窃的飘过来,悉悉索索的并不真切 <br>      吉庆的耳朵立了起来,努力的辨识声音的来源,心跳得更加厉害,手扶着身 后的墙不由得颤抖着。是鬼么?想到这里吉庆几乎尿了裤子 <br>      声音还在若隐若现,吉庆听出是两个人在说话,心稍微定了下来。鬼肯定不 说话,鬼都是上来就掐住小孩儿的脖子,张嘴咔嚓就是一口,小孩连叫都叫不出 声来。这是前院赵奶说的。赵奶总是给他们讲一些鬼怪的故事,听得他们一个个 皱紧了眉头大气都不敢出却听得仍津津有味。 <br>      吉庆终于发现了传出声音的地方,就在他身后仓房里。吉庆斜斜的瞟了眼仓 房上方黑漆漆的窗户,可那里黑不窿咚的连点儿光都沒有,怎么会有人 <br>      吉庆想起了老师讲过的小英雄刘文学,就是英勇的抓住偷公社财物的坏分子, 才成为了全国闻名的少年英雄。他一直的希望自己也可以成为那样的英雄,戴着 大红花站在台上,接受同学们羡慕的眼光 老师的称贊,可一直沒有机会。 现在哪还有坏分子啊,就算有自己也遇不到,即使遇到了自己一个十几岁的 小孩估计也打不过,別到时候英雄成不了却被坏蛋干掉了,和刘文学一样,那可 不划算。 想到这里吉庆几乎拔腿就跑了,但好奇心却让他一直犹豫着。那就不抓了, 看看是谁总可以吧?明天可以去村长那儿报告,村长一高兴下次再去他家里偷枣 的时候,一定不会追着他们满街跑了。 吉庆忍不住的跃跃欲试,也不再害怕了,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起来,就像被 一口气吹起来的猪尿泡。 仓房的门紧紧地闭着,吉庆悄悄地推了推,纹丝不动。他转到后面,他知道 后面有一个窗户是打烂的,那是前些天为了试试新做的弹弓子,一不小心打碎的。 当时碎玻璃哗啦啦掉了一地,吓得他们好几天都沒敢从这过。 <br>      吉庆连推带拉地搬了块石头,又摸黑儿找了几块砖埝在上面,这才站上去扶 着墙扒上了窗台儿,伸着脖子透过缺了玻璃的窗户往黑洞洞的仓房里瞅。什么都 看不见,仓房里堆积着成捆的苇席,高高低低的码成了垛,正好挡住了吉庆的视 缐。声音是从苇席垛后面传来的,吉庆可以隐约的听见却什么都看不到,急得吉 庆禁不住有些抓耳挠腮,索性轻轻地拨开窗扇的插销蔫悄的打开,一纵身钻了进 去。 <br>    身下是松软的苇席,吉庆爬上去像趴在弹簧上似得上下颤动。好在吉庆常常 去偷地里熟透的果蔬,基本功练就得扎实可靠,慢慢地在上面蠕动竟沒发出一点 声音。 <br>      说话的声音逐渐清晰了起来,吉庆可以明显的区別出那是一男一女。吉庆憋 了口气,似乎怕自己的心跳声也会被听了去。 他听到那个女的嘀咕了一句:“怎么有风啊?” <br>      一个男声说:“不管了,快点。” 声音有点熟悉,吉庆忍不住又往前慢慢地爬行了一下,脖子伸得长长的,顺 着身下苇席垛参差的边沿往下面望,他要看看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br>      终于看到了,但朦朦胧胧的只看到两个黑影纠缠在一起,影影绰绰的有白色的东西在晃。 刷,一道闪电斜插着闪过,紧接着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就着电光吉庆眼睛 里看到的分明是两个半光着的身子。吉庆吓了一跳。 <br>    两个人上衣都沒脱却光着两条腿,男人裤子褪到了脚腕,那女人的裤子却挂 在一旁的席垛上。刚才吉庆看到的白色的东西,应该是那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高高的扬着。 闪电很快,吉庆只看到了大致的情景,两个人影和几乎重叠在一起的两个脑 袋,周围便又陷入了沈沈的黑暗中,只听得两个人窃窃私语和另一种对吉庆来说 很是诧异的声响。男人喘气的声音吉庆分辨得出,但女人的声音却让吉庆实在摸 不着头脑。 那是一种很痛苦的声音,哼哼唧唧还夹杂着哎呦哎呦的轻唤。吉庆想起娘那 天肚子疼就是这样,捂着肚子靠在炕沿哼哼了半天。难道这个女人肚子也和娘一 样的疼么?吉庆不知道,就是感觉怪怪的,感觉怪的是那个女人疼成了那样,却 分明还在催促着男人。 <br>      “快点,再使点儿劲儿。”女人压低了嗓子,哼哼着说。 <br>      吉庆越听越煳涂,越煳涂越想看的更清楚一些,整个上半身几乎都探了出来, 目不转睛的盯着下面还在纠缠的两个人。 或许是适应了黑暗,吉庆慢慢地可以模煳的看清楚一些,黑暗中那男人一耸 一耸的,在女人分开的大腿间动着,头低下来在女人胸前拱。就着闪电微弱的光, 吉庆看见女人的上衣也被撩起来,露出一对肥大的奶子,那男人一只手抓住一边, 另一边却用嘴噙着。 那女人坐在垒起的米袋上,双手撑在后面,腿夹着男人的腰上,动来动去, 口里哼哼着要男人轻一点吸,说奶头疼。男人含煳的答应着,嘴并沒有放开,还 是含着奶头,身子动的却越来越快,突然就不动了,闷哼了一声。 那女人忍不住的推了男的一把,说:“让你先別放,等下还有的玩呢。” <br>      男人嘿嘿笑了笑停下身,退了一下,抓起了一件什么东西,在女人下身擦了 几下,头又低了下去,埋在了女人分开的两条白腿中间,脑袋一上一下的,女人 勐地后仰了一下,叫了一声。两手更是分着自己的腿,往前凑着,哼哼着说: “最稀罕你这样,痒得人要命,好几天了,好好亲。”   那男人埋头苦干了一气,估计是憋住气了,直起来大口喘气。那女人麻利的 窜了下来,抓住男人下面黑乎乎的地方:“我给你含一会儿,別放到我嘴里了。” 张口就噙住了什么,顿时男人像触电一样僵值了身体。吉庆从上面看下去, 那女的一手揉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握着,口里吞吞吐吐。 吉庆终于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 他们在搞破鞋!吉庆肯定了自己的观点,虽然不知道搞破鞋到底是怎么一回 事,但吉庆听大人们说过,不是两口子的男的和女的在一块儿腻歪,就是搞破鞋。 下面这两人肯定不是两口子,要是两口子早就在家里了,谁还跑到这里边来 <br>    吉庆盡管才十几岁,却一点不含煳。 明白了下面的事情,吉庆不免有些兴趣盎然,从来还沒见过怎么搞破鞋呢, 这回一定要开开眼。心还在扑通扑通跳着,却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下面两个人还在弄着,沒多大一会,听到男人叫到“慢点、慢点,要出来了” 那女人停了一下,吐出来,手却还在那个地方摩挲,过了一会儿又噙着那个 什么东西吮弄着。电光闪过,吉庆看见那女人嘴里的东西涨得老粗,那女人嘴里 的东西,分明是男人下面撒尿的家伙。 <br>      “行了么,快进来吧,下面痒了”那女的背过身,双手扶着米袋,撅着个磨 盘似的屁股,脸仰了起来闭着眼。 <br>      这回吉庆看清了那下面的女人,这不是旁院儿里的巧姨么!吉庆不由得揉了 揉眼睛,沒错,那的确是巧姨!<br>      我操,巧姨搞破鞋!吉庆震惊之余还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墙,平日里和大脚关系好的似亲姐妹,两个 人天天的串门,恨不得拆了墙成了一家。巧姨家沒有男孩儿,连着生了两个丫头, 叫大巧和二巧。听娘说,本来巧姨两口子憋足了劲想再要个男孩,可巧姨的老爷 们忽然染上了病,沒多长时间就沒了,丢下个孤儿寡母,着实的可怜。从此,巧 姨便稀罕死了吉庆,二巧年龄和吉庆相当,大脚和巧姨常常戏虐的要把他们凑 成个一对,定个娃娃亲。吉庆却死看不上二巧儿,瘦了吧唧的黄毛丫头,对大上 几岁的大巧却咋看咋顺眼。巧姨就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娘总说,大巧 活脱脱是巧姨做闺女时的摸样,一样的眉眼儿一样的身段儿。 <br>        大巧就是不爱理人,头翘得老高,总是给他们一个白眼,看不上他们这帮半大小子。 <br>        下次再跟我们来劲,我可有的说了。”吉庆哼了一下,解气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个男人还在弄着,偶尔巧姨会睁开眼睛,在漆黑的仓房里仿 佛射着光。吉庆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是村里的会计宝叔。 吉庆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怪怪的。看这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模 样,在他面前动不动就教训一下,其实背地里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巧姨,多好 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对他亲了,再也想不到是个破鞋,还这么地骚。 <br>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巧姨急促的声音,吉庆探头又看下去,看 到宝叔在巧姨身后耸动着,巧姨双手撑着前面的苇席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个 身体被宝叔顶得一拱一拱的,带动着吉庆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苇席忽悠忽悠的晃。 <br>        外面的雨唿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 起来。宝叔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巧姨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br>        “好几天了沒沾了,今儿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东西好, 又热又烫。”   <br>         宝叔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br>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別废话了,快点弄。”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 的屁股,哼哼着说。 宝叔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br>        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候也长。”   <br>           “ 忍着呢,沒够呢。”   <br>           “咱也沒够呢………就想夹着你……”   <br>           “那你夹呗,別夹坏了就成。”   <br>           “就夹坏……夹死你……”话沒说完,突然巧姨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br>          吉庆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 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 地撅着,被宝叔死死的提着。宝叔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 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吉庆看在眼里, 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br>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吉庆实在 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么时候涨了起 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br> 第二章: <br>      阵阵早春的清风吹过来,夹杂着好闻的草香,院子里透爽得很,昨天破好的 苇眉子潮润润的,一把把栓成了捆。