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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性体验】【作者:lover2009】
匿名用户
2016-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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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lass="pstatus"> 本帖最后由 wdlzw2006 于 2016-9-30 09:42 编辑 </i><br /><br />【二十年性体验】【作者:lover2009】<br />  (一)<br />  青涩记忆第一次接触性,还要拜我少年时的一个玩伴儿,她住在我家后面的一栋楼,相隔不过百多米,她比我小三岁,属于我的小跟班儿,那时的我在孩子群里颇有些名气,她就是我忠实的拥趸之一,而我总是拿她当做不懂事的小丫头,竟然从没注意她已经出落得凹凸有致,而她最大的缺点就是有些胖,这也是我经常数落她的一个由头。<br />  那一年的暑假,闲极无聊的我一个人光着膀子仰躺在家里的凉席上,四肢摊开,似睡非睡,忽然有人敲门,我漫不经心地打开门,看见她穿着白色带小碎花的连衣裙,抱着一本书,脸上带着一点绯红地站在门口。我把她让进来,仍旧四仰八叉地躺在凉席上,她拿出怀里的书给我看,是一本琼瑶的小说,我跟她说我不喜欢,她一点也不生气,饶有兴致地跟我说书中的故事。<br />  忽然我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心里想:「这小孩子才多大啊,就喜欢这些情啊爱的东西……」一转头,看见她正双手托腮在我边上的马扎上坐着,我的目光一下就落在她两腿之间,正好能看见她粉色的小内裤,虽然当时没看见什么别的,但我仍然像被烙铁烫了一样,赶紧收回目光,转过头去,下身也瞬间勃起了,我尴尬地弯起腿,以免露馅儿。<br />  「你不爱听这些?」她显得有点悻悻然的样子,不再说话。我没说什么,脑子里哄哄作响,无数条粉色的内裤在我面前旋转,我有点晕,有点口干,她也不再说话,气氛更显得尴尬了。<br />  我稍稍平定了一下情绪,转过身,问她:「你大中午不睡觉,就跑来给我讲故事啊?」她脸一下红了,说:「我以为你喜欢呢。」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其实胖乎乎的她还是蛮可爱的,内心不由的滋生出一种亲近她的冲动。<br />  我往边上挪了挪,说:「你过来坐,坐在我脑袋边上我别扭。」她很顺从地坐到我身边,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隐隐的清香气息,不知是什么的气味儿,我偷偷从下面看过去,能看到已经发育的不错的胸部,像两个小圆锥形,硬生生地挺立着,我的鸡鸡又开始勃起了,我并住双腿,遮掩自己的欲望。<br />  她转头看我正直勾勾盯着她的胸,脸刷的一下红了。<br />  「你喜欢我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问出这么一句,连都心跳加速了。<br />  她的脸更红了,但很真诚地点了点头。<br />  「你躺在我身边吧。」我想我那时几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了,也不知自己要做出什么。<br />  她犹豫了极短的时间,慢慢躺在我身边,两只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纯真、稚气、但充满热情。我想我看她的眼神肯定充满了火焰,很快让她呼吸加速了。<br />  我没再说什么,捧起她的脸,两人相距不足十公分,我能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汗毛,她闭上了眼,嘴唇有点颤抖,我感觉她呼气如兰,下身强力的硬度把我一点一点推到她面前,我一下吻住了她的嘴,她稍稍闭了一下嘴,就放弃抵抗,任凭我胡乱亲吻她的嘴唇和牙齿(见笑!呵呵),她微微张开嘴,我的舌头才得以闯入她的口内,我们的舌头搅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大口吞着对方的唾液。<br />  我不由自主地用双腿拢住她,鸡鸡硬硬地顶在她肚子上,双手在她胸前摸索着她的乳房,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女孩子的敏感部位,那种肉乎乎的感受,伴随着咚咚的耳鸣吞没了我,她呼吸急促,伸手来阻挡我的冲撞,却正好按在鸡鸡上,低头看了一眼,啊地一声,从我怀里挣脱出去,缩成一团。<br />  被性的冲动燎的头晕目眩的我,已经无法自控,我搂住她,亲吻着她,双手在她背上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连衣裙,当我褪下她的裙子时,她开始抽泣起来,我有点慌,但没放弃,不停地在她耳边表白:「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她的抵抗慢慢放松下来,我把她的裙子从脚上褪了出来,她只剩了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儿式的文胸和粉色的内裤,背心儿有点汗湿了,透出肉体的颜色,我用微微颤抖的手把她的文胸推上去,那一对儿可爱的少女的乳房完全呈现在我眼前了。<br />  在她急促起伏的胸前,像两只锥形,白里透粉的肉色,乳晕向上突起,顶端是两个小巧如黄豆般大小的乳头,红红的有点晶莹剔透的感觉,那一幕至今经常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br />  我捧着她的乳房,眼神有些直勾勾的,惊艳于造物主的恩赐,犹豫了一下,还是用双唇轻轻含住了她已经充分站立起来的小的乳头,她浑身微微地战栗着,双手遮着脸,我喘着粗气,一边抚摸一边舔她的乳房,她毫不反抗或者挣扎,任凭我恣意地亲近她的肉体。<br />  我一只手伸进自己的短裤里摸索着胀鼓鼓的鸡鸡,一种想要喷薄而出的强烈冲动直冲颅顶,我有点害怕,赶紧松开手,继续抚摸她的身体。<br />  我滑过她的小腹,尽量克制着,慢慢摸进她的内裤,感觉她的下身还没有多少毛,但那里明显隆起着,当再往下摸到那条肉缝时,我俩都不由得僵了一下,我的兴奋和好奇心已经能够到达了顶点,而她紧并着双腿,夹住我的手,我趴在她耳边说:「让我看看吧……就看看……好吗……」她的腿慢慢松弛下来,我缩下身去,跪在她两腿间,双手抻住她内裤的松紧带,一点一点把她的内裤往下拉,她的阴部一点点暴露在我火辣辣的目光之下,那是一个丰满的阴部,阴阜高高隆起,非常光洁,只有少量细细的绒毛,两腿间的部分是一道紧闭的肉缝儿。<br />  随手把她的内裤仍在一旁,大口喘息着,分开她的两腿,肉缝仍然紧闭着,但下端正沁出亮晶晶的水滴,所有以前在言情小说里读到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眼前这个尤物的美妙!我忍不住凑上去,闻了闻,有一种很特别的气息,我说不清楚是什么,只觉得那种气息让我心跳如野马狂奔,耳畔如战鼓隆隆……呆若木鸡的我不知该怎么去对付这条肉缝,开始只是对着她深呼吸,我从上到下打量着她的肉体,惊讶于她在这个年龄的成熟,右手已经伸进自己的内裤,摸弄自己的鸡鸡。<br />  那种可怕的喷射欲望又向我席卷而来,我伸出左手,捂住了她的阴部,拇指抠进了那条肉缝儿,我的身体开始颤抖,套弄鸡鸡的手加快了频率,左手也胡乱摸索着、抓捏着,射精像溃堤的洪水一般袭来,精液穿透我的手指缝儿,喷射在内裤里,洇出来一片水印儿,我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呼吸,抽出右手,浓稠的精液沾满了手指,我在她的肉缝上蹭了一下,躺倒在她身旁,这才感觉膝盖压得通红、生疼。<br />  很久,我们都没说话,只是并排躺着。她坐起身,从我身上爬过去,拿自己的文胸,我看见她乳尖冲下的时候乳房越发的丰满,让我又有些头晕目眩,她起身去找内裤,然后默默地穿上连衣裙,走到门口,她忽然回头,问我:「你真的喜欢我吗?」看着我点了点头,她脸上又泛起红霞,轻轻拉开门走了。[!--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那以后好几天,我没看到她,据说爸爸妈妈带她回了老家,我有些担心她对父母说了些什么,但两天后她父母回来上班了,我心头的那块石头才算落了地而她直到开学才出现。<br />  最后的一段时间,我有意回避她,尽量深居简出,父母不在家时,我就出去和同学一起玩,但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会经常想起那个下午,想起那条让我血脉喷张却无从下手的肉缝儿,其实随后我偷偷看了一些性方面的书,懵懵懂懂知道了应该把自己的鸡鸡放进那条肉缝里去。<br />  第二年,是我高三的关键年,我抛开了一切私心杂念拼命读书,但由于压力过大,胜利最终与我失之交臂,我以十几分之差没能考上大学。高考失败后的每一天痛苦、漫长,我紧闭房门把自己关在卧室里,用各种方式发泄愤怒,直到慢慢平静一些,才开始走出房门。<br />  有一天晚上遛弯儿时,遇到了她,她说她知道了我高考落榜的事情,说相信我明年一定能成功。我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谢谢,我会努力的。」第二天下午,我一个人呆在家里看闲书,她来了,穿得很鲜亮,一件粉色的半袖上衣,白底红花的长裙,她说来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在努力。<br />  我有一搭无一搭地和她闲聊,脑子里渐渐浮现起去年夏天的那个下午,我拉住了她的手,她软软地靠进我怀里,我被兴奋和快乐浸透了,亲吻她,解开她的衣扣,把手伸进她的文胸里抚摸她的乳房,或许因为很久没接触了,我感觉她的乳房又长大了,更挺拔,也更柔软了……我忘情地拥吻着她,她垂着双手,倒在我怀里,用炙热的回吻迎接我,我的冲动瞬间爆发,抱着她拉进卧室,放倒在床上,她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双颊绯红,微张着嘴,上衣早已被我脱下来扔在地上,文胸也被撸到了乳房上面,胸部剧烈起伏,裙子的拉链也已经被我扯开,露着小腹和白色的内裤……我拉下她的裙子,她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等我给她脱内裤的时候,她慢慢睁开了眼睛,目光纯纯地看着我,水一样纯净,水一样温柔,我顾不了太多,一手抚摸她的阴唇和肉缝儿,一手撕扯着自己的短裤,她默默地看着我。<br />  我甩掉内裤,转身上床,跪在她两腿间,面对着她,她默默地看着我,看着我赤裸的身体,看着我青筋爆出的鸡鸡,她的眼神里透出一种恐慌,我低下头不看她,右手捂住她的阴部,左手揉捏着她的乳房,我享受着那种光滑、温润、柔软。<br />  我的手指分开她的肉缝儿,她的阴唇是两片肉粉色的,带着晶莹的液体,鲜艳夺目,除此之外,别的我什么也分不清,找不到书上说的处女膜,也看不清哪里是阴道的入口儿,嗡嗡的耳鸣声里,我只知道那就是我要的那个东西!肉体的温度强烈刺激着我已经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我暗暗给自己鼓气:「拿下她!拿下她……」我能感觉当时自己的手在紧张地颤抖,手心汗津津的。<br />  性的渴望终于山洪一样爆发,我只感觉一个声音在呼喊:插入她!插入她!<br />  趴在她身上,鸡鸡顶在她的肉缝之间,她下意识地伸过手来,刚一碰到我的鸡鸡,立刻触电一般缩了回去,我用力向里拱,却遇到了阻力,然后一滑而过,是什么,我不清楚,也许是处女膜,也许不是,但我能感觉得到肉体接触的快感和她湿润柔软的阴唇。<br />  我握住鸡鸡,在她下身摸索着,试图找到突破口,但盲目冲撞也弄疼了她,使她皱起眉头,咬住了嘴唇,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身体,我没来得及完成插入,鸡鸡再次从她阴唇间滑过时,我射精了,射了很多,喷在她的肉缝中间,也喷在了凉席上。<br />  仿佛射尽了自己全部的体力,我趴在她身边,精疲力竭,我感觉湿湿凉凉的东西滑过脸颊,抬起身,看见她无声地流着泪,我无语搂住她,她轻轻地啜泣,不一会儿自己擦干了眼泪,很认真地注视着我,说:「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人了……」我心里一惊,强装微笑着搂过她,轻轻拍拍她的后背。<br />  等两人都平静下来,我仔细翻看了她的肉缝儿,看清了她的阴唇,看到了她的阴道口和处女膜,我一直认为那是一个完美的少女的阴部,也许因为她是我拥有的第一个吧……此后,我们没有再有进一步的亲昵,我参加了复读,学习很紧张,偶尔会约她出来,到僻静的假山后面亲吻,有时一边摸索她的身体,一边自己手淫,我不让她碰我的鸡鸡,怕自己把持不住,因为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去占有她。<br />  夏天再次来临时,我考上了南国的一所着名院校,她父母也来我家送行,她没来,但临走那天上车时,我看见她远远地站在街边和姐妹们聊天……从此,我再也没回那个居住过的小区。<br />  (二)  夜玫瑰<br />  告别了家乡,告别了少年时代的那个小女 孩儿——小L,我来到了以出美女着称的H省C市,大学的生活充满新奇的体验,日子过的一天一天,很充实。虽然,已经对女人有了一次不算完整的体验,内心时常对女性的身体充满遐想和期待,尤其在X大学这个美女如云的地方,但还好,那时的我并没有沉溺于其中,每天过的简单而快乐,同学聚会、老乡聚会,忙的不亦乐乎。<br />  入学后的第三个月,我收到了L的来信,她说她现在很消沉,因为她的父母经常吵架,有时半夜里还动手,她说她想回奶奶家去读书,说以后不再联系我,还说她会记住和我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祝我以后幸福……我心里很酸楚,说不清究竟是怎样的感觉,这封信让我沉闷了好几天,独自去喝了几次闷酒,晚上不去上自习,想给她回信,写了撕,撕了写,折腾了一个星期,终于没有寄出去,我的消沉让同宿舍的哥儿们很是纳闷,以为我受了某个学姐的刺激,旁敲侧击问了几次,我不开口回答,他们也就作罢。<br />  小L以一种超越实际年龄的方式了结了自己的初恋,也把我解脱了出来,说实话,在那个年龄,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套用一句俗不可耐的话说:「初恋时我们不懂爱情。」而我那时究竟是不是恋了,当时,我也不清楚。或许更多的只是青春期的一种懵懂的性压抑的释放。<br />  日子一天天过去,无聊和忙碌抚平了郁闷,也冲淡了牵挂,我很快回归了正常的大学生活。<br />  进入大二以后,对大学生活的新鲜感已经消退,我有了自己的生活节奏,各位同学、老乡也开始进入自己的角色,大学生活中枯燥乏味的一面逐渐显露。<br />  我开始和同学一起去图书馆顶层看录像,那里时不时地会放映一些三级片,《查泰来夫人的情人》《本能》《战地舞娘》等等都是在那时候看的,每当录像里女主人公袒胸露乳摆出性感撩人的姿势,或者男女在床上疯狂纠缠时,放映厅总是格外安静,有时能看到带女友一起观看的同学,哥儿几个就偷偷议论:「看完录像他们会不会模仿那些镜头?」很偶尔的时候也跟同学光顾校外街巷中的小播放厅,那里有更多的香港三级片,甚至毛片,但如今已经都记不起名字了,我很不喜欢一大帮光棍儿挤在一起看三级片的感觉,乱哄哄,臭烘烘,所以只是很偶尔地去一次两次。没过多久,听说两个同学因为在非法的录像厅看毛片被警察抓了,通知了学校,让那几个哥儿们狼狈之极,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陷得太深。[!--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那段时间,有一位比我高一年级的同乡师姐,对我颇有好感,时常借机去我宿舍闲聊,但我始终对她没有感觉,发现了这种苗头,仔细权衡之后,认为她那种太平公主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不想惹火烧身,始终用一种不温不火的态度与她交往,过了一个多月,师姐放弃了,不久便开始和追求她的另一位师兄出双入对,后来干脆搬出去同居了,我感觉他们在一起挺不错,心头如释重负。<br />  为这事,同宿舍的大海嘲笑我是柳下惠,问我是不是生理有问题,我哈哈大笑,说:「有没有问题没法跟你说,让你女朋友来试试就知道了!」大海急了,抓起大杨手里的一摞打印材料扔过来,我顺手接住,一看,原来是本打印的《少女之心》,我大叫一声,惹得大杨,窜上了桌子……如此这般,在青春的悸动和闲暇时的无聊中度过了又一个年头。大三的那年暑假,送走了哥儿几个,我本打算晚几天回家,却忽然生病了,上吐下泻,便跟家里撒了个谎说自己在这里搞社会实习不回去了,于是有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自己待着。<br />  那时学校宿舍里很空旷,每层也就一两个人,我和多数同学一样除了去图书馆,每天几乎都是光着膀子,有时只穿着内裤在宿舍躺一天,虽然图书馆里有空调,偶尔也有剩女光临,但终究不自由,我宁愿只穿着短裤在宿舍里晃荡,大海的电脑里有几步毛片,早已经被我翻来覆去复习了几十遍,几乎看见女演员的下体,便知道是谁,于是也懒得再去开机了。<br />  一天上午,看烦了教科书,我早早地从图书馆回宿舍,走到门口,忽然听见宿舍里有点响动,因为我们宿舍是几十年的老楼,室内都是那种长条木质地板,有人走动时总会发出咚咚的声音,尤其夜深人静时,颇令我们烦恼。听到宿舍传出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想着莫非来了小偷!<br />  再看时,门锁已经不见了,从门缝里看进去,见窗口那边大杨的床上有人在动,我悄悄趴在们门缝上仔细观瞧,看清了见是两个赤裸的肉体正纠缠在一起,骑在上面的是一个看不太清长相的女孩子,双手抓着床头的铁柱正卖力扭动着屁股,不时地甩甩头发,隐约能看到她的脸长的还算秀气,身材看上去比较风骚,胸部丰满,细腰宽臀,我的头哄地一声,涨红了脸。<br />  我能听到两人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女孩子有意压抑着自己,但仍不时地「嗯嗯啊啊」地呻吟着,和着床板咯吱咯吱的响声,让我魂不守舍,朦朦胧胧中依稀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气味儿,竟失神般呆在了原地。