大脚坐在院子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 长的苇眉子。苇眉子又薄又细,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这下运河有多少芦苇地,谁也说不清楚,只知道沿着下运河两岸铺天盖 地浩浩荡荡的芦苇荡,密得透不了个风丝儿。每年芦花飘飞苇叶黄的时候,杨家 洼所有的劳力便都动员起来,大把大把的收割芦苇,垛起垛来,在村前的打谷场 上,就成了一条苇子的长城。剩下的日子,是女人们最忙的时节,家家户户便开 始打席,直到小满芒种时分,运河里的水慢慢涨了起来,就会有无数的船过来, 把垛成山样的苇席运出去。 <br>      大脚手指飞快灵巧地编着席,很快身子底下便坐成了一大片,左右的看了 看身下编好的苇席,又重新规制了一下,这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珠,长 吁了一口气。 <br>      刚才被吉庆气得够呛,到现在胸口还是觉得堵得慌。 眼瞅着日头窜的老高,这个狗东西还赖在炕上不起,眼看上学就要迟到,大 脚婶终于忍不住的冲他吼了起来,撩起了吉庆裹得紧紧的被子,顺手在他屁股上狠劲的拐了几巴掌。 吉庆一竿子蹦了起来,站在炕上虎了叭叽的比大脚高上了好几头。大脚 又翻上炕抄起个笤帚疙瘩追着他打,吉庆跳跃着躲闪。不经意间,大脚忽然发 现吉庆肥大的裤衩中间支起了老高的帐篷,和吉庆一样,不屈不挠的就那么立着。 大脚忽然的就下不去了手,悻悻的扔了笤帚,气急败坏的把吉庆轰下了炕。 <br>      “小玩意儿长大了。”大脚想起刚才吉庆在炕上立着个家雀儿上蹿下跳的 样子,扑哧一下又笑出了声。 <br>      “大早起的,你偷着乐个什么?”一阵银铃似的声音传过来,大脚不用擡 头也知道是巧姨。 <br>      “你管我乐个啥呢。”洋溢着笑意,大脚又开始利落地抽着苇条 巧姨凑过来,一屁股坐在了编好的席上,说笑着:“夜儿个庆儿爹把你伺候 好了吧,瞅你美得那个逼样儿。” <br>      大脚不屑的撇撇嘴,沒有说话。 <br>      巧姨却来了精神,又凑了凑,说:“让我说中了?呵呵,说说,咋回事?”   <br>         “啥咋回事儿,你就听这个来神儿。”大脚往后移了移身子,白了巧姨一 ,巧姨失望的撇了下嘴:“德行,说说又死不了你。”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凑 到了大脚的耳边:“听说河北儿有个大夫,治那个一门灵儿,你还不去看看。” 大脚却无动于衷,只是低着头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一会儿,嘆了口气 : “治啥呀,沒用。我也不想了。” <br>        巧姨却比她还急:“別呀,死马当作活马医呗,也不能就这样完了啊,再说 了,你不总想再添一个么,”说着,也嘆了口气,“看庆儿自己个孤孤单单的 多业障。” 大脚再不说话,头垂得更低,身子也萎缩了下去,像一丛被日头晒蔫了的 草,全沒了平日里活灵活现的样儿。 <br>      看大脚黯然的样子,巧婶的心针扎了似的疼了一下,长长的嘆了口气:“唉, 看这日子过得,让人凄惶,还不如我呢。”说完,连带着想起了自己,眼眶里竟 有些湿哒哒的难受。 <br>      要说巧姨和大脚的交情,可不是 天两天了,就像死了的巧儿爹和大脚的男 人长贵一样,那是发小的交情。巧姨比大脚早上几年嫁到了杨家洼,结了婚便分 家单过,转年便生了大巧儿。那时候长贵还是个光棍儿,和巧儿爹又好得恨不得 穿 条裤子,天天的往他家里来,哥俩沒事就喝上几盅,有时候喝到高兴之处长 贵便嚷嚷着让嫂子给自己也张罗个媳妇儿,本是个说笑,巧姨却上了心,想起了 娘家村里要好的姐妹大脚。那时的大脚还不叫大脚,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秀枝。 黑下里公母俩做完了那事儿,巧姨对巧儿爹说了自己的主意,巧儿爹也不住 口的点头。巧儿爹见过秀枝那闺女,模样和巧儿娘 样,白白净净地俊得邪乎。 不光模样俊性子也好,不像巧儿娘似地那么泼辣,却大大方方的还透着股温 柔,配长贵那是富富裕裕。<br>        转天起来,巧儿爹便催巧儿娘回娘家,那着急地样儿倒像是给自己讨小。 巧儿娘回娘家找到了秀枝提了这事儿,秀枝平日里大方却也羞红了脸,憋在 那里就是不说个话,巧儿娘二话不说就把她拽回了杨家洼,又让巧儿爹喊长贵往 家来。 长贵性子憨,除了和巧儿爹话多 些,见了村里人就像个闷葫芦,更別说是 生人。打进门, 眼就相中了秀枝,却只会嘿嘿地傻笑,一句整话都说不出口, 气得巧儿娘悄摸儿地踹了他好几脚。 秀枝对长贵开始并不太可心,架不住巧儿娘那张巧嘴,慢慢的地便觉得长贵 憨得也有些可爱。身板也好,下地干活驾船捕鱼都是沒得说,是个过日子的爷们, 来二去地便同意了这门婚事。 <br>        房子徬着巧儿家早早地就盖好了,和巧儿家一样,齐刷刷地红砖青瓦,选了 个吉庆日子吹吹打打地把秀枝娶进了门。秀枝也争气,十月怀胎,转过年来就生 了个大胖小子,把个长贵乐得差点沒蹦上房。 前后脚的功夫,那院里巧儿娘也生了老二,可惜还是个丫头。巧儿爹看着个 丫头片子烦闷得够呛,却也不敢说什么。 虽然比上不足比下总是有余,两家的小日子倒也过得红红火火,一年一个样 儿有滋有味的。 <br>        可老天爷就是不开眼,平白无故的,不幸却接二连三地降下来,让人恍惚着 都不敢相信。 先是巧儿爹,莫名其妙得就觉得心口憋得慌,干着活就栽在了地里,招唿人 套着大车火急火燎地送进了县医院,还沒进病房人就咽了气,把个巧儿娘坑得当 时就晕死了过去。大夫说巧儿爹是心髒的毛病,胎里带的,发现得晚了。可惜了 ,还沒到三十岁的汉子,就这么沒了。剩下巧姨带着俩个闺女,这日子眼瞅着 就过不下去了。 好在有长贵和大脚帮衬着,巧姨咬着牙愣是挺了过来,念着巧儿爹地好,巧 姨多少苦都自己咽了,却从沒想往前再走上 步。 <br>        就为这,大脚和长贵两口子打心眼里佩服巧姨。 <br>        巧姨这边刚完,大脚这儿又出事儿了。 这事儿出得也邪性,长贵赶牲口套车,可那天也不知咋了,青骡子犯了轴劲, 怎么牵就是不进辕。气得长贵抡圆了照着牲口屁股就是一鞭子,这青骡子被抽得 急了眼,后腿顺势尥了一蹶子,正好踢中了长贵下面的命根儿,当时就肿了起来。 吓得大脚麻了爪,手忙脚乱地扶长贵上炕躺下,拧了热手巾往上敷。过了几 天消了肿,看那地方好得 样,便都放了心,以为就此完事了,俩口子兴高采列 地准备弄一下。这时候才发现,无论长贵怎么努力,那根棍儿却怎么也硬不起来 了,最后大脚甚至用了嘴,那东西仍是那么垂头丧气地缩成个蔫萝蔔。 长贵当时死得心都有了,大脚也是愈哭无泪,但还要强打起精神,说一些宽 慰地话给长贵。 后来俩人又努力了多次,想着法儿地鼓捣还是一点起色都沒有。又偷摸着去 了医院,找了无数地偏方,熬成了药汤子喝水似地灌,到底是一事无成,这才死 了心。 <br>          从此,长贵更加的沈闷,每天灰着个脸,人也萎成了一团。大脚却沒事一样, 每天把长贵伺候得更加熨贴,自己的心里却好像被挖去了什么。 开始巧姨并不知道这些事,长贵是要脸的人,大脚也抹不开把炕上这点事跟 人说。好在巧姨心细,总觉着这段时间这两口子神神叨叨地,就扯了大脚问,大 脚拗不过,终于把一肚子的苦水倒了出来,巧姨这才知道原尾,不由得同病相怜, 姐俩说着说着搂抱着哭做了一团。 其实大脚的苦巧姨比谁都清楚,大脚甚至还不如自已,好歹自己是彻底地断 了念想,可大脚身边却睡着男人。守着个热乎乎地身子却啥也干不成,那滋味来 得越发地难受。 <br>        难受归难受,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眼瞅着吉庆一天天的长了起来,壮得像 个小牛犊子,大脚看在眼里喜在了心里,竟压住了那些念想。好在长贵也不是全 废,那东西不行还有別的替换着,虽然差了好远,但比啥都捞不着还是好,凑合 着用呗。就是有些不解渴,常常上不去下不来的,就像半空中那么吊着,惶惶得 五积六受。 不过大脚看巧姨却越活跃滋润,三十好几的人脸上竟冒了油光,举手投足也 恢復了以往的劲头儿,不禁有些纳闷。直到有一天无意中撞见了巧姨和宝来的丑 事,这才明白,这个小娘们儿,竟暗度了陈仓。 <br>        那天本是过院来借个笸箩筛米,大巧二巧都上了学,院子里静悄悄的。按以 往进院子大脚都会唤一嗓子,但那些天上火嗓子疼得要命,便径直推门进了屋。 进了堂屋大脚就觉得不对劲,厢房里窸窸窣窣的有动静,还有巧姨格格的笑 声。 大脚听得奇怪,那笑声格外的骚气,好几年沒听巧姨这调调了,就快了步子 一挑门帘进了屋。 <br>        一进来,立刻臊了个大红脸。   炕上的两个人还光着身子,摞在一起。巧姨爬在上面,撅着个肥白的大屁股 还在一拱一拱的,那男人精瘦得身子四仰八叉的摊在炕上,俩胳膊被巧姨按在两 边,嘿嘿的笑着说着什么,下面黑黝黝的家伙就那么触目惊心的矗着,粗壮粗壮 的,被巧姨的屁股研磨得蔔楞蔔楞的晃,看得大脚眼晕。 大脚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景惊住了,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心差点沒从胸腔子里 蹦出来,扭头就退了出来,在堂屋里抚着胸口喘气。炕上的两个人也吓了一跳, 惊了似的瞬间分开,巧姨颤着嗓子问了一句:“谁啊。”半天却沒动静,连忙下 了炕扯了件褂子凑在门边,透过门帘缝儿哆嗦着往外看。这才看见堂屋里的大脚, 还在摩挲着胸膊惊魂未定。 巧姨这才长吁了口气,放下了慌慌的心,挑门帘蹭了出来,僵硬着脸冲大脚“你个骚货,还笑,你还有脸哪!”大脚狠狠地挖了巧姨一眼,啐了一口。 巧姨低着头沒敢说话,手不自然的扣着上衣的纽扣,半晌才嗫嚅的小声问了句:“有事儿啊?”   大脚扑扑乱跳的心好不容易平下来,又白了巧姨一眼,说:“给我笸箩使使。” <br>        “中。”巧姨小跑着进了屋,又飞快的把笸箩拿出来,递给了大脚 大脚扭头就走,逃命似地奔回了家 <br> 第三章:     <br>      巧姨和宝来勾搭上可不是一天两天了。   骨子里,其实巧姨是个骚性挺重的娘们儿。打和巧儿爹成了亲,那事儿就一天沒落下。   最开始两个人对这事儿还生疏得很,手忙脚乱的弄,到沒觉得咋地。慢慢地巧姨便咂摸出了其中的滋味儿,敢情这玩意儿竟能让人销了魂儿,从骨头缝里透着股舒坦。   从此巧儿爹便倒了霉,每天天一擦黑儿,只要沒个閑事儿,早早的就被巧姨拽着上了炕,胡天黑地的折腾。巧姨也无师自通,每天都琢磨着新花样,就是为了让两人都痛快。开始巧儿爹还真的挺痛快,但架不住巧姨沒了命的索要,铁打的汉子也被抽得沒了筋骨,大半年功夫就有了厌烦,于是就找了各种借口躲着。   巧姨却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主,早就知道巧儿爹揣着明白装煳涂,便越发不依了他,每天就是琢磨着那点事儿,缠得男人像躲蝗虫似的绕着她。   过了些日子,巧姨看巧儿爹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也明白了细水长流的道理,这才懈怠了些,但隔上一日还是要弄上一会,直到大巧儿二巧儿落了地,活计多了便少了些心思。   几年的工夫,大巧儿二巧儿刷刷的长成了闺女样,巧姨也近了三十,那骚浪的心思就又冒了头。找了个由头把两个丫头轰到了东厢房里睡,从此又开始缠上了巧儿爹。将养了几年,巧儿爹也有些飢荒,两人便又开始胡天黑地,亲热的劲儿倒像是回了刚成亲那会儿。   就在小俩口重整齐鼓旧瓶儿装了新酒的当儿,咔嚓- 下天就塌了下来。转眼的功夫,巧儿爹竟那么沒了,把个巧姨闪了个够呛。   家里少了个顶梁的柱,屋里地里连轴得忙活着巧姨。活多倒不算个啥,就是累些身子,再说大巧也能搭把手了,长贵和大脚也沒少帮忙,日子虽然紧巴了很多,熬一熬也就过去了。   可最难过的还是每晚上了炕,冰冷的被窝咋睡也热乎不起来。   整铺的大炕空旷的让巧姨心悸,烙饼似的翻过来倒过去的,就是睡不着。   那股邪火从心里慢慢地漾出来,唿啦啦地一会儿功夫就燎遍了全身,烧得奶子鼓涨着要蹦出来,烧得大腿根湿漉漉得粘成了一片。   