<br />  「靠!该死的大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还在宿舍搞女人,存心气我啊!」我心里狠狠地骂道:「这小子肯定以为我不在,所以跑回宿舍来风流!这丫的,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啊!」我正暗自发恨,忽然远处传来渐近的口哨声,我瞬间清醒,悄悄走开,来到洗漱间,拿凉水抹了把脸,仍然静不下心来,干脆一头扎在水龙头下,放开水龙头,哗哗地冲头。<br />  等了五分来钟,我通通直跳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径直走下楼,来到操场,空旷的操场边吹来阵阵微风,吹着我湿漉漉的脑袋,我躺在树下阴凉的草地上,心想:「算了,这次就让他尽兴吧,改天好好审审他。」然后自己开始天南地北地胡思乱想,让自己的思绪远远地离开宿舍那对在性爱巅峰翻腾的男女。<br />  过了近一个多钟头,我有些饿,琢磨着他们也该完事儿了,于是翻身坐起,直奔宿舍,走到门口,却见门口一把铁将军坐镇,原来他们已经离开了。进了宿舍,我一眼向大杨的床望过去,只见床上凌乱地堆着毛巾被,一条极细小的黑色蕾丝三角内裤卷成团儿扔在他的枕头上,而且床上居然还扔着一个用过的避孕套和一盒开过封的避孕套盒子!<br />  「妈的!拉完屎都不擦屁股!」我恶狠狠地骂道,拿了饭卡和饭盒儿匆匆直奔食堂。<br />  打完饭回到宿舍,我故意脱光了膀子,秀出满身的肌肉块儿,心不在焉地吃着。不一会儿,听见门口传来说笑的声音,便知是大杨和他的女人回来了,他们走到门口,说笑声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下,大杨捧着一个肯德基的全家桶进来,后面跟着他的女人,一个面容姣好,眼神火辣、身材丰满性感的女孩子,看五官也就十七八岁,穿着一身翠绿色低胸V领长裙,露着一小半白嫩的乳房,深深的乳沟让我有点头晕目眩,是个典型的C市美女。<br />  进门时,女孩儿显得稍有些羞涩,但看见只有我一个人在房间,立刻恢复了常态,跟我点了点头,大大方方地走到大杨的床边坐下,随手把毛巾被一掀,遮住了床上那些过于淫靡的零碎儿。<br />  大杨反而带着一脸的尴尬,很不自然地笑着说:「嗨,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还是没走啊?」「我,没走成,上午去图书馆了,没劲。」我似笑非笑地回答,然后低头吃饭,拿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的女孩子,我的目光正好与她的深深的乳沟平齐,看着那对被胸罩挤在一起的宝贝儿,真称得上波涛汹涌!眼前的一切看得我心里痒痒的,百爪挠心一般。<br />  大杨也似乎明白了点儿什么,讪讪地笑着:「哦,这是我女朋友萍。」说完,扔给我一大块原味鸡,我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嚼着。大杨和女孩子面对这面,腻腻歪歪,边吃边聊,该死的大杨不安分地摸着女孩子的大腿,女孩子开心地笑着,乳房随着笑声微微颤动,更让我心旌摇动,险些把饭塞进鼻子里。<br />  稀里糊涂吃完饭,我感觉大杨和女孩子没有离开的意思,便也故意装傻,径自去洗饭盆,洗澡,然后光着膀子然后往床上一躺。大杨和我的床是并排的,中间隔着一张桌子,从桌面下可以毫无遮拦地看见他床上的大部分状况,而他俩也似乎没怎么顾及我,两人挤挤挨挨地躺下,大杨故意把女孩子放在床内侧,用身体挡住她,我侧耳静听那边传来的悉悉索索的声音和女孩子细微的撒娇声。<br />  过了一会儿,不安分的大杨安静下来,我也昏昏沉沉地进入半睡半醒之间,女??孩 子却转身下床,我听到她在大杨耳边说了点什么,塔塔地出了宿舍,我想她可能是去厕所了(说明一下,我们学校的传统是女生宿舍在男生宿舍上层,可以互相走动,出入时走同一个大门,几十年下来基本也相安无事,算是奇迹了)。<br />  果然,不久女 孩??子回来了,我看见她已经换下了长裙,穿上了一件白色的丝质无袖上衣,里面似乎是真空的!下身是一件极轻薄的飘逸的白色裤子。<br />  轻手轻脚地走到大杨床边,睡得迷迷糊糊的大杨嘴里呜噜噜不知说着什么,身子往里挪了挪,女孩儿便挨着他躺下。<br />  我转过身,面向女孩儿的方向,女孩儿的身材很苗条,窄窄的肩,背部看不出胸罩的轮廓,看来确实是真空的,上衣和裤子中间露出的一小截细腰,皮肤白皙细腻,线条柔美,再往下看,是她小巧却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以及一双小小的脚丫,说实话,上大学第三年了,我还没这么近仔细端详过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即使是隔着衣服。而那女孩儿的美艳和热辣,也确实让我有一种被压迫的感觉。[!--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我隐约能嗅到女??孩 儿身体的清香,不错眼地盯着她的身体,发现她的白色长裤里若隐若现的透出了红色内裤的轮廓,很像是在三级片里看过的T裤。<br />  这时女孩子翻了个身,肉体的曲线更完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高耸挺拔的乳房、精致的乳头,从柔软的上衣里清晰地现出轮廓,似真似幻,平滑的腹部,凹凸有致,刚好露出来的小肚脐,更让我有种伸手摸一摸的冲动,不知不觉额头、手心开始渗出汗水,汗水的腌渍越发让我躁动不安,睡意全消,下身硬硬地噘着很是不爽,我开始嫉妒大杨这小子怎么会有如此的艳福!<br />  我转回身去,面对着墙壁回味着刚才他们俩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情形……眼前最终只剩下女孩儿青春火辣的裸体和勾魂摄魄的眼神,我忍不住偷偷用力握住了鸡鸡,尽力平复着呼吸,想象着骑在女孩儿的身上……精液喷射而出,直射到二十公分外的墙壁上……那个中午,我如卧针毡,翻来覆去,熬过两个钟头后,实在无法坚持了,翻身坐起,找出泳裤拖鞋,直奔校外的游泳馆,池水的温度和疯狂潜水的疲劳,让我的头脑逐渐安静下来,迷迷糊糊躺在池边长椅上睡着了,直到被管理员叫醒。<br />  在肯德基匆匆吃了一个汉堡,我端着加冰的可乐,来到一间网吧,喧闹的网吧里烟雾缭绕,我很反感,跟老板说我要去高级的房间,老板把我引到里间,那里是另一番洞天,偌大一个厅里只有十来个高背沙发围成的小包间,互不干扰,厅里很安静,我找了个包间坐下来,开始在网上漫无目的地闲逛。<br />  无意间,我来到了,XX聊天室,选择了C市的房间,我不知道自己去那里做什么,也不知道这次闲聊将怎样改变我的生活,当时只想打发一下这段时间,免得回到宿舍看到那一对儿让我眼红的情侣。<br />  我好奇地搜索着聊天室里那些人名,有新浪网友xxxx之类的代号,也有一些诸如「一夜七次郎」、「茎候佳阴」之类的标榜怪异称呼,还有直接表白意图的「找熟女」、「寻一夜 情」,我忍不住摇头,心想:这些人也估计是被勃起的公鸡憋坏了!<br />  忽然间,我看到一个叫「夜玫瑰」的网名,立刻猜到她可能是个小姐,心里竟然产生率和她聊聊的念头。<br />  「你好!」我发过去简单的问候。<br />  「你好!」那边的回答也很简单。<br />  「我第一次来聊天室,你呢?」我开始努力和她套近乎。<br />  「我经常来。」她的回答依然很简洁,似乎不肯浪费力气和我闲聊。<br />  我小心地和她搭讪,尽量回避开打听她的身世经历,她的话逐渐多起来,我们之间的气氛逐渐热络起来。<br />  「我是小姐。」她忽然发过来这样一句,我的猜测证实了。<br />  「哦,这没什么啊,这只是你赖以生存的工作而已,并不代表的的全部。」我用恭维的语言,刻意去讨好她,因为强烈的好奇心使我很想知道关于她和她的职业的故事。<br />  也许是我的这句话起来作用,她显得很开心,开始主动谈自己的工作,谈行内的术语,谈自己经常面对的各式各样的客人,说实话,那一会儿我感到她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面对那些脾气古怪,性欲变态的男人时。<br />  「你怎么会做这一行呢?」我忍不住好奇心,还是问了这么一句。<br />  大概有近三分钟,她没说话,我以为她生气了,她却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九岁时,她的母亲和另外一个男人相好,撇开她和父亲消失了,父亲为此郁闷了很久,辞了工作,经常酗酒,姑姑的孩子欺负她,奶奶也经常骂她,但父亲对她很好,很宠爱她,对她百依百顺,为了她不受家人欺负还曾和自己的亲妹妹互相对骂。<br />  不幸的是,她十二岁时,父亲患了癌症,半年就死了,她被姥姥接走,姥姥已经年迈,靠卖掉老房子的钱和去市场卖点菜维持家用,送她读书,十六岁的时候,姥姥赶集时摔倒了,大腿骨折,卧床不起,她便跟着同村的一个姐姐出来挣钱。<br />  在服装厂打过工,也在批发市场给人看过摊儿,但收入微薄,批发店的老板还欺负她,去年俩人从离家不远的H市来到省会C市,经人介绍给一位大姐,到一家KTV做包间服务,不久便成了小姐,半年下来她积累了不少老主顾,干脆离开KTV租了房子自己干。<br />  我静静地听着,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她的故事是真是假,但我宁愿相信她说的是真的。<br />  她的故事讲完了,我用最平和的语言表达了对她生活不幸的唏嘘之情,也对她的现状表示了理解。我问她的打算,她说:「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只想多挣点钱,回去给姥姥送终,然后嫁个人,过平静的生活。」「能留个电话给我吗?」我问道,连自己都感觉有些冒失。<br />  她很快发过来一个电话号码,问:「你打给我吗?」我说:「好的,等我。」于是掏出手机打过去,只一声回铃电话就通了,是一个很柔媚的南方女孩子的声音,笑得很甜,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和我聊天的夜玫瑰。<br />  「你的声音真好听。」她说。「我都忍不住喜欢你了,嘻嘻。」她笑的很动听,听不出什么风尘女子的味道。<br />  「呵呵,别是爱上我了吧?」我故作风趣地说。<br />  「想得美!一次100,包夜300,一分也不能少。」她飞快的回答反而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了。<br />  我的迟疑让她笑的更开心了。「吓到了吧!嘻嘻,开玩笑咯,有时间找我来玩吧,我住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好啊。」我爽快地答应着,内心充满了快乐和轻松。<br />  挂断电话,我步履轻快地离开网吧,虽然两个钟头的这次上网花掉了我平时两次上通宵的钱,但我付款时丝毫没有迟疑,心里美滋滋的。<br />  回到宿舍,大杨和那女孩儿已经走了,他的床铺已收拾平整,毛巾被整齐地叠放在枕头上。<br />  我一个人躺在有些闷热的蚊帐里,把电扇打开,嗡嗡地吹着,不一会儿,传来隆隆的闷雷声,大雨瞬间而至,室内温度很快凉爽下来,我关了电扇,很快进入了梦乡。<br />  随后的几天,我的生活很充实,看书,游泳,下午六点去网吧和她聊天、看看八卦新闻,悠哉游哉,无牵无挂。<br />  但忽然一连三天,她失踪了,没有出现在聊天室,发短信也不回,打个电话过去,才发现她关机了。直到第四天晚上,我再次坐在烟气袭人的网吧大厅,无精打采地登录聊天室,看到她又出现了,我有意不和她说话,她也不主动过来搭话,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我有些坐不住,有口无心地给她发了句:「明天我去看你吧。」便退出了聊天室,心想她要是猜到是我,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的。<br />  她没打电话过来,我有些泄气,也不肯打电话给她,无头苍蝇一般在大街上闲逛了两三个钟头,百无聊赖地回了宿舍。[!--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第二天我早早醒来,一看表,才七点半,四下里静悄悄的,她的声音忽然浮现在我耳边,我决定去见见她,这个决定让我有些激动,费了很大努力才使自己安静下来,思考该带点什么礼物给她。<br />  八点半时,换好一身干净的T恤走出宿舍,拨通了她的电话,过了很久她才接,声音很柔,好像还在睡梦中,她说她昨天跳舞跳到很晚才回来,困得要命。<br />  我说我现在去你那里吧。她哦了一声,说:「来吧。」然后告诉我详细的住址。<br />  我拿出地图,发现离她的住处还真的不远,几站地,换一次车就到。<br />  四十分钟后,我来到她的楼门前,定了定神,长长吐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突然狂跳的心,拨了一下她的电话,然后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伴随着踢踏踢踏的脚步声,她打开了门,出现在门口的是个穿一身丝质吊带睡衣的女孩子,十七八岁的模样,睡眼惺忪,鸭蛋型的脸,长长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五官比较清秀,身材匀称,容貌虽不及大杨的女朋友那样是标准的美女,但身材的性感当在其上,我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br />  「你还真来了啊!」她揉了揉眼睛,打着呵欠转身往里走,我跟着她进门,房间很小,是那种C市比较常见的只有卧室带卫生间的小套间,屋里有股暖烘烘的香气,床头桌上开着一盏昏黄的灯,气氛显得有些暧昧。<br />  「你自便吧,我再睡会儿……」她冲我努了努嘴,背对着我自顾上床躺下。<br />  我环视房间,没有凳子可坐,不禁有些尴尬,原地站着。<br />  「喏,你坐会儿吧!」她头也不回地往床里面挪了挪。<br />  我犹豫了一下,只得坐在她身边,她的床很软,坐下去时感觉像是心也跟着一沉,心情也有些怪异。她很快睡着了,微微的呼吸声,均匀而平静,仿佛我这个外来者根本不存在,我默默注视着她,有点似曾相识,感觉像是一个相识很久的红颜知己,不失暧昧,却又不止暧昧。<br />  她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吊带滑落到胳膊上,露除了一边的乳房,很美的一只乳房,我完全惊艳于这只乳房的气质:丰满圆润,即使卧着依然挺拔,肌肤细腻如凝脂,似乎吹一口气就能破出水来,乳晕不大,略略鼓起,是淡淡的褐色,乳头像一粒花生米,褐色里透出淡淡的红色,乳头顶端微微凹陷进去,我不知自己该用什么词汇形容她的乳房,纯情还是高雅?<br />  或许因为每个女人的乳房都能给人不一样的体验,或许是我阅历太过肤浅,当时的我完完全全被她的那只裸露的乳房迷住了。<br />  我看得出了神,没注意她何时醒来,正坏坏地看着盯着我,我伸手帮她拉上肩带时,遭遇了她的眼神,被火烫了一样缩回手。<br />  「你喜欢我吗?」她问我,语气中没有丝毫戏弄的意味,反而显得很真诚。<br />  「嗯。」我尴尬地回答。<br />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我紧张的有些透不过气,手心里传来她身体柔软、丰腴的质感,我的手微微颤抖,她微笑着说:「你是想要我吗?怎么这么紧张。」我没有回答,任凭她握住我的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慢慢揉捏着,我生理的反应真实而直白地暴露在她眼前,她伸手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我的鸡鸡,我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一下身子,但她很自然地靠过身子,枕在我的大腿上。<br />  我的身体受到了无法遏制的诱惑,但我的理智却让我没有和她做爱的勇气,理智和感官的激烈撞击,让我的心疯狂地收缩扩张,胸腔里如同擂鼓一样咚咚作响,有些迷茫,有些迟疑,有些无助,也有很强烈的渴望。<br />  我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解脱了我被内裤紧紧压着的鸡鸡,用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握住,我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轻启双唇,含住我的男根,从没经历过的畅快感从根部直冲大脑……她用手轻轻一推,我软弱无力地倒在她的床上,大脑一片迷离,四周漂浮着女性身体的诱人气息,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和亲吻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除了朦胧的意识,再无反抗的能力。<br />  她的口交水平相当高,每个吮咋的动作都让我极度兴奋,而且除了她故意轻咬时根本不会感觉到她牙齿的存在(即使多年后再经历许多女人,也再没有得到同样的感受)。我身不由己地挺起身子,深深刺进她的喉咙,她非常娴熟地配合我的每一个动作,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双手轻柔地抚摸我的阴囊,不时地把两个蛋蛋含在口里,用舌头轻轻挤压,那种爽快瞬间传遍全身,一次次要把我推上性爱巅峰的浪潮!<br />  我看得见自己的鸡鸡直挺挺地伫立着、龟头涨得很大,红得发紫。<br />  强烈的射精欲望在睾丸里积聚、翻腾,而她牢牢把握着我欲望的节奏,让我充分享受口交的乐趣,我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br />  不知何时,她已经骑坐在我大腿上,透过被欲火烧红的双眼,我能看到她的下身,微黄的阴毛,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呈现一个小小的丁字型,阴唇看上去很丰满,微微凸起在两腿间,我像被扔进了漩涡,迷失了时间和方向,只是贪婪地揉搓着她的乳房,完全处在痴迷和癫狂状态之间。