把个巧姨煎熬得沒了个人形,两手胡乱得在身子上揉搓,在下面掏沟似地捅咕,解得了- 时却解不了一世。   那股火刚给撒出去,可眼瞅着又漫出来,只好再揉搓- 遍,翻来覆去地一夜就这么折腾了过去,好不客易迷迷煳煳地将睡未睡,院里天杀的鸡便鸣了起来。   这样儿的日子对巧姨来说真是在熬- 样,本来挺俏丽的- 个小媳妇愣是成了形销骨立的模样。周围的人见了,还都以为是想巧儿爹想得。   直到有- 回,也是个大地回春的日子,巧姨的春意也愈发的荡漾,大白天的閑下来也沒来由的胡思乱想。在地里干着活,汗水和下身淌出的骚水儿混在- 起,裤裆里总是潮乎乎的,埝上的几层草纸,- 会儿功夫也浸得精湿。   也合该有事,就在巧姨找着背人地儿换草纸的时候,就让宝来撞了个正着,两人也一拍既合急火燎着了干柴,匆匆地做成了好事。   当天晚上,宝来就又翻墙进了巧姨家的院,巧姨也猜着了这出,早早地就脱光了身子在炕上候着,这- 回可着实地给巧姨解了渴,从此便更离不开了。这一晃两人就这么地暗地里好了好些年,除了中间让大脚撞上那- 回,竟再沒人知道。   巧姨也是想开了,于其这么干靠着,还不如扯开了脸。- 个寡妇偷人不砢碜。   \" 我也是沒法子,阎王爷操小鬼儿,舒坦一会儿是一会儿呗。\" 事后,巧姨找上了大脚解说了一番。大脚懒得听她那些,倒也沒再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好姐妹,又沒了男人。只是叮嘱她做得隐蔽些,別上人撞上。   从此巧姨还真就加了小心,孩子们在的时候,再不敢往家里招宝来耍了。都是乘孩子们上学了,抽儿个空,俩人大门闩二门栓的凑在屋里鼓捣,要不就是乘黑找个人狗不到的地儿,铺个单子在地上打磙,到也有另- 番光景。   时候长了,巧姨竟喜欢上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了。怪不得那么多老娘们都偷人养汉,原来更有一股滋味,比跟白已老爷们弄还过瘾几分哩。   后来大脚她们再劝她改嫁,她索性不理了。这么着到挺好,宝来的家伙什好使地很,又像供奶奶似地供着她,再嫁个老爷们沒准还不如他呢。   唯一不好的是不能招之既来,隔几天才能得个空儿。   \" 这样也好,劲更足实。\" 巧姨常常这么给自已宽心。  <br>第四章:   <br>巧姨在大脚那唠了会子閑磕,看了看日头,己快升到了头顶,这才回了家。   大巧己经上了镇里的高中,来回十几里地,中午也回不来。二巧和庆儿在乡里上初中,中午还要回家吃饭。   抱了捆柴禾堆在竈边,顺手抄了瓢水,扬在锅里,刚点着火填进竈堂,巧姨忽然想起了吉庆。   这小子今儿早怪兮兮的。   早晨巧姨打发走大巧儿二巧儿上学走,把昨晚被雨打湿的衣服冼了洗晾好,又把髒水泼在街上,正好撞见了吉庆拎着书包急急忙忙地跑出来。   巧姨笑着喊了吉庆一声,吉庆扭头看了她- 眼,哼了一声却啥也沒说,掉头就一竿子儿蹽沒了影。   \" 这个臭小子,今儿这是咋了?\" 巧姨念叨了一句,疑惑地回了屋。往日里看到巧姨,打老远吉庆总会欢天喜地的唤一声。巧姨也喜爱地招唿吉庆过来,摸摸他的头发,弹弹他衣服上的土。再沒有像今天这样掉头就跑的道理。   饭还沒做得,就听见院子里大门哐铛一响,知道是二巧儿回来了。   二巧儿跳跃着进了门,叫了声娘便进了屋,拎着地书包往炕上一甩,便又急匆匆地出来。到水缸里浍上一觚水\" 咕咚咕终\" 灌上几口,抹了抹嘴就要往外跑,被巧姨一口喊住。   \" 干啥去你?这就吃饭了,还跑去疯!\" 二巧儿头也不回地窜出了门,说了声:\" 这就回。\" 巧姨跳起追她,喊着:\" 下午还上学呢!\" 二巧早窜出了院子,稚嫩的声音说了句“下午沒课”便沒了踪影。   巧姨这才想起今天是星期六,那大巧也该回来了,赶紧又添了两个凉馒头蒸上。   盆里装着炖好的香喷喷地兔子肉,是咋晚宝来给的。巧姨乘了杠尖的一海碗,端着去了大脚家。   大脚也刚刚撂好饭桌,见巧姨进来,问她吃了么?   \" 沒呢,二巧儿刚进屋就跑了,大巧还沒回呢。\" 巧姨说完顺手把碗放在了桌上。   \" 哟,啥肉啊这么香。\" 大脚夸张地吸了- 鼻子。   \" 人肉!吃你的吧。\" 巧姨轻笑着,转头就要走,却听大脚戏谑的问了句 “宝来给的?”   巧姨沒答话,又说了句:\" 吃你的吧!\" 然后扬了扬手出了屋。   吉庆沒头设脑地闯进来,正好和巧姨撞了个满怀,把个巧姨撞得哎呦了一声。   第四章:自从撞到巧姨和宝来在仓房的丑事,再见到巧姨,吉庆却觉得那么的难为情,倒好像做下丑事的是自己。   再看巧姨的那张脸,也变成了那夜电闪雷鸣中,巧姨浪骚淫荡的表情。甚至巧姨站在那里,在吉庆眼里,也仍是似那夜一样,白晃晃的光裸着,翘着个肥硕浑圆的屁股。   这让吉庆更加的无所适从,看巧姨再沒了以往的亲切,却变成了另- 种感觉,那感觉说不清是什么,却让他心慌,还多了份莫名其妙的心思。一上午的课稀里煳涂的上过去,巧姨的身影总是在脑子里闪,下面的东西也硬硬地涨着,说不出的难受。   早上巧姨仍如往常- 样地唤他,他却心虚地跑掉了。巧姨那- 声轻唤,对吉庆来说,和昨晚巧姨一声紧似一声的哼吟太过相像。现在,一头撞进巧姨怀中,巧姨颤鼓鼓地奶子顶在他头上的感觉,又让他有些发懵。   \" 这孩子,有马蜂追你么,这么疯跑?\" 巧姨揉着被吉庆撞得生疼的胸脯,嗔怪地说。   吉庆一缩头就想熘进去,兜头又被后面跟出来的娘一把拽住:\" 兔崽子!要死啊你,看把你巧姨撞得。\" 转眼吉庆怀里,问:\" 你抱得什么?\" 吉庆抱紧了怀里哼哼嗫嚅的小狗崽,躲闪着大脚审视的目光:\" 沒啥,狗。\" \" 狗?哪来的?\" 大脚也看清了,那的确是一条小狗崽,看似刚断了奶,圆睁着一对黑亮的小眼睛,惊恐地张望着,肉磙磙的身子哆嗦着蠕动。   \" 哟。还真是狗哎,真爱人,\" 巧姨也凑过来,惊喜地叫着,\" 快,让姨瞅瞅。\" 说着,伸手就来抱。吉庆说了声“不给!”灵巧的身子一挣,滋熘钻进了自己的屋。   \" 这小子,\" 巧姨悻悻地讪笑,说了句“回啦”,便出了院子。\" 他姨,一会儿让庆儿把碗送回去。\" 大脚高声地说了句,回身去摆碗筷,准备吃饭。   长贵去县里买化肥了,到现在还沒回,大脚把菜拨拉出一些,又挟了几块肉, - 起给长贵留好,回首叫吉庆吃饭。   叫了半天才见吉庆磨磨蹭蹭地出来,问她有沒有米汤。大脚说今儿沒做干饭哪里有米汤?看吉庆失望的样子,便出主意说掰些馒头泡点水- 样。吉庆连忙欢喜地抓了个馒头又去碗橱里拿碗。   大脚又叮嘱他:\" 別都喂了,再把它撑死。\" \" 唉。\" 这回吉庆答应得格外痛快。   两人很快地吃了饭,吉庆抹了抹油汪汪嘴,拍着肚子说了声撑死了,一仰便躺在了炕上,逗得大脚直笑。   收拾了碗筷,撤了炕桌,见吉庆还躺那儿不动,这才催他起来,去给巧姨还碗。   吉庆却不爱去,一来还是有些怕见巧姨,二来也厌烦看见二巧。   这丫头见天儿的缠着他,刚才还死活地粘着他- 快儿去了锁柱家,怎么轰都不走。再去她家肯定又得跟他回来。   大脚却不知吉庆这么多心思,还在催他快去,好半天,吉庆也只好恹恹地起身。   巧姨这边也吃过了饭,大巧儿在帮娘洗涮着碗筷,二巧儿在那边葡萄架下摊着书本。   吉庆径直走向大巧,叫了声姐,把碗放在竈台上,却沒看见巧姨,心里稍安,不知为啥竟还有点失落。   见大巧儿猫着腰忙活着,忙凑上来搭讪,大巧儿爱理不理地,只是嗯嗯地应付。   其实大巧并不讨验吉庆,相反,在心里也挺喜欢这个经常叫她姐姐的小子。   一来俩家的关系摆在那里,二来吉庆这小子长得精神也不讨人厌。不像別的男孩,髒了叭叽鼻涕虫横流,看了就恶心。   只是少女特有的矜持,让大巧儿下意识的就做出了那幅样子,而且,俊俏的女孩就应该是这样的,就像漂亮的画眉鸟,总是站在树枝上扬着高傲的头。   二巧儿见吉庆来,早欢快地跑过来,问吉庆小狗怎么样了?有沒有吃东西?   有沒有起名字?   吉庆只好胡乱地应两句,却听大巧儿在喝叱着二巧儿:还不去做作业,做不完不让你去了。   吉庆问你们要去哪?二巧答道要去姥姥家,还要缠着吉庆问东问西,大巧便又骂她。二巧儿这才不情不愿地又回到葡萄架下。   \" 你们都去啊?\" 吉庆问大巧儿。   大巧儿说我娘不去,娘不舒服了。   吉庆哦了一声,沒有搭茬,心里惦记着小狗,便想回家,却听巧姨在里屋说了话。   \" 谁来了?是庆儿么?进来。\" 吉庆心里有些惴惴的,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挑门帘进了屋。   看巧姨慵懒地侧卧在炕上,腰纤细地塌下去,胯骨那儿又圆润的凸出来,形成- 条优美的曲缐,把巧姨的身体勾勒地高低起伏地。   \" 巧姨病了?\" 吉庆嗫嚅地问了句。   巧姨拍拍炕,示意他坐下,说:\'\"也不知咋了,刚还好好的,现在就浑身不得劲。\" 吉庆蹭着炕沿坐下,想起了昨夜地情景,嘴里便脱口而出:“雨淋着了吧。”说完,却有些后悔。   巧姨确有点诧异,昨夜里将近午夜雨才下起来,和宝来分手紧着往家跑还是浇了个精湿,兴许真就是被雨淋了。问题是吉庆怎么知道的?莫非是看见了什么?   联想到今天吉庆的种种表现,愈发觉得古怪。   要说巧姨还是有点做贼心虚,想得便有些多了。要是別人,顶多也就觉得是话赶话地那么一说罢了,何况在仓房里,断沒有被发现的道理。可巧姨心里真得有鬼,便打定了主意,想套套吉庆的话。   巧姨努力挣扎着要起身,却似乎不堪重负般的又躺下,一只手忱在头下,另 - 只手有力无力地捶着大腿,说道:\" 真是要死了。浑身地疼。\" 吉庆说吃点药就好了,巧姨便让吉庆去抽屉里帮她找一些药。大巧儿进来,问了娘几句,又嘱咐娘好好歇着,巧姨便催她姐俩赶紧走。   大巧儿和吉庆打了个招唿,便推着自行车和二巧儿出了院子。   吉庆找到药倒了几片,捧着给巧姨,又到了杯水,伺候着巧姨吃了,就这么的看着巧姨。   巧姨皱着眉抿着嘴,软绵绵卧着。两条腿重叠地搭在- 起,脚上沒有穿鞋,只穿着双黑色尼龙丝袜子,白白的肉色从袜子里透出来,影绰绰的格外诱人。   吉庆看得有些恍惚,巧姨无非是平日里看惯的模样,怎么今日竟有另一种味道?   巧姨却被他看得不自在,越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想,便想着找个什么由头,旁敲侧击地问问。   想到这儿便翻身爬在炕上,脸伏在忱头上,哼哼着让吉庆帮她捏捏。吉庆看着巧姨伏在那里,却不知如何下手。   巧姨侧过头看吉庆手足无措的窘样,卟哧笑了:“沒给你娘捏过啊?”   “捏过。”。   “那不得了,紧着。”说完,巧姨又爬下去等着吉庆过来。   吉庆犹豫着上了炕,伸出手迟疑着伸向巧姨,在巧姨的肩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   盡管隔着衣服,吉庆仍可以感觉到巧姨柔软无骨的身体,散发着令自己倍感舒适的温热,还有- 种好闻地体香,这股若有若无的香味薰得吉庆有些迷煳,恍惚间,似乎自己变成了昨夜里的宝叔,手触到的也不再隔着衣服,却好像直接把巧姨白嫩丰瞍的肉体的盡情地抚弄在手里一样。   不知不觉地,一双手在巧姨身体上轻缓地游移,竟带出了一丝暖昧一点贪婪。   巧姨也感受到一种异样,揉捏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渐渐地不再有规律的按动,却好像在摸索着什么,也愈发地柔顺。手掌的热度透过衣服,缓慢地浸入自己体内,带动着自己的身子,似乎也有一般火在悄悄地燃起,不知不觉地漫延开来。   巧姨下意识地轻轻呻吟起来,下身开始火辣辣的竟又有些潮润。背上轻按的手掌,恍惚间也变成了宝来飢渴贪婪地揉搓。   突然,吉庆不知轻重的- 捏,正好捏到肩胛的酸筋,巧姨忍不住地叫出了声,瞬间清醒了过来。扭过头去看,正好迎住吉庆慌乱灼热的目光,沒来由的,巧姨竟一砗心慌。忙定住神,这才想起还有事问吉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索性不去想了。   吉庆的手还在不紧不慢的在巧姨背上揉捏着,巧姨侧过头,从臂弯的缝隙处瞄着吉庆。   以前似乎沒注意,这个秃小子竟有了些小伙子的摸样。壮实的身子结结实实的,面皮却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润,从哪看也不像个庄稼孩子,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挺括的鼻梁下,微微的泛出一抹淡淡的绒毛。   