<br />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轻轻撕开套在我的鸡鸡上,慢慢地撸下去,就在她坐下来准备把我的鸡鸡领进身体内时,猛然间一种从没有过的羞愧,如同当头棒喝打在我后脑上,鸡鸡很快在她手里软了下来,她很惊讶地看着我,问我:「你怎么了?太紧张了?」「不,不是。」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对你这样,我一直是拿你做朋友的……」「别太在意了。」她面带着微笑,侧卧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脸,「我也拿你做好朋友的啊,我是自愿的做的,今天我需要你陪着我。」「你怎么失踪好几天呢?」?我忽然想起了这个困扰了我三天的问题。<br />  「我跟一个客户去了上海。」她淡淡地说。<br />  「哦。」我猜到了这种答案,内心的感觉有点怪异,她在我下身摸索着,我拉住她的手,坐起身,拉好裤子的拉链,对她说:「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亵渎一位好朋友,我总感觉今天自己有点过分了。」「你不是嫌我脏吧?」她凝视着我的眼睛。<br />  「绝对没有。」我用同样的凝重与她对视。<br />  「那好吧。」她顿了几秒钟,也坐起身,「咱们聊会儿天吧。」说完把灯调到最亮,起身从床底下拿了瓶水给我。<br />  我的嗓子还真的跟冒烟儿一样,喝完水一下舒服了很多。<br />  「你要去冲个澡吗?」她问。<br />  我不敢去,怕自己脱光了衣服又变成欲望的俘虏,便坏笑着对她说:「还是别洗了,不然又该犯错误了。」「且!我又没打算收你钱,紧张什么。」她说着头扭到了一边。[!--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我们面对着面坐着,保持着1米左右的距离,开始聊一些家长里段的事情,她开始讲述这些年来的快乐与不幸,她告诉我,她的第一次是在15岁时,一位她称作大哥的男人在一场大雨中带走了她的童贞,就在他家鱼池边的小棚里,其实她一直暗恋着大哥,当时她很害怕,但没有拼力反抗,大哥那天很疯狂,动作有点粗暴,而且连续要了她4次,一直到雨停了,月亮出来。<br />  大哥开始进来时很疼,下身像是破了个大洞,流了挺多血,她流着泪咬着牙忍了;后来她感受到了性爱的快乐,大声喊了出来,那天的雨很大,雷很响,她知道自己的叫声传不了多远……从那以后,大哥见了她就低着头走开,她很生气,趁着月夜偷偷跑到了大哥的看鱼棚,大哥抱着她无声地流着泪,说:「哥下辈子一定娶你!」她也抱着大哥泪流满面,那一晚,她又留在小棚子里过夜,把自己奉献给大哥,那一晚,大哥很心疼她,每一次动作都很小心,但每一下都深深地刺进她的心,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每一下都让她兴奋到几乎窒息;那一晚,月亮特别亮,特别圆……后来,她又经常趁着雨夜偷偷溜出去见大哥,大哥自己戴上了避孕套,但她生气地摘了下来,连同那些没开过封的埋进了池塘边的老鼠洞里,她愿意给大哥生个孩子,她想好了,如果怀孕,自己就远走他乡把孩子抚养成人,然而几个月下来她竟然一直没有怀孕。<br />  这样过了半年多,村里还是没人知道她和大哥的幽会。<br />  大哥有个脾气古怪暴烈的女人,不能生育,却经常当街痛骂大哥没能力,骂他不懂挣钱,连鱼都养不好,大哥总是不声不响地快步走回池塘边的窝棚边,一个人抽闷烟……村里有人跟过去看热闹,她只会远远走开,偷偷流泪。<br />  她离开村子时,好多乡亲都来送她,大哥也跟在人群中,她看到大哥眼中的留恋不舍,但她必须离开,因为她要挣钱养活卧床的姥姥。<br />  听完她的故事,我沉默不语,她这段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经历,使我不由的感叹人生为何总有这么多残缺的美丽,这么多伤感的爱情!<br />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她用的是我听不懂的家乡话,语气没了刚才的幽怨深深,反而有一种很重的风尘气。放下电话,她告诉我姐妹帮她约了4点的生意,是玩双飞。我一下子被拉回了残酷的现实,心里阴阴地痛。<br />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顽皮地问:「老夫子,想不想看看我的身体?」我红了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冲我做了个鬼脸,三下两下就把吊带睡裙脱了下来,把雪白的胴体完全展现在我眼前,我静静地看着她,她转动了一下身体,问我:「还不错吧?」我笑着点了点头:「你是个性感的女孩子,一定会有个能爱你一生伴你一生的好男人在等着你出现。」「但愿吧。」她淡淡一笑:「你,还难受吗?」「我?」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却发现她的食指正指着我的下身,不禁有些难堪,因为我的鸡鸡仍然勃起着,「待会儿会好的。」我努力地掩饰着自己。<br />  「我喜欢真性情的男人,你算是一个,你没必要遮掩自己啊,放心,我不会去爱你,也不会让你爱上我。」说完,她往我身边靠了靠,拿出另一个避孕套,问我:「用这个嘛?或者我用嘴帮你解决?」看我犹豫不决,她指了指手机,顽皮地说:「我一会儿就该工作去了,你也该走了。」看我没有表示,她把我推到在床上,她解开我的腰带,含住我的鸡鸡。<br />  这次我很快放松下来,在她温柔的套弄和吸吮下,性的冲动直冲顶峰,我两手紧紧握着她的乳房,看着她熟练地用嘴和舌头掌控我,高潮来临的一刻,我的精液高高地喷出去,真的是那种射的感觉!有几滴落在了她的脸上,她不着急去擦,而是继续套弄着我的鸡鸡,仿佛要挤出最后一滴精液。<br />  我疲惫地躺着,她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一把把我来起来,说:「秀才该去做文章了,快洗洗走吧。」离开她的房间时,我偷偷从裤兜里掏出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放在她的枕头下。<br />  我们在公交车站告别,她打车去五星级的XX大酒店,我坐车回学校,分别时没有太多话语,只是相视一笑,互道再见。<br />  看着她远去,我掏出手机,给她发了个短信:我留了400块钱,拿去给疼爱你的姥姥买点药吧。她的回复很快,很简单:「谢谢,保重!」坐在公交车里,我忽然感觉当天的一切如同做了一场梦,在外人看来极其荒唐的一场梦,而这一切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我的身上!<br />  在此之后的好多天,我没和她联系,她也没给我任何信息。我特意去了几次聊天室,夜玫瑰都在里面,她应该认识我的网名,但她没有主动说话,我发问候过去,她也不理睬。<br />  我忽然间想起了她说过的那句话:我该走了,你也该走了!<br />  夜玫瑰,那个充满激情和诱惑的暗夜精灵,如同一颗流星,瞬间划过我的天空,把永恒的绚丽牢牢映刻在我心底……(三)  亲情迷失<br />  大四的那年暑假,我回到了老家,见到了快一年半没见过的亲人们,回家要面临最多的活动自然是老同学聚会,但终日里跟中学时的同学喝酒打牌很快就让我厌烦了,我跟父母说了自己想回老家住几天,散散心。<br />  老家的村子在丘陵环抱的洼地里,虽然即将步入21世纪,村民的生活仍不是那么富裕,但依旧民风淳朴,亲情浓郁。回到老家之后,整日里和叔叔大爷、婶娘姑奶奶们嘘寒问暖,要不就是一大帮半大不小的孩子围着我让我讲故事或者拉我去河边捉虾、摸螃蟹,去野地里闲逛,无人时便一个人去水库裸泳,日子过得漫不经心,倒也不觉得非常无聊。<br />  那时我心里唯一想见到人是二姐,二姐是伯母的二女儿,和我年龄只差4个月,与我一起长大,感情也最深厚,但我很小的时候就听村里的饶舌妇们说二姐是伯父在田边路上捡回来的,但伯父伯母对她疼爱有加,完全当做自己的亲生骨肉一样抚养,兄弟姐妹之间也从没因为她是捡来的就与她生分。<br />  二姐中专毕业便在镇上教书,现在还没放假,我每日里总会问伯母:「二姐什么时候回来?」伯母总说:「快了,快了。」终于有一天,二姐打来电话,说她明天就要放假回来了,我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瞪着天花板,回忆起少年时和二姐的一些私密。<br />  记得那是我俩十二三岁时,二姐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身材丰满,胸部发育的很成熟,那时候的我对性完全不懂,但每次回老家都有二姐陪着我玩,我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二姐的胸部,虽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即使看到那高高挺立的轮廓也忍不住内心像揣了只兔子,蹦蹦直跳,心里暗暗揣摩着:「要是能够摸一摸就好了!」摸摸二姐的愿望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一直珍藏在心里。[!