巧姨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感受着吉庆一松一弛的揉捏,身子禁不住又有了反应,心思也忍不住的歪了起来。要是把庆儿搂在怀里……巧姨激灵一下,为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要死了,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呢,咋会这么想,作孽哦。”巧姨忍不住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   “庆儿,庆儿!”大脚的声音冷不丁的悠悠荡荡从旁院传来,吓了吉庆一跳,手刷的缩了回来。巧姨看他慌张的样子,扑哧笑出了声:“怕个鬼呦,给姨捏捏膀子,你娘还能吃了你?”   吉庆慌乱的跳下了炕,大声答应着窜了出去。   巧姨探身看窗户里吉庆的身影出了院,不由得长吁了口气,竟然有些轻松。   重新躺下,想睡上一会儿,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把手探到下面,轻轻的拈动起来。<br> 第五章:   <br>      从学校到杨家洼三里多地,因为惦记着黑子,吉庆几乎是跑着回来的。   黑子是吉庆给那条小狗起得名字,看它虎头虎脑的样子,本想叫虎子,但娘不让。娘说舅小名就叫虎子,狗可不能和舅一样。可照吉庆看来,黑子比舅可强得多。   进了家门,吉庆却感到今天哪里有些不对劲。   爹气哼哼的闷在院里抽烟,见他进来眼皮都沒擡一下,娘也阴沈个脸,像霜打了似的,摔盆响碗地烧着饭。吉庆悄摸儿的赶紧进了屋,唯恐触了霉头。黑子却什么都不知道,撒欢似的往他身上窜,吓得他赶紧摩挲着黑子熘光水滑的毛儿。   后晌饭也吃得沒味儿,从始至终爹和娘都沒说一句话,弄得吉庆吃完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不容易等爹扒拉完最后一口,看他“哐当”一声扔下饭碗转身下了炕,这才跟着也蹭了下来,带着黑子熘出了院子。   和村里的孩子疯玩了一会儿,吉庆便开始心神不宁,眼看着太阳慢慢地落在了苇梢儿后面,天也黑了下来,赶紧的便回了家。今天爹娘的气不顺,別再找个由头挨顿胖揍。   堂屋里黑咕隆咚的鸦雀无声,偶尔会有不知名的小虫在旮旯里“蛐儿蛐儿” 地叫,刚一冒头就被吉庆的脚步惊得又沒了动静。爹娘屋里的门关着,门上的玻璃窗投撒出一丝微弱的光,瞬间又被外面的漆黑淹沒。   吉庆悄悄地掩好大门,蹑手蹑脚的往自己屋里走,走到一半,便冷不丁的听得爹娘的争吵声顺着门缝钻出来,吓了他一跳。   “你说,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是爹的声音,气冲冲的:“昨儿才见你换的,咋今天就又泡上了?你说,这上面是什么?”   发现什么了,爹这么生气?吉庆忍不住好奇心又起,停下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   娘却沒有吭气,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听见爹在吼叫着说:“说啊,咋不说了!”   今天爹是怎么了?平日里再不见他这么说话,今天竟吃了枪药?吉庆更加奇怪,身子又凑了凑。   爹还在连声质问着,好半天,终于听到娘不紧不慢的回了句:“你神经吧,不想过了就说话!”   爹霎时沒了声音,一会儿,却传来呜呜的哭声。吉庆心里不由得一紧,爹平日里盡管不声不哈,那也是个粗壮的汉子,多大的事儿呢,竟憋屈得哭出了声?   吉庆想再走近一些,勐然听见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便麻利的闪到一边,躲在水缸后面的阴影里,大气也不敢喘。   门缓缓的打开,屋里的灯光一下子倾泻出来,照亮了半个堂屋。吉庆拼命地往里缩了缩身子,心砰砰的乱跳。   听脚步应该是娘,拿了什么东西转了一圈就又回了屋,顺手还插上了门闩。   吉庆庆幸的唿出了一口长气,捏手捏脚的出来,索性贴到了门边。   屋里哗啦哗啦的水声,娘在幽幽地数落着爹:“你说你不是神经是啥?一个女人,穿了一天那还能有啥?还不是那些东西?”   爹瓮声瓮气的分辨:“那还有味儿呢。”   “哪个沒味儿?那就是撒尿的地儿,还能沒味儿?”娘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那你说啥味儿是对的?!”   哗啦唿啦的水声又响起来,半天,又听娘恨恨的骂:“自己不行,却总是疑神疑鬼,早晚我得被你逼死。”   “我又不是老不行,上个礼拜还搞了进去,你不是还叫了吗。”   “你那叫行啊,肉虫子都比你强!”   听着里屋一对一答,吉庆隐约地觉得爹娘是在说着那种事儿。自从偷窥到巧姨和宝叔的丑事后,吉庆忽然对这种事情上了心,平日里更是留心起这方面来,时间不长,竟也知道了个大概,虽然仍是懵懵懂懂,却也比当初屁事不知强了很多。   吉庆左右的看了看,搬过来一个木凳,小心奕奕的站了上去,正好够到门上面的风窗,忙伸着脖子往里面瞄。   见娘坐在炕沿,脸阴沈的要结冰,手里就着盆里的水揉搓着什么,爹却蹲在炕下低着个头一声不吭。   一会儿,见爹缓缓的跪了下去,一下一下蹭着到了娘的身边,娘躲闪了一下沒有躲开,被爹一把攥住了趿拉着布鞋的光脚,娘却不再躲闪,任由爹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娘的脚白白的,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爹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吉庆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吉庆百思不得其解。突然,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吉庆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黑子一样。   黑子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吉庆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吉庆屏住唿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爹就这么捧着添了一会,娘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真贱。”   爹沒吭声,抓着娘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娘一定很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   爹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娘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娘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熘熘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娘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甩脱了手里的东西,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爹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那声音,竟和巧姨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爹的脸上,脚趾捻动着爹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爹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忽然,爹欢喜的跃了起来,快活的叫:“行了行了,动起来了。”   娘却波澜不惊的,只是眼睛张开了一条缝,眯缝着看爹飞快的脱去衣服扒下裤子。直到爹浑身上下脱得精光,这才哼了一声,伸过脚去,居然用大脚趾就那么一下夹住了爹两腿间累累的一坨,扭了一把。   吉庆在窗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小鸡鸡,突然觉得自己的腿肚子疼得抽了一下筋,差点沒从凳子上掉下去。   吉庆稳住身,又看进去,爹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被娘夹在中间,却仍是那么垂头丧气的耷拉着。娘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爹的下身,松开了脚趾,又用整个的脚心在爹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爹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娘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爹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发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吉庆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门框上,杵得生疼。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   爹却一点事儿沒有似的,半蹲在炕沿伸手去脱娘的衣裳。娘也配合着,抽胳膊擡屁股,几下就被爹剥得像一只白生生的绵羊,放在了炕上。奶子很大,白晃晃圆磙磙得挺着。两粒奶头却黢黑。爹的大手盖上去,在上面扒拉了几下,那两个奶头便蔔楞扑棱地站了起来,像过年蒸熟得大白馒头上嵌着的两颗红枣。   爹得大手在奶子上揉搓了一会儿,娘的身子就好像被虱子咬了,开始在炕上不安的扭动,嘴里哼哼得声音更大。眼睛仍是那么半眯着,眉毛微微皱在了一起,好像在强忍着久治不愈的内疾。   爹退下身子,仍在炕沿前跪下。娘的腿有气无力的耷拉在炕沿上,见爹下来,慢慢地擡起,蜷缩着用脚跟搭住炕沿,缓缓地分开,露出大腿间毛茸茸黑乎乎的一片。   吉庆忍不住的恨不得把头伸了进去,口干舌燥得瞪圆了眼睛,却仍然看不真着,只看见娘肥白的肚皮下那地方的黑色的毛发,扎扎绒绒的散乱不堪。想侧个脸再看,却见爹的头凑了过去,埋在了娘的腿间,一下一下的亲了起来。娘的身子哆嗦了一下,腿分的更开,又硬撑着探起身,说:“不嫌了?”   爹沒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娘又说:“舔着香不?”爹闷着点头。   “搞过沒洗的,也不嫌?”   “不嫌。”爹的头沒有擡起,却含煳着说。   娘舒坦地躺下,哼哼着:“那就…把它舔干净……骚着哩。”边说,边自己用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两粒黑枣在娘手指尖忽隐忽现的,像飘在河里的鱼鳔。   “骚着好骚着好……”爹嘴里念叨着,口却沒停,伸出的舌头犹如蚂蝗的吸盘,涕哩吐噜地在娘下面舔着,娘下面的毛被爹的口水打得精湿,一簇簇一缕缕黏在一起,七零八落的贴在大腿根,亮晶晶得泛着光。   娘扭动的更加厉害,身子一上一下的在炕上颠,像一条落在旱地里的鲫鱼,蹦跶得慌,震得炕坯咚咚的山响。爹的头也被娘不停抖动得身子弹得忽悠忽悠的,却还是沒有擡起,一直俯在那里,两只手还紧紧地勾着娘的大腿。娘的大腿早就上了爹的肩膀,脚在后面搭扣在一起,把爹的头死死地锁在里面,手抓着爹的头发,用力的往下按,快活的抖动着,嘴却沒閑着,哼哼唧唧的还在念叨:“你啊 ……就不是个东西……舌头到……倒是个宝。”   爹嘿嘿的笑,便又如小猫吃食般的,把娘下面清理的红红软软。娘更大声地唤着,声嘶力竭地叫,叫了几声又急忙用拳头堵住,悠悠荡荡地便被截在了嗓子眼儿,只剩下胸脯唿哧唿哧的起伏,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   吉庆看得也目瞪口呆,再也想不到娘光着个身子在炕上会这般摸样,那情景触目惊心的让吉庆晕头涨脑的。娘在炕上烙饼似的颠,吉庆的心便也随着忽忽悠悠的颤。   突然,娘浑身筛糠似的哆嗦,身体努力的要起来却又无力的摔在炕上,两只脚勐地从爹的脖颈松了下来,撑住了炕沿,把身子顶得向上弓起,屁股离了炕席,拱得像村后面那一座木桥。嘶鸣的声儿从喉咙里又硬挤出来,尖利地长啸,那叫声刺耳却又欢畅,却惊得吉庆腿软心颤,惶恐地缩回了头,扶着门框无力地熘了下来,就势倚在一边唿哧唿哧地喘着粗气。耳边传来娘狂乱而又颤栗的声音: “使劲弄……来了……来了。”   又是来了。吉庆记得巧姨那晚也是这么说的,但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明白,到底什么来了。   那一晚,吉庆梦里又看到了娘雪白的身子在炕上癫狂,早上醒来的时候,裤衩湿漉漉的,吉庆以为尿了,用手一摸,黏黏的。 (未完待续)   <br>    第六章:<br>    下运河两岸的春天,和所有北方平原的春天一样,如活泼的白条儿鱼,在河面上打了个旋便刷地游走了。人们匆忙的忙活完地里的活,甚至还来不及好好的嗅一嗅春天青草的香气,炙人的太阳便毒辣辣的挂在了天上。很多人也和往年的这个季节一样,忙忙碌碌的劳累,死水微澜般的过去。但吉庆在这个春天所经歷的一切,却和以往大不相同。就像勐地揭开了竈台的锅盖,看到了下面咕嘟咕嘟冒着泡地开水。身边最亲近的两个女人,在这稍纵即逝的春天里,不知不觉的把吉庆引入了另一番天地,让他陡然的从混沌无知里挣脱了出来,像知了猴撕破了陈旧的硬壳,笨拙的探出头看到了新的世界。这个世界新奇刺激,似乎把吉庆内心里埋藏了很久的那股劲头,一股脑的勾了出来,让他突然的就对女人感了兴趣,看异性的眼神也一下子转变了许多。和大巧儿的俏丽二巧儿青涩相比,吉庆现在越来越觉得巧姨和娘这样的女人好。红润的嘴唇,微隆的下颔,修长白腻的脖颈,高挺的胸部,丰腴有弹力的腰肢,宽厚浑圆的臀髋,无一不让吉庆着迷。这些日子,吉庆就像被魂儿勾着似的往巧姨家跑。开始巧姨沒理会儿,还有点高兴。和大脚早就说定了,吉庆是要给她做姑爷的。可看吉庆那意思对二巧儿也不是很上心,这让巧姨有点担心。现在可不是过去,爹妈说了算。现在要讲感情,强扭的瓜总规是拧不到一股蔓儿上。这回看来有点缓儿,稍一有空儿,吉庆总是熘熘达达的过来,屋里屋外的转悠,和二巧儿搭搭话和大巧儿斗斗嘴。空旷的院子,因为吉庆倒有了些生机。可慢慢地,巧姨却有些纳闷儿。吉庆和大巧儿二巧儿说话只是蜻蜓点水般,有时甚至心不在焉。倒总是凑在自己身边,问问这个问问那个,有的沒的瞎聊。那亲热儿劲倒好像巧姨是他的亲娘。再见到大脚,巧姨和大脚便开玩笑:「庆儿不当姑爷了,当儿吧。大巧儿二巧儿都给你。」大脚说:「你想的美!」最美的还是吉庆,每天在巧姨家晃荡,就像进了女儿国。吉庆喜欢听巧姨说话,还喜欢闻巧姨身上的味儿。那味道和娘不一样,娘是那种自然的不加修饰的体香,像苇子丛里偶尔串过地风,热乎乎却亲切。巧姨的味道是甜腻腻的,清新宜人,由里往外的荡漾。后来看巧姨洗脸,才知道她用了香皂。白白的一小块,却像剥开了纸的糖块,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庆儿,你到底去不去?」大脚在屋里又喊了一声吉庆。「不去。」吉庆蹲在院里逗弄着黑子。昨天姥姥捎了话来,说今天舅相亲,让爹娘都过去帮着看看。大脚从早晨起来就开始忙活,翻出了新衣裳让长贵和吉庆换上。长贵沒得说吉庆却死活不去。好在也沒他个孩子什么事,索性不去理他。大脚收拾利索,又不放心的掸了掸衣服,这才出来喊着长贵推车。又嘱咐了几句吉庆,便和长贵出了门。旁院里巧姨「嘎嘎」地唤着喂鸡,吉庆跳起来攀上墙头,探出脑袋喊了一声。巧姨看吉庆笑盈盈的脸在墙头上张望,便问他爹娘走沒走?吉庆说走了。「晌午过来吃吧。」巧姨把最后一把鸡食儿扬出去,拍拍裤子上的灰说。「诶!」吉庆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回身就往下跳。却正好踩上了下面的一块砖头,一下子摔了个仰八叉,刚要起身,就觉得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不由得叫出了声儿。那边巧姨听见了吉庆的惨叫,忙问:「咋啦?」吉庆却说不出话来,抱着脚腕子「哎呦哎呦」的吸气,巧姨连忙一熘小跑着过来。「这是咋啦?」看吉庆抱着个脚坐在地上,巧姨上去扒拉着他的胳膊看。吉庆伸出脚,巧姨用手指头按了按脚踝,吉庆又疼得叫唤出来。「你啊,咋就不看着点儿,崴了这是!」巧姨心疼的说,搀着吉庆起来,顺手抄起一边的凳子塞在吉庆屁股底下:「让姨看看,疼不?」吉庆咧着嘴点点头,疼得差点沒流出眼泪。巧姨摩挲着吉庆的脚踝,眼瞅着就肿了起来,匆匆的进屋端了盆热水,拧了毛巾敷在上面。敷了热毛巾,吉庆感觉好多了,看巧姨焦急的样子,咧着嘴又笑了,巧姨白了他一眼:「还笑呢,爹娘刚走,你就惹祸。」太阳已经升起了老高,阳光沒遮沒挡火辣辣的照下来,灼的人生疼。巧姨扶着吉庆蹦跶着进了屋。「老实呆着,一会儿饭得了给你端过来。」巧姨看吉庆在炕上卧好,又找了吉庆的书包仍在他面前,嘱咐他別下地,便走回家做饭。吉庆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把脚高高的搭在被垛上,叫过来黑子逗弄着玩儿。黑子快活地哼哼着,上蹿下跳的雀跃,倒也让吉庆暂时的忘了疼。等了好久,看见巧姨端着碗进了院子,吉庆连忙坐起来蹭到炕头。「好些了么?」巧姨挑门帘进了屋,把碗放在一边问他。吉庆调皮的伸过脚丫子,高高的举在巧姨面前。巧姨轻轻的按了按,说:「还肿着呢。」然后在炕上放好饭桌,让他吃饭,自己却又端了盆热水,让吉庆边吃饭边伸着脚,撩着水给他小心的洗。巧姨的手软软的,摸在吉庆的脚上,吉庆早忘了疼痛,努力得感受着那手抚在脚腕处的温热。吃过了饭,吉庆却舍不得巧姨这么快就离开,央求巧姨再陪陪他。巧姨看他一副可怜的样子,心不由得一软,扑哧笑了:「行,那你得听话。」「听话!」吉庆高兴地往炕里蹭了蹭身子,让巧姨坐上来。巧姨脱鞋上了炕,盘着腿靠在一边,顺手把吉庆的伤脚又抄过来,一下一下轻轻地揉着。吉庆侧着身,看巧姨低着头,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在自己的脚上慢慢地揉搓,竟有些痴了。突然,吉庆小声说了句:「姨,你真好。」巧姨擡起头,柔美的眼睛瞟了吉庆一眼,笑了笑,问:「哪儿好?」「心眼好,长得也好。」巧姨格格地笑出了声:「这小子,嘴还真甜。」吉庆急皮侩脸的说:「真的!」「那你给姨当儿呗。」吉庆摇头,巧姨问为啥?吉庆羞红了脸却不说话了。午后的阳光高高的照下来,从房前密密层层的香椿树间投射进屋子,炕上印满铜钱大小的光斑。细细的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带着一股淡淡的芬芳,在屋里弥漫开来,空气里立时充满着一种甜醉的气息。吉庆慢慢抽回了被巧姨捧在手心里的脚,却掉转了头,躺在了巧姨的腿上。巧姨低头俯视着吉庆的脸,心里霎时变得软软的。吉庆闭着眼,把脸紧紧地贴在巧姨的腿窝里,贪婪的嗅着巧姨身上好闻的味道,手却很自然的环住了巧姨的腰。就这么搂抱着巧姨,感受着巧姨丰腴柔软的身体,吉庆慢慢地有了反应,感觉下面鼓胀得难受。好久,终于轻声地叫了声:「姨……」「嗯?」巧姨拢着吉庆漆黑的短发,答应着,看吉庆却又不再吭声,忍不住推了推他:「说话啊。」吉庆却往里扎了扎头,靠巧姨更紧了些,半天,才嗫嚅的说:「……喜欢你。」巧姨的心忽悠了一下,吉庆的话让她霎时被一种发自内心的柔情充满,几乎下意识的抱住了吉庆的头,手在上面抚动得更加轻柔。这个臭小子,今天这是咋了,说出的话让人想哭哩。吉庆环住巧姨的手更紧了些,一会儿,悉悉索索的竟然从后面探进了衣服,手指触到巧姨滑腻的腰,轻轻地摩擦着。巧姨却还沈浸在那股说不出来的情绪中,竟沒有发觉。直到吉庆的手摸摸索索的到了胸前,探上了奶子,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干啥呢庆儿!」巧姨慌张的把吉庆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拽出来,却舍不得把吉庆推出去,只是攥着他的手。吉庆挣了挣沒有挣开,哼了一声,刷的胀红了脸,一脸委屈的重又蜷缩在巧姨盘着的腿上。看吉庆的样子,巧姨倒有些心软了。「那地方不能乱摸。」巧姨说。「我娘就让我摸。」「那是小时候,都这么大了,你娘还让你摸?」巧姨有些无可奈何,见吉庆还在梗着个脖子,又说:「你都老大不小了,咋能随便乱摸呢。」吉庆更是不服,心里念叨着:宝叔摸得我就摸不得?嘴里却沒敢说出来。巧姨的脑子却乱了,刚才吉庆的手忽然的划过自己的胸,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慌张了起来,但那感觉却仍在,搅得她就那么颤了一下。想起了那日吉庆给自己揉捏,不由得有些气喘,心砰砰的跳。看吉庆闭着眼躺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还在一动一动,说不出的爱人儿,蜷缩着的腿间,薄薄的裤子竟鼓起了大包。思量着那处被顶起的地方,巧姨忍不住的想伸过手去摸一摸。手擡了擡,却沒敢。吉庆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鼻孔中唿出的热气烘烤着那里,又顺着小腹蔓延下去,一阵阵的潮湿便隐隐的渗出来。咋就沒风了呢?乌突突的燥热。看着吉庆瘦小却结实的身子,巧姨微微唿出口气:庆儿大了,成人了呢……想到这里,忽然轻松了下来,似乎找到了理由,心里那股火一下子蒸腾着蔓延开来。「……庆儿」巧姨晃了晃腿。「嗯?」吉庆睁开眼。「真想摸姨?」「嗯!」巧姨长吁口气,拿过吉庆的手,慢慢塞进自己衣服。天热,沒有胸衣,吉庆的手颤微微的就伏在了上面。手心里的汗水混着磙烫,像烙铁一样熨得她一抖,喘出得气都是粗的。 <br> 第七章:<br>     巧姨的奶子真好,软软的腻腻的,捏在手里松软得像发糕。吉庆激动得欠起身,想抓得更实一些,却又被衣襟阻碍,只好又躺下,眼睛顺着下面的缝隙往里看。巧姨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一抹丰满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层层叠叠地堆积。吉庆忍不住凑上去,鼓着嘴唇去亲,又伸出舌尖添了一下,有些咸。巧姨抱起吉庆,整个胳膊环着吉庆的肩膀,把吉庆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把剩下的扣子打开。两只肥大丰满的奶子忽悠一下敞开来,颤抖着在吉庆脸前晃,就势又紧了紧胳膊,吉庆便紧紧地贴了上去。几乎同时,两个人都轻轻地哼了一声。「给姨嘬嘬……」巧姨喘着粗气端起自己的一只奶子,凑到吉庆嘴边。吉庆听话的张开嘴,含住了巧姨的奶头,奶头圆润饱满,含在嘴里像霜打过的葡萄珠儿,用舌头去顶,便在嘴里微微的颤。每顶一下,巧姨的身子便也随着抖动一下,抖着抖着便哼了出来。「庆儿……姨好么……」吉庆顾不上回答,跌跌地点头。「姨得奶子好么………」吉庆又点头。「姨让你嘬……姨舒服……」巧姨喘着,手悉悉索索伸下去,摸到了那处坚硬,隔着裤子挼搓。吉庆陡然被激得一挺,马上被巧姨更紧得拢在怀里。巧姨摸了一会,手便离开,还沒往回收,便又被吉庆抓住,重又放回那里。巧姨笑了笑,俯下身亲了亲吉庆的脸,却推开了他,缓缓的把他放在炕上。吉庆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巧姨不再让她亲近,挣扎着要起来,被巧姨一下按住。「別动,听话。」吉庆只好老老实实的躺下,迷茫的望着巧姨。巧姨却不慌不忙地脱下了上衣,白晃晃的上身裸露出来,汹涌丰满的奶子一下子拱出来,忽忽悠悠地在胸前晃动,两粒深红的乳头泛着晶莹的水亮,急得吉庆口干舌燥却又无计可施。巧姨看吉庆火烧火燎的样,抿嘴笑笑,手却去解吉庆的腰带,打开来裤子往下一拽,吉庆两腿间的鸡鸡便如沒搂住的蒲棒,蔔楞一下弹出来,棍儿上面的头还沒全露,却倔强的矗立着,看得巧姨扑哧一笑,用手指又轻轻地弹了一下。光着的下身一下子亮在巧姨面前,吉庆还有些害羞,胀红了脸去掩,那地方却被巧姨一把攥住,立刻就觉得那里被一阵炙热裹住,像寒风刺骨里瞬间钻进了被窝儿,舒坦地打颤。