--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暑假的时候,我回了伯母家,二姐也放假了,我们整日里黏在一起,二姐带我去河边洗衣服,去山上采果子,去邻村看电影,看完电影回来的路上,二姐总是一只手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打着手电筒,领着我从最近的小路回家,那种感觉很舒服,二姐的手很柔软,我的心里很甜蜜。<br />  那时候,我被允许和二姐、以及大哥三岁的儿子睡一间屋,那些年农村的住宿条件并不好,虽然有蚊帐仍经常有蚊子袭扰,小侄子睡着了又不能吹电扇,我经常在睡梦中汗流浃背,二姐对我总是照顾有加,夜里经常摇着蒲扇为我降温。<br />  有一次,天很闷热,我被热醒了,翻来覆去睡不着,二姐也醒了,她把小侄子抱在床的最里边,挪到我身边,轻轻为摇起了蒲扇,我假装睡着了,眯着眼睛看二姐。<br />  二姐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半截背心,因为那时候农村的孩子很少戴得起文胸,往往就贴身穿一件背心了事,我能借着明亮的月光看清楚二姐因为俯身而倍显丰满的胸部,以及那两粒小小的突起在背心外的乳头,我的心通通直跳,有点透不过气的感觉,只能尽力屏住呼吸,免得被她发现,额头上不停地渗出汗珠。<br />  二姐拿出一块手帕为我擦拭汗珠,我嗅到了一股温暖的体香,内心的火焰爆炸一样迸发,下身的小鸡鸡迅速勃起,直挺挺地翘着,还好二姐并没有发现,仍然有节奏地为我扇风,我闭上了眼,在心里默念,「二姐,二姐……」慢慢地我稳定了情绪,不再出汗,但下身仍执着地竖着。<br />  二姐有些困了,摇扇子的手慢了下来,然后手搭在我肩上伏在我身边沉沉地睡着了。<br />  我轻轻动了一下二姐的手臂,她没有任何反应,我确信她已经睡熟了,悄悄拿开她的手臂坐了起来。二姐侧着身子趴在我身边,我禁不住从头到脚打量起这位从小对我像亲生弟弟一样疼爱的姐姐,此时已经是一个让任何男人都会为之动心的青春少女了。<br />  我的眼光停留在她丰满挺拔的胸部,从背心的肩带之间能看到裸露出来的大半个乳房,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白皙细腻,那时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二姐的美,只知道这就是我最喜欢的二姐!<br />  我慢慢俯下身子凑到二姐的乳房上轻轻嗅了嗅,仍是那种刚才让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暖香,来自我亲爱的二姐的身体,一个大胆的欲望折磨着我,我忍不住亲了亲二姐的双唇,没有惊醒她,便壮起胆子把手伸进她的背心里摸她的乳房,我当时候真的太紧张了,只记得二姐的乳房很柔软,很有弹性,我轻轻地握了握,又握了握……触到二姐小小的乳头时更让我激动得手抖。<br />  睡梦中的二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我赶紧俯下身子,还好,二姐并没醒,转身变成了仰卧,发出熟睡的鼻息声。<br />  我再次坐起,这次我可以看到二姐上半身的全部了,二姐一手搭在额头上,一只手伸开,两腿分的很开,一条腿微微蜷着,另一条腿伸得直直地,二姐下身穿的是农村常见的自家用花布缝制的内裤,肥肥大大,极不合身。<br />  对女性身体一无所知的我被眼前的二姐诱惑着,却不知该如何亲近她,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光洁的小腹,二姐依然睡得很熟。我停下手,仰起脸暗暗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悄悄退到床脚,我轻轻把二姐宽大的内裤裤腿拉起来,慢慢翻上去,伏下身子,但我依然看不到里面的神秘,因为月光终究不够明亮,而且正对着月光,我什么也看不见。<br />  我下定了要偷偷冒犯二姐的决心,一下想起来床头放着的手电筒,不由得一阵欣喜!<br />  我打开手电,用手捂着光亮,靠在二姐的内裤腿,一点一点松开手,借着电筒的光,我看到了二姐最神秘的一部分,但也仅仅是一些稀疏的黑毛毛和毛毛下面那条看太不清的缝,一阵微风吹过,我紧绷的神经受到了惊吓,以为被二姐发现了,马上心虚地关掉电筒。卧室里只能听到小侄子和二姐的鼻息声,但我感觉自己的腿在微微颤抖了。猛然间我感觉自己下身隐隐作痛,而小鸡鸡坚硬地直立着。<br />  我的做贼心虚让我无法再继续下去,我把手电筒放好,轻轻卧在二姐身边,睡意已经没有了,室外已经开始刮风,窗前的石榴树摇动着鬼魅的身影,枕着凉风,我在似睡非睡之间听到了隆隆的雷声,然后是沙沙的雨声,然后,我什么也不知道了。<br />  醒来时二姐和小侄子都已经不在身边,雨后的卧室里显得凉爽了许多,我静静地躺着,脑子里朦朦胧胧地回忆着昨晚的丑行,内心不由自主地开始咒骂自己亵渎了疼爱自己的二姐。<br />  二姐进来了,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笑盈盈地说:「懒鬼,快点儿起来吃饭吧。」说着拉起我出了卧室,洗漱完,我端起面条,一挑才发现碗底埋着两个鸡蛋……这一夜,我又失眠了,满脑子是童年和少年时与二姐在一起的快乐时刻,似睡非睡间天已经亮了,我翻身起床,来到水井边,压了一盆水,倒在身上,或者说是泼在身上更合适……冰凉的井水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串冷战,昏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清醒起来。<br />  匆匆吃过早饭,我一路小跑着出了门,我要去接二姐回家!<br />  沿着田间小道走了二里来路,两边全是一人多高的玉米地,初升的太阳把田野晒得热腾腾,可有嗅到庄稼带着湿气的青草气息,我心猿意马,走得很快,不一会儿就上了大路,没走多远就看见二姐正沿着公路走来,我满心欢喜地迎了上去,二姐也快步小跑过来,一年多没见了,二姐还是那么清秀俊美,身材也越发出挑的成熟了很多,二姐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说:「我妈妈跟我说你要来迎我,我就早早出来了,还是没把你堵在家里!」我顾不上说什么,只是冲着二姐傻傻地笑了笑。<br />  我们没再走田间小路,因为时间还早,而且走狭窄的田间小路我们就没法牵着手了。<br />  我和二姐相互交流分别这一年多来的趣事,笑闹着,不紧不慢地走,要不是接近中午的变得越发炙热了,我们会一直这么磨蹭下去。<br />  回到家里,我已是满头大汗,二姐来不及和伯母打招呼,便拿脸盆去堂屋打来热水,又从井里压了凉水,兑好了,试了试温度,端进自己的卧室,冲我喊了句:「弟,进来擦擦汗。」我跟进去,二姐指着我汗湿的T恤说:「脱下来,我给你洗了。」我脱下T恤,光着膀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二姐,二姐递给我毛巾,接过我的T恤,转身出去,把门带上,我一边擦拭汗津津的身体,一边透过门玻璃看二姐压水给我洗衣服,心里满是甜蜜和感动。<br />  中午是全家的团圆饭,一大家子十几口人都聚在一起,很是热闹,堂兄张罗着让我陪他喝酒,我虽然酒量不济,但二姐回来了心里高兴,爽快地答应了。[!--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推杯换盏间,一顿饭不知喝了多久,直到饭桌上只剩我和堂哥了,我觉得头晕,堂哥的声音仿佛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堂哥显然也喝多了,站起身打着饱嗝晃晃悠悠地对我说:「我……回去了,你……也歇……会儿吧。」我起身去送堂哥,脚下跟没根儿似的,出门时,看见二姐正坐在大门下的阴凉地里跟小侄子玩耍,小侄子跑过来牵着自己的父亲往家走,二姐也赶紧过来扶我,有了二姐的搀扶我的脚步反而有些踉跄,其实我是故意的,结果一不留神踩在一块小石子上,滑了一下,身体挤在二姐身上,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胳膊肘靠在了二姐的乳房上,二姐毫不介意,半搀半抱着我。<br />  伯母也出来了,埋怨说:「都怪你哥,喝起来就没完,这下好,俩醉鬼!」我嘴里呜呜噜噜地说着:「伯母,我没事,没事……」母女俩把我扶进了二姐的卧室躺下,伯母回去睡觉了,二姐里里外外地忙活着,拿毛巾为我擦拭额头,还解开我的衬衣,为我擦拭胸口,关切地问我:「想吐吗?」我摇摇头。<br />  我脑子已经不管用,但明显地感觉到自己勃起了,下身硬硬地胀的难受,嘴里还在嘟囔着什么,但酒后的睡意洪水一样吞没了我。<br />  再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色依然比较亮,我感觉口非常渴,头有些疼,翻身坐起来,摇了摇脑袋,床头放着一杯凉白开,我端起来一口气喝了下去,打了个长长的嗝,全是难闻的酒气,心想着自己会把二姐的卧室给弄臭了,连忙打开电扇对着窗户吹起来。<br />  伯母告诉我二姐出去见同学了,晚上不回来吃饭,我有些失落,跟伯母说我想去河边走走。<br />  傍晚的村落有些忙碌,做饭的,呼狗唤猪的,大声呼唤孩子回来吃饭的,一派生机,我一个人来到小河边,躺在草地上,独自享受一份清静,耳边是潺潺的流水声,蚊子的嗡嗡声,以及不知何种虫子们的鸣叫声,天气渐渐暗了下来。<br />  被蚊子们骚扰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我只得起身沿着河边溜达,忽然看见前面有个熟悉的身影,是二姐!