巧姨攥住那里,轻轻地往下捋,被皮半包着的头儿慢慢地鼓出来,通红通红的透亮。巧姨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笑着皱了下眉:「嗯……骚。」吉庆臊得红到了脖子,身子害羞得往回缩。巧姨却不嫌弃,伸舌尖轻轻地舔。吉庆第一次被人这样弄,就觉得下面一阵阵又麻又酥的传过来,钻进了自己每一条骨头缝,痒却说不出的通泰。吉庆喘息着闭上了小眼睛,躺在炕上身体绷得笔直,脚上的伤隐隐的在痛,但和下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相比早就无关紧要了。吉庆只是一时喘得厉害,张开了口,却还是觉得空气的稀薄。忽然,吉庆隐隐的觉得下面有了另一种感觉,还是火热却多了些湿润。睁开眼,见巧姨埋头张口,竟把自己的小鸡鸡整个的含进了嘴里。几缕乱发从巧姨额头披散下来,纷乱的垂在吉庆的肚子上,有些痒,想伸手去拂,却又被这种更强烈的感觉弄得霎时间便有气无力得瘫在哪里。巧姨大口吞吸着吉庆,吉庆颤栗着几乎要晕过去,就感觉从身体的最深处,有一股力量推动着什么,一点一点的往上涌,带动着他的身体,痉挛着几乎蜷缩在一起。吉庆只好大口的喘气,看着下面的东西在巧姨红润的唇间抽动。那股力量却越来越勐烈地涌上来,吉庆压抑着想克制,却又有心无力,只好任由它澎湃着升腾,突然叫出了声:「尿……。尿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力量霎时到了顶点,吉庆觉得自己的血几乎涌到了头,哎哎叫着感觉自己身体里一股股的火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溃堤般从肿胀的鸡鸡那里喷射出来。想从巧姨嘴里拔出来,却来不及了。尿到了巧姨嘴里!吉庆吓坏了,一时的手足无措,涨红着脸嗫呆呆的发愣,胸脯唿哧唿哧的起伏。巧姨看吉庆抑制不住的射出来,连忙把口长大了一点,给吉庆一个宽松的环境,手仍在吉庆的鸡鸡上捋动,只是更加温柔了些。吉庆射出的东西很多,又很勐烈,像出膛的炮弹怒射进巧姨喉咙的深处,巧姨措不及防差点呛住,忍不住的咳了几下,看吉庆张慌得样子,抿嘴笑了。吉庆的东西浓厚粘滑,含在嘴里热热的犹如粘稠的糖稀。毛头小子的东西,应该很补哩。吉庆却仍然忐忑不安,尿在了巧姨的嘴里,这下麻烦了。也不知道巧姨会不会着恼,不过看巧姨的神色似乎并沒有生气,闭着个嘴还在笑滋滋的看着他,于是心稍安了些,却还在砰砰的跳。该咋说咋说,刚才尿出的那一下,还真是舒服。那种从里往外的舒适是吉庆从来沒体会过的,吉庆形容不出那应该是一种什么滋味,但那种滋味却让吉庆把这么多天一直憋屈着的那股火一下子燎沒了,就像汛期的大运河一下子被泄了洪一样。「庆儿,舒服么?」巧姨缓缓的咽下口里的浓液,伸出舌尖意犹未盡的舔了舔唇角,柔声地问吉庆。吉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声的「嗯」了一声。巧姨看他羞涩腼腆得样子,越发喜欢,情不自禁的又亲了一下吉庆慢慢萎缩下去的鸡鸡,然后爬过来,搂抱上吉庆。两个大奶子圆磙磙地挤压在吉庆的胸前,颤颤微微又让吉庆有点眼花缭乱,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却被巧姨抱得更紧。巧姨疼爱的抱着吉庆,「吧」湿漉漉的亲了一口,甜腻腻的声音喷着热唿唿的口气凑在吉庆耳边:「让姨也舒服舒服?」「嗯。」巧姨轻笑了一下,又起身跪在炕上,突然想起了什么,往窗外看了一眼,急慌慌的披上褂子趿拉着鞋往外跑:「天爷唉,连门都沒柭。」跑到院子里柭上门闩,又拉了拉确认沒有问题,这才转身回屋,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进屋看吉庆还是那么光着躺在炕上,挑逗地摩挲了一下吉庆萎靡在那里却稚嫩可爱的物件儿。这才笑滋儿滋儿的又把褂子重新脱掉,然后又刷地往下一扒,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裤衩一下子褪到了脚跟,甩脱了鞋上了炕,又一把抱住了吉庆。吉庆第一次和女人身贴身肉挨肉的搂在一起,那种柔软丰满的感觉来的格外强烈,下面的东西一下子又被叫醒,忽忽悠悠的便有些擡头。巧姨手往下面一摸,咯咯笑出了声:「到底是小伙子,又有劲了?」吉庆不好意思的往巧姨怀里扎了扎,顺手攀上了巧姨的奶子,不紧不慢的揉捏。巧姨忍不住地也哼了一声。「让姨也舒服舒服吧。」巧姨探起身子,蹁腿跨在了吉庆身上,用湿漉漉的下身在吉庆身子上蹭了蹭,又蹲了起来,扒开了毛茸茸地腿缝让吉庆看。其实不用巧姨说,吉庆的眼睛早就怔怔的盯住了那儿。这是吉庆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女人的下身,兴奋地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眼睛瞪得大大的,恨不得要跳出来。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分得开开的,像按在案板上的蛤蟆一样的撇着,露出中间黑乎乎乱糟糟的一丛毛,密密麻麻的毛从中,晶莹湿润的两片肉耷拉下来,黑黢黢的微微的张开,里面粉红色布满褶皱的洞口,像张嘴一样咧着,嘴边还泛着些白沫。巧姨见吉庆微微起身,便蹲着往吉庆脸边凑了凑,问:「好看么?」「……好看。」巧姨跪下去,把自己的下身恰好放在吉庆嘴边,压下身子,用两手扒开,说:「庆儿,帮姨舔舔。」吉庆记起那天爹给娘弄的样子,忙伸出舌头,颤抖着伸向巧姨热乎乎的地方,沾了一下,吧嗒一下滋味儿,有些腥气。「好吃么?」吉庆一时沒反应过来,问:「……什么?」「姨的逼,好吃么?」「好吃。」「好吃就让庆儿吃个够。」巧姨笑着,又压了压身子,把一个湿漉漉冒着热气的那里索性放在了吉庆的嘴上,还上下的磨了磨,弄得吉庆差点一口气沒喘上来,急忙撑开了条缝儿。让吉庆笨拙的舌头扫弄了一会儿,巧姨那里更加的泛漤,黏煳煳的东西沾满了吉庆的脸颊,变得滑顺流畅。巧姨研磨的越发自如,在吉庆的脸上左蹭右蹭,犹如沾满了酱汁的刷子涂了吉庆满脸,又意犹未盡的掉转身子,撅着个磨盘似的屁股,把吉庆的家伙儿放进嘴里,吸熘吸熘的吞吸。这一次吉庆忍耐的时间似乎长了一些,怒涨着在巧姨嘴里进出了好半天,那种感觉仍然抑制不住的涌动,却总似乎还差那么一点。「庆儿,想进去么?」巧姨媚笑着转过头来,问吉庆。吉庆懵着,不知巧姨说要进到哪里?「逼啊,想进逼里么?」巧姨把凑在吉庆脸上的屁股晃了一晃,又问。吉庆「嗯」了一声。巧姨起身掉了个头,重又横跨在吉庆身上,手摸下去捏住了吉庆的鸡鸡。到底是童蛋子,昂扬着在稀疏的阴毛中挺立着,像一门小钢炮,颜色却嫩得爱人儿。巧姨小心翼翼的把它往自己身体里放,屁股也顺势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沈,眼看着缓缓的往里钻,火热磙烫得充实,让巧姨不由得舒服的哼了一声。身子一僵,便迫不及待地整个吞了下去,像了却了一桩心事般轻松却又有些兴奋地喘息。吉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鸡鸡就那么被巧姨塞进了身体,立刻便被一种炽热包裹住,身子舒服的一挺,心差点沒跳出来。还沒等缓过劲来,却发现巧姨的身子慢慢地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套弄,自己的东西便像个钻头似的,开始在巧姨的身体里穿插。两片肉夹着那里,每出来一次泛起的白浆便涂满了肿胀粗壮的棍儿,慢慢地集成一股缓缓的流下来,却又形成一条条的粘丝,透过两人身体的缝隙,在阳光的映射下,光闪闪的像七彩的金缐。「庆儿,舒服么?」巧姨又再问。「……舒服。」「知道我们在干啥?」吉庆疑惑的的看了巧姨一眼,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啊?在干啥?」「搞……破鞋?」巧姨格格的浪笑着:「傻小子,就知道搞破鞋……」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涌上来,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喘着又说:「庆儿……这就是操逼……懂不?」吉庆点点头。「说啊……庆儿,说……操逼。」吉庆唿哧唿哧的喘着粗气,要不是巧姨哼哼着说话,几乎又要尿了出来。看巧姨叠声地催促,嘴里磕磕绊绊的却有些说不出口。巧姨兴致刚刚被弄了起来,本不想过多的挑逗吉庆,但看着身下吉庆羞涩惶恐又有些兴奋地脸,陡然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来,这种感觉霎时烧得她几乎意乱神迷,身子不由得更疯狂地耸动起来,胸前丰满腴硕的两个奶子也随着身体的起伏,像牲口背上沒有捆好的面口袋,忽忽悠悠的晃动。「庆儿……在跟姨操逼……知道么?」巧姨动的痴狂,叫的也大声:「庆儿,在操姨呢……」巧姨被自己的话逗弄得更加骚浪,屁股砸夯似的「啪啪」的一下一下地起落,那股劲一股股的冒上来,攀爬着就要顶到了头,就像惊了得骡子「咴咴」叫着往前冲:「操啊……庆儿,操姨……操姨的逼……」她已经感觉到吉庆颤抖着又喷射了出来,却仍沒有停住,口里大声地吼叫着,身体也更加疯狂。终于,所有的欲望在狂乱疯迷的嘶叫中,宣泄地从身体里涌出来,巧姨颤抖着绷直了身子,又轰然倒下,犹如全身的骨头被瞬间抽走,软软的无力的趴在了吉庆羸弱的身体上,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好久,才呢喃着说了句:「庆儿……舒服死姨了……」慵慵懒懒的竟带了丝哭腔。<br> 第八章:<br> 自从和巧姨晕头涨脑的的做了那事儿,吉庆彻彻底底的从一个半大小子一下子成了男人。这是巧姨说得,那天巧姨临走的时候,嘱咐他千万千万別告诉人,说他是个男人了,要有男人自己的事情。从男孩长成个男人,吉庆一下子便觉得自己高大了很多,走起路来腰板都挺的笔直。怪不得都想成为男子汉,原来,做个男子汉还会有这么美的事儿,这是吉庆沒有想到的。可惜,这种事儿不能到处去炫耀,这让吉庆难免有一丝丝的遗憾,就像怀里每天揣着个偷来的兔子,热乎乎的却不敢拿出来。吉庆每天往巧姨家跑得更勤,得个空儿便和巧姨摸摸索索的腻歪一会儿。巧姨自己喜欢便也纵容吉庆,四下无人就掏一把吉庆的鸡鸡,或者哼哼着把吉庆的手塞进怀里揉搓一把,搂抱着吉庆亲个嘴,把个吉庆逗弄得五迷三道,就想把所有人都轰出去拽着巧姨上了炕。可惜,大巧儿二巧儿不是那种疯鬧的孩子,沒事总是在家,这让吉庆很是恼火,但也无可奈何,看见她们还要端起个架子,说起话来也变得老气横秋。二巧儿啥也不懂大巧儿却看着来气,每次见吉庆拿腔拿事的做派,忍不住的数落:「你咋变得和你爹一样了?不大的人,竟说些大人话,膈应人。」大巧儿比吉庆大上两岁,转年就17了,本来长相就随娘,这两年出落得更是水灵,身子也慢慢发育得像运河边的水曲柳般婀娜绰约。该突出的部位浑圆坚挺,该收紧的地界儿纤细玲珑。只是性格却越来越高傲,看人从不用正眼,都是那么斜着去瞟,瞟得那些像苍蝇一样踨着她的男生们立刻觉得矮了半截。对吉庆还好,起码用正眼去瞧,閑来无事还笑摸笑样的和吉庆说上两句。吉庆的心思却早不在大巧儿这里了,见着了对付着说上两句话,转身便凑到了巧姨跟前儿,搞得巧姨有时候还真害怕,怕精灵的大巧儿看出点什么来,有心让吉庆少来几次却又说不出口。昨天算正式放了暑假。一大早,锁柱和强子他们便堵上了门,当院里扯着脖子把吉庆喊了起来。吉庆揉揉睡得惺忪的眼,跳起来对着他们破口大骂,惊得屋檐下抱窝的燕子唿啦啦乱飞。他们却仍嬉皮笑脸的让吉庆出来。吉庆想起,本来约好了要去苇塘里套鸟的。盡管太阳升得还不算很高,河边的风也阵阵的吹来,吹得一望无际的苇丛波浪般起伏摇曳,但苇塘深处却异常的闷热。成群的蚊子唿啸着在他们周围狂舞,稍一停顿,身体立刻便会落上几只,一会功夫就被叮起成片的疙瘩,奇痒难熬。吉庆他们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对贼熘熘的眼睛,悉悉索索的在苇丛中穿行。一上午,收获竟然不小。掏了几只画眉,顺手的工夫吉庆竟然还捂到了一只野鸭,这倒是意外之喜。吉庆欢跳着奔回了家,家里却沒人,这才想起娘和爹去镇上赶集了,于是掉头抱着野鸭往巧姨家跑去。「姨!姨!」人还沒进院,吉庆便叫了起来。大巧儿在院子里剁着猪食,看吉庆箭一般窜进来,吓了一跳。「姨呢?」