我欣喜不已,叫了声二姐。<br />  二姐看见我,问:「你怎么来这里了?还难受吗?」我摇摇头,说:「我一个人闷得慌,就出来走走。」二姐拉着我的手:「咱们去那边坐会儿吧。」说着领着我沿着河岸走了百十米,这里是一小片沙地,我们坐在两块不大的卵石上,凉风习习,而且没有了蚊子的骚扰。<br />  「这里真不错。」我满意地说。<br />  「这里是村里人谈恋爱的地方,咱们借坐一会儿,来人了就让给人家。」二姐双手托腮,盯着泛着月光的河水。<br />  我的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雨夜自己对二姐的亲密接触……对二姐说的话一点也没听进去。<br />  忽然我感觉耳边奇痒无比,却是二姐拿了小草的叶子在搔我耳朵,我一把抓住二姐的手,二姐呵呵笑起来,笑声清甜悦耳,我的心也痒痒的。<br />  这时却看见一对身影正站在不远处,我偷偷指给二姐看,二姐赶紧站起身,拉起我说:「快走吧,人家情侣来了,咱们赶紧腾地儿。」我们起身向那对情侣挥挥手,然后一溜小跑着离去。<br />  我们沿着河边,边跑边闹,我正要抓住二姐的手,二姐灵敏地躲开了,却没成想踩到了河边一丛小草,脚下一滑,我没来得及拉住她,二姐已经掉进了河里面,「哎呀。」一声,二姐赶忙站起身,河水只没到她的小腿,但跌坐在水中的二姐已经几乎浑身湿透。<br />  我把二姐拉上河岸,二姐赶紧走到河边的玉米地里,我跟了过去,二姐冲我摆摆手说:「转过身去,我把衣服拧一下水。」我转过身,听见二姐进了玉米丛窸窸窣窣地脱了衣服,然后是拧水的声音,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我心里怦怦直跳,眼前晃动着一具赤裸的女人肉体,是二姐,又不像二姐。<br />  我偷偷回头看去,三米外二姐的身体若隐若现,在月光下凝脂一样的白皙!<br />  我赶紧转回头,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呼吸困难,然后又忍不住回头看过去……二姐回身时正好与我的目光相遇,她呆了一下,我看到她的脸瞬间红了,尴尬地转回身,慢慢蹲下,脑子里嗡嗡作响,做贼被人发现的惊吓,顿时让我不知所措,即使是面对亲爱的二姐,蹲下去的真实目的是掩盖自己直挺挺地翘着的鸡鸡。二姐走到我身边,什么也没说,短暂的沉默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漫长……「真讨厌,起来吧。」二姐轻声说。<br />  听她开了口,我的心终于平静了一些,抬头看她,二姐的湿衣裤紧紧贴在身上,完美地呈现出丰满柔美的身体曲线。<br />  见我不敢起身,二姐伸手把我拉起来,我身体的异样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二姐面前,二姐「呀」了一声退开一步,我的脸也涨得通红,二姐盯着我,胸脯快速起伏着,略带恼怒地问:「你干嘛呢?」「我……我……」我语塞,但被看穿了心思后意志却坚定起来,我一把拉住二姐,说:「我看到你了,姐,我喜欢你……」二姐有些惊慌,竭力想甩脱我的手,但我牢牢地抓住她,二姐不再挣扎,任我抓着她的手,我感觉出二姐的手在颤抖,在出汗,我也一样,但二姐的顺从是我不必担心她的手会滑脱。<br />  我们都没说话,二姐低着头,任凭我火辣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我一把拉过二姐,托起她的下巴,二姐羞涩地躲避我的目光,我仔细地凝视着二姐的脸庞,二姐急促的呼吸轻柔地吹在我的脸上,呼气如兰,我醉倒在二姐的美丽诱惑中,心绪狂乱,还好,我并没有不知所措,因为,我确信二姐已经默许了我的亲昵要求。<br />  我低下头,吻住二姐嘴唇,二姐闭着眼,没有反抗,任凭我用舌尖轻轻舔她的双唇,她的嘴唇柔软、滚烫、带着丝丝的甜意,在我的撩拨下,二姐双唇微微开启,我的舌头伸进二姐嘴里搅拌着,吸吮着她的香舌,身体紧贴着二姐,坚挺的鸡鸡顶着二姐的小腹,二姐本能地躲避了一下,但还是被我牢牢地抱住,便不再挣扎。<br />  我的手触到了二姐湿漉漉的上衣,赶忙松开她,脱下自己的衬衫,伸手去解二姐的粉色上衣,二姐颤抖着靠在我身上,我微微颤抖着脱下二姐的上衣,放在草地上,再去解她的白色文胸时,二姐抓住了我的手,摇摇头,我盯着二姐的眼睛说:「姐,我很想你!」二姐深深低下头,松开了手,我解开了二姐文胸的搭扣把文胸放在一边,把自己的衬衣披在二姐身上,双手捧起了二姐的乳房,那对我曾经痴迷过、迷惑过的乳房……虽然不是第一次面对女人的乳房,但因为捧起的是心爱的二姐的乳房,我的感受除了兴奋,最多的是幸福!我永远都会记得那一晚二姐的乳房是多么完美!<br />  二姐软软地靠着我,已经完全动了情,微微开启的嘴唇在我耳边蹭着,呼气吹着我的耳朵,痒痒的,更激发起我的性欲。[!--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我慢慢蹲下去,把头埋在二姐的乳房之间,二姐慌乱地抱着我的头,我亲吻着抚摸着二姐的乳房,偷偷含住了二姐的乳头!哦,我亲爱的二姐,我终于可以和你这么近地拥抱!终于可以拥有你……二姐发出了呻吟,我也欲火难耐,伸手取下二姐肩上的衣服铺在地上,抱起二姐轻轻放倒,二姐一动不动地躺着,双手蒙住眼睛,我托起二姐的屁股,褪下她的裤子,二姐贴身只穿着一条很短小的碎花三角内裤,我尽量温柔地脱下二姐的内裤,分开她颤抖的双腿,跪在二姐面前,二姐浑身紧绷绷地躺在我身下,双腿被我分得大大地。<br />  我看到二姐的下身跟我那次见到的已经大不一样,外阴很饱满,微卷的阴毛很浓密,阴唇间的缝隙闭得很紧,我用中指伸到她的阴唇间,那里已经渗出了晶莹润滑的液体。<br />  我急不可耐地褪下裤子,趴在二姐身上,二姐害怕起来,用力推我,我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说:「二姐,我爱你,我爱你,二姐……」二姐的反抗在我的阴茎顶住她的阴唇的一瞬间放弃了,我用手握住阴茎,在她阴唇外轻轻刮蹭,每一下都让二姐颤抖一阵儿,就在二姐下身抬起的一刻,我的龟头插到了她的阴道口外,遇到了阻力,忽然间意识到二姐肯定还是个处女,不禁有些犹豫,二姐下身蠕动着,阴唇摩擦着我的龟头,我全身的血一下全涌到了头上,压住二姐的胯,用手握着胀得发紫的青筋暴起阴茎一点一点往二姐的身体里送。<br />  二姐的处女膜并不坚韧,我稍稍用力就突破了,二姐咬着嘴唇长长地哼了一声,双用力扳住我的肩膀,在我突破她童贞的一刻,二姐抬起屁股迎上来,我的阴茎能感受到二姐处女的阴道是如此紧缩、温暖,却又非常润滑,二姐很紧张,闭着眼,咬着下唇,一动不动地躺在我身下。<br />  我伏在二姐耳边问:「姐,疼吗?」<br />  二姐摇摇头,更紧地抱住我。<br />  说实话,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爱,但成为二姐的第一个男人让我过于激动,插入后稍稍停顿,我开始慢慢抽送,二姐的紧张更使得阴道紧紧地裹住了我,从阴茎传过来的感受无法用刺激或者满足来形容,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二姐的乳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br />  二姐低声呻吟着,我只抽送了很短时间,便无法压抑射精的冲动,我不想射在外面,高潮来临的一刻,我猛地抬起二姐的屁股,用力顶住她的下身,射精的感觉很强烈,阴茎跳动着强烈地收缩着,我能觉察出自己的精液象洪流一样喷射而出,一股,两股,三股,四股……足有十几股浓浓的精液喷射进二姐的阴道深处。<br />  我虚脱了一样,瘫软在二姐身上。<br />  二姐无声地拥抱着我,轻声说:「弟,二姐不怪你,二姐喜欢你……」我的心情很甜蜜,尽管我和二姐的第一次就这么草草收场,我很开心自己成了二姐的第一个男人!我很想能再做点什么,但二姐紧紧抓住了我爱抚她下身的手,把它放在自己胸前,我轻轻握着二姐丰满的乳房,感受着她心脏咚、咚地跳动。<br />  四周很静,只有微风吹过玉米丛的声音,唰啦啦地,带着丝丝凉意,月亮不见了踪影,似乎要下雨,我偷偷伸手下去摸了摸二姐的下身,黏黏的,放在嘴边闻了闻,浓浓的精液味里有一点血腥,我伸手放进嘴里,被二姐发现了,她一把拉出我的手,说:「脏!」我微笑着吻住她,说:「二姐和我的在一起,一点也不脏。」二姐的脸依然很烫,但身体开始有点凉了,我赶紧起身,拉起二姐,二姐却拿自己的文胸为我擦拭鸡鸡,动作轻柔,然后擦了擦下身,顺手把文胸戴上,捡起衣服穿在身上。<br />  这时风迅速地增大了,伴随着声声闷雷,二姐催促着我穿好衣服,两人赶紧往回跑,刚到村口,大雨瓢泼而至,我们俩冲进家门时异常狼狈,浑身全都湿透了,伯母一边给我们拿毛巾擦脸,一边埋怨我们出去这么久,知道下雨也不早点回来。我骗伯母说闲逛时正好遇到二姐回来,我让她陪我去捉知了猴子了,伯母又开始埋怨二姐不懂事,也不怕把我淋坏了,二姐自顾低着头,不说话,擦干头发,然后回自己房间去了。<br />  伯母为我兑好了水,让我去厨房冲个澡,我端着水来到二姐卧室对面的厨房兼洗澡间,里面刚喷过杀蚊剂,味道有些重,我只得回到廊檐下,拿毛巾擦拭身体,然后从头到脚冲下来,感觉很爽。<br />  二姐的卧室里关着灯,没有任何声响,我转身回了客厅,拿出三个热水瓶,把热水一股脑地倒进水桶里,然后从厨房接了半盆凉水兑好了,放在二姐门口,敲敲门说:「姐,我给你兑好洗澡水了,你洗个澡吧。」