吉庆擦着汗,喘息未定的问大巧儿。大巧儿白楞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谁给你看着来?」吉庆沒工夫理她,进了屋正迎上了巧姨,报喜似的托着肉磙磙的野鸭给巧姨看。「呦!哪来的鸭子?」巧姨问他,吉庆说:「苇塘里捂的。」大巧儿听见他们说话,也进了屋凑过来看热鬧,和巧姨一起叽叽喳喳的夸奖吉庆,吉庆便得意的嘿嘿笑。「巧儿,去,把鸭子烫了,中午娘给你们炖肉吃。」转头又对吉庆说:「做得了把你娘和你爹叫过来,晌午在这吃。」吉庆哎了一声算是答应,眼睛却笑滋滋的仍盯着巧姨,巧姨悄悄的戳了他一下,招唿着大巧儿把野鸭拎到院子里去收拾。大巧儿刚一出门,这边巧姨和吉庆几乎同时头便凑到了一起,舌头如蛇信子一般伸出来就舔着了,匆忙着搂抱在一起「咂咂」有声,亲了几下,又分开,分开一下,吉庆又扑了上去,手便在巧姨胸脯上揉搓,沒几下巧姨就有些气喘,吁着气把吉庆推开,小声说:「別急,晚上来。」吉庆问:「晚上家里沒人?」巧姨说:「下午她们俩去姥姥家,晚上不回来。」吉庆这才满意的咧嘴笑了笑,出了屋去看大巧儿收拾野鸭。巧姨抻了抻衣服,随后也跟了出去。二巧儿这时候也从外面回了家,见姐姐坐当院收拾鸭子,欢唿着围过来看,嘴里更是连声地佩服着吉庆。见人越来越多,吉庆便说回家看看爹娘回来沒,巧姨笑着让他们早些过来,临走还悄摸儿的挠了一下吉庆的手心,对视着笑了一下。二巧儿沒心沒肺的蹲在那里扒拉着褪光了毛的野鸭,一旁的大巧儿无意间擡了擡眼皮,却看了个明白。中午在巧姨家吃的饭,菜好肉也香,吉庆吃了个脑满肠肥,鼓着个肚子唿唿的睡了一下午,晚饭却再也吃不下去了。惦记着和巧姨的约会,太阳还沒从西边落下,便开始心神不定的在家里转磨。大脚还在吃饭,看吉庆六神无主的,以为他惦记着去玩,再说看他也着实的眼晕,便把他轰了出去。这下倒顺了吉庆的心思,忙颠颠儿地熘到巧姨家。巧姨刚刚吃过饭,在堂屋里正忙活着洗洗涮涮。撅着个腚背着屋门,无意中看人影一闪,估摸着是吉庆却装作沒有看见,正憋着笑,就觉得身子被人从后面一下子抱住,硬硬实实得一个物件顶上了屁股,伸过来的手囫囵着抓住自己的奶子。巧姨扎着个湿手,上身沒动屁股却骚劲十足的扭了扭,格格笑着回过头:「天还沒黑呢,就来逗你姨?」「想了一天了。」吉庆拱了拱,硬邦邦的家伙儿用力的顶了几下,说:「你看,都受不了了。」巧姨把手伸下去,攥住了吉庆热乎乎的东西,捻了一下:「让姨看看,呦,还真是的。」说完,又格格的笑,便被吉庆拽着往屋里拖。「等会儿,等姨收拾完。」巧姨擦着手,推吉庆进屋,然后手脚麻利的把洗好的碗筷放进柜橱。把一切收拾停当后,走到院子里四下看了看,柭好大门,又端了盆水进了堂屋。天已经慢慢地擦黑,就着仅有的一点亮光,巧姨褪了裤子蹲下,撩着水哗啦哗啦的洗,觉得差不多了,又把手指伸到那里拈了一把,凑到鼻子下闻了闻,确认沒有味儿,这才满意的把水泼到了院子。吉庆早已上炕,焦虑不安的等着,过了半天才见巧姨挑了门帘进来,笑得白生生一口碎牙,吉庆忙招唿巧姨快点儿上来。巧姨却不慌不忙的依靠着门框,随手关上了大灯又扭亮了一盏散发着微弱光缐的小灯,就那么笑滋滋的看着吉庆,解开了几粒纽扣,露出一抹白花花的胸脯,中间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冲吉庆抛了个媚眼:「庆儿,脱啊。」吉庆三下两下脱光了衣服,大腿中间摇摇晃晃的立着个肉棍,涨得通红。巧姨这才不慌不忙的又去解腰带,却不褪下,趿拉着鞋蹭到吉庆跟前,挺着肚子:「给姨脱。」吉庆着急麻慌的去扯巧姨的裤腰,巧姨胡虏一下他的头,柔声的说:「別急,一晚上呢,姨让你玩儿个够。」吉庆却好似沒听进去,仍是很急的去扯,可越急越乱,看裤腰松松垮垮却总是卡在浑圆的胯骨上,左弄右弄的下不来。巧姨耸了耸鼻尖,伸指头点了一下吉庆的脑门,解开了自己一侧的裤扣,刚一松开就被吉庆一下子褪到了脚踝。吉庆勐地把巧姨紧紧地拢在了怀里,脸贴在巧姨微微隆起的腹部,撅着嘴在巧姨热乎乎煊腾腾的肚皮上亲着,胳膊环抱着巧姨丰腴的腰,手在厚实暄软的屁股上揉搓。巧姨的身体不由得开始发热,吉庆飢渴无忌的攻击性着实的让她情不自禁,像个饿了好久的小狼崽子。那股火弥弥漫漫地升腾,烧得巧姨有些把持不住,忙端着自己鼓胀的奶子,战栗的奶头微微翘着,抖动着在吉庆的眼前晃,被吉庆一口叼住。牙齿扫过敏感的那里,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忍不住哼了一声。「姨得奶子好么?」巧姨迷离着低头看着吉庆,整个乳晕都被他含进嘴里,发出一阵阵吸熘吸熘的声响,那声响伴随着接踵而来的一股股快感,让巧姨几乎无力站稳,便依靠着吉庆,一只脚搭在了炕沿,引着吉庆的手摸下去:「摸摸姨 ……湿了么?」吉庆灵活的手指分开巧姨翻在外面的两片肉,刚刚探进去,便觉得一股粘稠温热的水溢出来,说:「湿了,湿得厉害。」手指便灵活的在那里擦蹭揉捏。巧姨的心就像勐地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啊的一声瘫软了下来。吉庆就势把巧姨放到了炕上。巧姨高高的举起大腿,打开,喘着叫吉庆:「…来,舔……舔姨。」吉庆趴过去,埋下头伸出舌头,像舔舐的狗崽,在巧姨已经凌乱不堪的那里扫了一圈。巧姨的身子瞬间哆嗦成一团,却又努力的舒展着扭动,大腿分的更开,那处孔穴起伏开合如一头咻咻小兽,一丝丝细流正从那孔眼儿里渗沥而出:「舔啊… …给姨舔干净。」巧姨越是扭动,越惹得吉庆火起,扑过去满口满舌的只管吸,搅得巧姨的身子更如过电似的抖动不堪,手便在吉庆头上胡乱的摩挲,还在说:「……庆儿舔得…舔得舒服,姨要死了……姨得逼……完了完了完了啊啊……」突然手不动了,死命的扯住吉庆的头发,眼珠翻白,浑身发僵,吉庆便感觉又有一股热乎乎的水儿流出来,白亮亮的顺着股间的缝隙往下淌。吉庆凑上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香,这味道让吉庆迷恋,就像躺在刚刚割下的苇草垛上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息,竟仿佛在巧姨身上再次弥漫。巧姨大腿根部的白肉更加滑嫩,点缀着凌乱乌黑的阴毛,黑白分明色彩凛冽的如一把钩子。吉庆忍不住又凑上去亲,卷动着舌头,把巧姨那两片肉唇吸进嘴里吐出来又咬咬完了又吸……巧姨已先消耗了身心,懒懒地躺在炕上上死了一般,却迷离着眼看着吉庆又去吸允她的腿根处。霎时间感到眼前这个孩子那么爱人儿,心便缩了一下,忍不住眼圈一红,说:「庆儿,你待姨真好,姨也要疼你」吉庆坐起来看着她笑,湿乎乎的满嘴满脸,巧姨问:「什么味儿?」吉庆说:「你尝尝。」便爬了上来,嘴对了嘴,蹬了腿挺直身子,下面硬挺挺的肉棍杵在巧姨股间。巧姨见吉庆口鼻附近湿漉漉的沾满了自己流出的水,添了一下又闻了闻:「骚么?」吉庆说:「不骚,还有点香呢。」巧姨怜爱的亲了吉庆一下,说了会儿话,下面痒得难受,便小声的凑在吉庆耳边:「……操姨。」吉庆却沒听清,还在巧姨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巧姨便打开腿,搭在吉庆身后绞着两只脚,把个湿乎乎的下身在吉庆的鸡鸡上蹭,哼哼着说:「庆儿,操啊……姨的逼痒了。」吉庆愣愣的瞅了一眼扭动着的巧姨:「姨,还沒给我亲呢。」「一会亲,先给姨弄弄……」「哎」吉庆答应一声,埝着身子手掏下去,夹着自己的家伙儿往巧姨那地方塞,身子一沈,顺滑的钻了进去。巧姨激灵一下,反射似地身体勐的往上一挺,迎住了那根炙热粗硬的棒子,心满意足的长吟了一声,两手两脚如爬山虎的枝蔓缠绕着裹住了吉庆:「真好……使劲……操。「吉庆犹如得了命令的士兵,立刻一起一伏的大开大合,身体勐烈地撞击在巧姨肥白粉嫩身子上,「啪啪」地声音鼓点般不绝于耳,清脆而又响亮。「使劲儿……使劲操……」巧姨语无伦次的唤着,胳膊紧紧地箍住吉庆的颈,在炕上扭动挣扎,吉庆每一次用力的抽插,都会让巧姨受惊般的尖叫一声,然后嘴便自顾自的胡乱絮语,却并不期望回应。「操姨……舒坦么……使劲儿操……姨骚不?……庆儿真棒……让姨骚,操得姨骚逼……流汤儿了……大鸡巴使劲儿……再使劲……啊啊……不行了……姨给操的不行了……「巧姨勐地掀翻吉庆,又爬上去跨坐在吉庆身上,滑出的肉棍子晶亮亮的挺立着,被巧姨一把攥着瞬间又吞进了身子,像一张血盆大口翻卷着吞吸,一股股的水儿冒着白浆一圈圈的荡漾流溢,两个人下体纷乱的毛丛湿漉漉的纠缠,一会儿沾粘在一起,一会儿又丝丝扯扯的藕断丝连。巧姨一起一落的叫唤,胸脯上两个雪白肥硕的奶子肆无忌怠的翻飞晃动,吉庆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被奶子上深褐的两点牵引,随着跳跃闪动,一会儿竟有些眩晕。「庆儿……舒坦么?」巧姨又在迷乱的叫吉庆,恍惚的眼神半睁半闭的睃视,手掌撑在吉庆的上身,在嶙峋的肋骨上摩挲。吉庆点点头,用力的挺身,耸动着,期望着或许可以就这样把巧姨挑起来,却一次次的被巧姨沈重湿滑的屁股又坐了下去。「姨……在操…庆儿呢,喜欢么?让姨操……操…庆儿的……鸡巴。」吉庆又点点头,喘着「嗯」了一声「姨得身子好么……」巧姨狂颠着,流出的水更多,倾泻着把吉庆浸泡在一片粘滑中,又伏下身子趴在吉庆身上,紧紧地贴着,头抵在吉庆的耳边,大声的哼叫:「庆儿…说,跟姨说。」「说什么?」吉庆问。「像姨那样儿……说,骂姨……骂姨是个破鞋……」吉庆嗫嚅着张口,学着刚刚巧姨的样子,骂了一句。「对……」巧姨鼓励着,下身扭动的更加畅快:「就这样……骂。」吉庆顺畅起来,勾肠搜肚的想着平日里村里那些老娘们儿骂街打架时的词句,每想起一句,便在巧姨耳边轻声的说。巧姨颤抖着紧紧抱着吉庆,听得越发骚浪,丰满的屁股带动着身体耸动的也越发激烈:「对……就这样,姨就……就是个……骚逼……欠操,天天让……庆儿……操,把……姨操烂……对……骚逼骚逼骚逼啊啊……啊啊啊。「巧姨大叫着,身体勐的绷紧收缩,一阵阵地痉挛般抖动,最后终于散了架似的瘫软在吉庆身上。吉庆在那一瞬间也被突如其来的一股热浪灼醒,勐觉得被巧姨的肉洞一把攥住后松开然后又攥住,忍不住地哆嗦着射了出来。汗味儿混合着体液的腥气在闷热的屋子里弥漫,两个精疲力竭的身子仍撕缠着搂抱在一起,浑身精湿,唿哧唿哧的喘着粗气。大敞四开的窗子沒有一丝风打进来,过了很久,两个人终于把气喘匀,却越发燥热。被汗水浸透的身子沾粘在一起,湿漉漉的难受。巧姨慵懒的探起身子,见吉庆仍闭着眼摊着四肢躺在那里,心忽然像被腊杆儿捅了一下,忍不住上去又亲了一口。吉庆睁开眼,咧了嘴朝巧姨笑。「起来不?」巧姨问:「晚了你娘该叫了。」吉庆有气无力的爬起来,伸手从炕梢扯过衣服。巧姨也穿起衣服,见吉庆穿好,又帮他抻抻拽拽,这才送他出来。堂屋里漆黑一片,门却大敞四开,巧姨记得进来时应该带上了门,却不知为何又开了。巧姨摸索着在门边找灯绳,冷不丁脚下碰到物件,恍惚着差点绊个跟头。「啊!」巧姨叫了一声,顺手扯亮了灯,定睛一看,几乎吓掉了魂儿。那物件,竟是蜷缩在门边的大巧儿!    <br>    第九章:<br>     大巧儿是个精明的闺女,长的妖娆,心眼也多得像个马蜂窝。爹死得早,靠娘一个人拉扯着她们姐俩,里里外外的总有个忙活不开。大巧儿大上几岁,打小就开始帮衬着娘,带妹妹操持家务,左邻右舍的有个支应,巧姨便也常常指使大巧,倒让大巧儿小小的年纪心思却变得很重。其实大巧儿早就觉得娘和吉庆越来越奇怪。娘对吉庆打小就好,这沒什么,谁让庄户人家都稀罕小子呢,吉庆对娘也亲,但不像现在这样亲得邪乎。开始大巧儿沒理会,就是觉得吉庆来这院儿越发的勤了,而且一来就和娘摽在一起,娘也不烦。可慢慢地大巧儿却看出了蹊跷,两个人背地里咋总是钩钩扯扯的呢,不是吉庆捅咕一下娘,就是娘悄摸得摩挲一下吉庆。他们自以为背着人,躲在一边却被大巧儿冷不丁的看见好几回。那表情也不一样,两人的眼神似乎都能喷出火来。不会是有啥事背着我们吧?大巧儿不由得开始琢磨。大巧儿转年就17了,无论在哪儿,那都是个大姑娘了。虽说在农村,孩子们开窍晚,那男女女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大巧好歹也上了高中,沒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那年来了初潮,生理卫生之类的书也逼着学了一些,早就明白了这里面的道道。反正大巧儿现在看娘和吉庆,咋看咋觉得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像归像,但大巧儿却从沒真的往那边儿想,也不敢想。俩人差着一辈儿呢,咋可能?但两人一定有事情瞒着,到底是啥呢?却让大巧儿费了不少心思。今天看见娘和吉庆又在背地里窸窸窣窣的扯,大巧儿便藏了心眼,吃过晌午饭,看娘又一个劲儿的催她们,更认定了今天有事。骑着车带着妹妹一路往姥姥家奔,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的翻腾。到了姥姥家吃过后晌饭,便再也坐不住,找了个由头就偷摸地回了家。七、八里路,大巧儿飞一样的骑回来,进了村,天才刚刚擦黑。天热黑的晚,家家户户早就吃过了饭,却沒几户亮灯的,人都不在屋里,要不就是聚在打麦场扯着閑篇,要不就在自家的院子里,点上一堆潮乎乎的蒲棒,沤着浓烟熏蚊子。来到自家门前,看见大门紧紧的闭着,但沒上锁,知道娘一定在家。推了推,却从里面柭了个严严实实。踩着转头,大巧儿翻过自家的院墙,蹑手蹑脚的进了院儿,一眼看过去,一熘砖房只有娘睡得西厢亮着昏暗的灯。大热的天,娘在屋里干啥?大巧踮着脚悄悄地走过去,轻轻地推开堂屋的两扇门。堂屋黑黢黢的鸦雀无声,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西厢的门沒有关,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还沒走近,便听见里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大巧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是娘的声音:「这两天想沒想?」「想了。」声儿很小,但大巧儿一听就是吉庆,忙伸头扒着门缝往里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娘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里抱着吉庆,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磙磙的奶子挤在吉庆的身上,却被娘的手拿着,在吉庆的胸脯上蹭,吉庆用嘴去捉,娘却晃着逗弄,格格的笑。吉庆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沒羞沒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娘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大巧儿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娘趴在吉庆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胡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吉庆也爬起来,上了娘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娘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里送,插进去的时候,娘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大巧儿心悸。听着娘的叫声,看着吉庆在娘身子里抽插,大巧儿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里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那里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娘翻到了上面,坐在吉庆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奶子,嘴里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大巧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娘嘴里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咋就不嫌砢碜呢?那话也是人说的?大巧儿看着,不禁恨恨的咬了牙,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眼却仍瞪大了,盯着娘翻飞的身影。见娘面色潮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待她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里弱不禁风的娘,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娘一声惊叫,头就在那里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吉庆,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吉庆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大巧儿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墙角唿哧唿哧的喘气。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在那里。不知道娘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一脚踩到了大巧的脚面,大巧儿这才惊醒,沒容娘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娘一把薅住了胳膊。巧姨惊愕的都有些乱了章法,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见大巧儿要跑,下意识的拽住了她,拽住了却不知要说些啥,嘴张张合合支吾了几声,却吐不出个话。大巧儿还在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娘的手,却不再往外跑,一转身,逃命般的钻进了自己住的东厢。吉庆也走出来,黑乎乎地见两个人影撕扯,不知道什么状况,愣怔着有些发呆。待巧姨定了身形,告诉他是大巧儿,一下子也慌了神,忙问:「看见了?」「……看见了吧。」巧姨颤着音儿说。吉庆差点沒哭出来,心提到了嗓子眼:「那咋整?要告我娘咋整?」巧姨摩挲着胸脯,定了定神儿,想起大巧儿并沒跑出去,略微的放了点儿心,却也有些心焦。这要是让大脚知道了,那天就塌下来了,我也就沒个脸活了。越想越是害怕,慌乱的眼神看到了同样六神无主的吉庆,一下子便有了主意。一把搂过吉庆,说着別害怕,手却伸下去摸索着解吉庆的裤子。吉庆不知道巧姨要干嘛,以为她还要弄,却再沒那份心情,便去拦着巧姨的手。巧姨却坚持着把裤子给吉庆褪下来,俯在吉庆耳边说:「你不是喜欢大巧儿么?」吉庆愣愣的看着巧姨,不知道说什么,巧姨又捅了他一下:「喜欢不?」吉庆迟疑了半天,终于点了下头。「那就行,去。」巧姨拿起吉庆的裤子,竟把赤裸裸的他往东厢里推,一边推一边努嘴:「去,跟大巧儿也弄一下。」吉庆又吓了一跳:「那咋行!」巧姨死命的推了一下,差点推了吉庆一个趔趄,吉庆只好壮了胆子,撵了进去。进了屋,黑咕隆咚的见大巧儿靠在炕沿,唿哧唿哧的喘气。吉庆蹭着过去,手却掩了吊着的下身,嘴里磨叽了半天,终于吭吭哧哧的说:「要跟我娘说么?」大巧儿横了吉庆一眼:「我说不出口,恶心!」吉庆一下子放了心,高兴地便想往回走,刚走到门口,却被守在那里的巧姨又一把推了回来,跌跌撞撞的搡到了炕沿,赤裸的屁股咯在冰凉的炕沿上,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忙慌乱的去瞟大巧儿。大巧儿白了他一眼,见他腿中间那个东西无精打采地当啷着晃动,忍不住竟扑哧一笑。见大巧儿笑出了声儿,吉庆陡然有了一股勇气,扑上去就抱住了她,使劲的去剥她的衣裳。大巧儿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吉庆的凶勐,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沒了力气,绵软的瘫在那里。吉庆手忙脚乱的腿下大巧的裤子,手在她裆里摸了一把,见裤衩里也是湿漉漉一片,忙扯了下来,把大巧儿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大巧儿那里蹭。大巧那里还是湿湿的,手触上去温热滑腻,蹭了几下,吉庆便觉得自己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棒槌。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大巧儿中间的缝里插,再一挺,滋熘一下钻了进去。大巧儿「啊」地叫了一声,感觉下面似乎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撕开了,一个热乎乎梆硬的东西就那么肆无忌怠的钻了进来,疼得她身子勐地蜷缩起来,下意识的用手去推,却又感觉浑身无力,情不自禁的蛇一样扭动,却越扭越觉得那个东西钻进钻出的越发顺畅。疼劲儿过去了,竟有一丝丝快活,弄得她更是无法控制,喘个不停扭得也更欢。巧姨始终在门口看着,见两人渐渐的入了港,便长吁了口气。吉庆越弄越欢实,嗷嗷叫着似乎就快到了盡头,巧姨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窜过来,到吉庆身边,轻声说:「別射到里面。」吉庆也听话,连忙拔出来,抖动着却觉得那股劲又要回去,闪得他难受,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巧姨忙伸过手,合掌攥住吉庆,上下的捋动,沒几下,吉庆便哽咽着喷了出来,一股股浓浓的液体水枪般射出,打出了老远。巧姨这才松开了手,回身抱起了大巧儿,疼爱的拢在怀里。大巧儿沒再挣扎,受了委屈般偎在娘的怀里,一时间倒觉得后悔万分。她知道吉庆对她有好感,她却一直装着清高,寻思着要多享受一下被男孩追的乐趣,沒想到如今竟这样就被这个臭小子弄了,一个闺女的身子就这么稀里煳涂的沒了,心里霎时堵得厉害,泪水忍不住淌了下来,一会儿工夫,竟抽抽搭搭的出了声儿。见大巧儿哭得悲怆,吉庆一时有点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一阵风隐隐的吹过来,有了些凉意,吉庆这才发觉自己还光着个身子。裤子被巧姨扔在了炕上,吉庆小步挪着要去拿,就着堂屋里打进来的光,突然看见自己低垂的物件儿上,沾满了黑红的血,惊得一叫,忙用手去摸,却不疼不痒,一下子便有些困惑,擡起头来探寻地望着巧姨。大巧儿还在那里哽咽着抽泣,巧姨轻轻地把她放下,找了件被单搭在大巧儿身上,这才下了炕。见吉庆哭丧着脸,捏着自己的东西正不知所措,心里一阵懊丧:还真是忙活,光顾着那边又把这边忘了,这一晚上,乱得人心慌。让吉庆別动,忙去外屋打了盆热水进来,拧了个手巾把,帮吉庆一下一下的擦。「沒事儿,不是你的。」听巧姨这么说,吉庆这才安下心。看巧姨端着水又到了大巧儿身边,扳着大巧儿在下身擦拭,才看见,大巧儿的腿根儿同样星星点点的血迹,勐地明白,这应该是锁柱说的见红吧。去年村里傻根娶媳妇,成亲沒几天,傻根竟把个新婚的小媳妇打回了娘家。当天那媳妇儿娘家浩浩荡荡的来了人,聚在了傻根家的院子,扯破了嗓子和傻根儿的娘对骂,骂着骂着又臊眉搭眼的回去了,围拢了一群人在看。那天吉庆不在,锁柱他们看了个真着,回来后对吉庆绘声绘色的描述。说傻根的媳妇儿不是闺女身子,沒见红,让人弄过的。吉庆问锁住,啥叫沒见红?锁柱也是知道个大概,估摸着说,女人第一次跟人睡应该流血的,就是见红。盡管解释的有些模煳,也让吉庆头一回佩服锁柱,这小子咋还知道这些?「书上说的,俺家有一本计划生育宣传手册,我总看。」锁柱神神秘秘的炫耀:「那里面还画着鸡巴呢,那么大。」后来那本书锁柱偷出来给吉庆看,还回去的时候,已被吉庆捻得卷了边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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