二姐足足有半分钟没说话,然后门开了,二姐出现在门口,披散着头发,换了一身白色的睡衣裤,她妩媚地笑了笑,说:「好的,你早点休息去吧。」「洗澡间味儿太冲了,你在卧室擦擦吧。」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把水桶放进二姐门里,转身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间紧邻着二姐的房间。<br />  我躺在床上,一阵阵欣喜,一阵阵担忧,说不清担忧什么,隐隐地感觉自己不久即将失去二姐了,不由得翻身坐起,轻手轻脚地来到二姐门前,二姐房间里静悄悄的,我轻轻敲了敲门,二姐没有回应,于是又敲了两下,还是没有声音,我抬手正要再敲,门忽然开了一条缝,二姐悄悄对我说:「快回去睡吧,我也累了。」我扳住门,紧盯着二姐说:「让我进去待会儿,我马上就出来!」两人僵持了一分多钟,二姐在我执着的目光下屈服了,松开手让我进去。<br />  我一把搂住二姐,二姐静静地伏在我肩头。<br />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谁都不说话。<br />  窗外的雨始终不见小,雷声隆隆,偶尔有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二姐和我,照亮二姐的床,我托抱起二姐,轻轻平放在床上,二姐环抱着我脖颈的双手松弛下来,我看不清二姐的表情,但我相信她的脸上一定洋溢着幸福和喜悦,我能感觉到她脸颊的温度,二姐紧闭双眼,呼吸略略有些急促。<br />  我一颗颗解开了二姐睡衣的纽扣,轻轻地把她的睡裤脱下来,二姐微微抬起身子配合着我,我跪在二姐床边,抚摸着她冰清玉洁的身体,二姐轻轻搂住我的头,抱在胸前,我紧挨着她的肌肤,迷醉在她身体的清香里。<br />  二姐拉起我,说:「你上来躺会儿吧。」<br />  我们俩赤裸着拥抱在一起,我拉起二姐的手让她握住我的鸡鸡,二姐娇羞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柔柔的手轻握着我还没充分勃起的鸡鸡,在她的手心里,我的鸡鸡慢慢变硬,变粗,变长,二姐小声「呀」了一下,抬头看着我说:「它变大了……」我伏在她耳边说:「它喜欢你,想要你,才变大的。」二姐天真地笑了,笑得很纯,很美,低头抚弄着我已经完全胀大的龟头。[!--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我一只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在她后背和臀部轻轻地抚摸着,感受她肌肤的柔滑细腻,也享受二姐的爱抚,听二姐讲小时候看我捏着细小的鸡鸡往墙上撒尿的情景,言语间充满浓情蜜意。<br />  欲望的火焰逐渐在我的阴囊里燃烧,我用嘴捉住二姐的双唇,狂热地亲吻起来,二姐热烈地回吻我,唇舌相互纠结着、吸吮着、舔舐着、相互激励着对方的欲望和激情。<br />  我用舌尖搔刮她的耳窝,动情地呢喃着:「好姐姐,我想要,好姐姐……我想要你……」二姐滚烫的脸摩擦着我的脖子,用急促的喘息回答我的挑逗,一只手却紧紧握住我的鸡鸡,不停地揉捏着。<br />  我双手握着二姐饱满的双乳,用力揉搓着,拇指轻柔地在乳头上快速摩擦,二姐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紧紧盘住了我,柔美的身体贴在我身上,轻轻扭动着,我的鸡鸡早已坚硬无比,伸手摸进二姐两腿之间,那里也已经如春水泛滥一般,沾了我一手,我很想仔细看看二姐的阴部,但怕这样会让她尴尬,便打消了念头,集中精力和二姐做爱。<br />  我抱着二姐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双手捧起她的脸,热辣的目光凝视着她的眼睛,二姐的眼神同样充满了火一般的焦灼和渴望,我轻轻吻了一下二姐的双唇,「姐,我要你。」二姐望着我的双眼,羞涩地低下了头,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慢慢分开了两腿,曲膝环住了我的腰。<br />  我用手轻轻分开二姐的阴唇,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感觉很紧,但很润滑,我握住鸡鸡,在二姐的阴道口慢慢蹭,缓缓用力,然后一点点加力,终于一插到底,二姐皱着眉头「啊」了一声,双腿紧紧夹住我,手抓得我的脊背生疼,但插入二姐身体的满足让背部的疼痛也变成了一种快感。<br />  「疼吗?姐。」我关切地问。<br />  二姐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br />  我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不动,让二姐适应一下阴道被充满的感觉,同时不停地亲吻、抚摸她的乳房,二姐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我试着抽送了两下,二姐下意识地夹住了我,但很快放松下来,我开始平稳地抽动阴茎,二姐的阴道很紧,非常温暖,像一只婴儿柔嫩的手握着我的阴茎,我甚至能感觉出她阴道的皱褶。<br />  床铺咯吱咯吱有节奏地响着,二姐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着,划出优美的圆圈,初识性爱的二姐不知该如何配合我的动作,只是盲目地扭动胯部,我很快找到了二姐的节奏,终于能默契地配合,我抽送的频率明显加快,蛋蛋啪啪地撞击着二姐的下身,二姐开始发出无法自已的呻吟声。<br />  我一手抚弄她的一只乳房,用嘴含住另一只乳头用力嘬、轻轻咬,二姐张开嘴,皱紧了眉,她的眼睛里闪烁着火焰,紧盯着我,说:「好弟弟,你要干嘛?<br />  你要嘬出奶水儿吗?」<br />  我被挑逗得更加欲火焚身,喉咙里像撒了一把盐,我使劲点着头:我要吃姐姐的奶!我要吃!二姐托住乳房送进我嘴里,说:「好好嘬吧,弟弟,二姐给你奶吃……」我已无法控制自己,开始以冲刺的速度抽插,床铺的吱嘎声连成了串,二姐的竭力压制着自己的呻吟声,我很快一泄如注,伏在二姐身上大口喘息着,二姐静静地抱着我,直到我倒在一边,才从枕边拿出了卫生纸小心地托着鸡鸡给我擦拭,我舒服地享受着二姐为我做的一切,一阵睡意悄然而至。<br />  从二姐的房间出来时,雨已经停了,室外很凉爽,我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进门时回首与二姐相视一笑。<br />  夜里,我睡得格外甜美,醒来时却感觉有点腰酸背痛,心里很惬意却又有些惴惴的。<br />  但此后的那些日子里,我找到机会就去和二姐亲热,除了二姐的闺房,白天的玉米地,夜晚的小河滩,黄昏的小山坳,都留下了我和二姐欢爱的身影和畅快的呻吟。<br />  二姐和我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心理障碍,二姐也从不拒绝我的求欢,只要机会合适,我可以随时随地跟二姐亲昵,甚至午睡的时候,我已经完全痴迷于和二姐做爱了,也终于有机会细细品味二姐的身体。<br />  说实话,二姐身材还是很不错的,胸部很丰满,至少是C罩杯,傲然挺立,一点也不下垂,乳头有点大,但绝对是处女的淡粉色,柔嫩可人,尤其屁股长的几乎就是标准的桃形的,正是我喜欢的形状,阴部也很丰满,阴阜鼓鼓的,阴毛浓密微微卷曲,阴唇挺厚实,严严实实地闭着,遮住了阴道的口儿,刚开始做爱时我只能用手分开二姐的阴唇才能插进去,后来二姐主动扭动身子帮我,便省却了我胡乱摸索。<br />  在野外的时候,我们一般会用后进式体位,在家的时候,二姐往往要求我用正常的传教士姿势,她说喜欢看着我做爱时痴迷的样子。<br />  而每次做爱,我必然要尝试一下后进式,我更喜欢做爱时伴随着那种肉体撞击的「啪啪」声。<br />  到了最后冲刺的时候,我经常喜欢让二姐趴在床上,翘起屁股,我后面扶着她的胯从快速抽送,射精时发出低沉的吼叫。<br />  而二姐的第一次高潮就是在我们第二次用后进式做爱时降临的:那一刻二姐无法抑制地喊出了声,虽然她仍试图努力压抑自己的呻吟,但第一次经历性爱高潮的二姐显然抵挡不住性福的冲击,她浑身颤抖,阴道强烈地收缩,瞬间充满了温热的液体。<br />  我的龟头被二姐的阴道快速有力地揉捏着,一股股热乎乎麻酥酥的感觉由龟头直冲大脑,我竭力忍住,保持着平稳有力的抽插节奏,两浅一深,不时地让阴茎在二姐的阴道深处旋转几下,并伸手下去轻轻按摩她的阴蒂,二姐双眼半闭半睁,目光迷离,面颊绯红,胸前也泛起大片的红晕,高潮后的乳房依然挺拔,小巧的乳头现出鲜艳的红色,有些玲珑剔透的感觉,在我们交合的位置下面一小片床单已经被打湿了。<br />  我从没在这样放松的心情下做爱,性的渴求洪水一样泛滥,我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和频率,二姐紧接着来了第二次高潮,身体狂乱地扭动着,下身突然夹紧了我,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的声响,浑身颤抖着软瘫在床上。<br />  被二姐连续的性高潮感染着,我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下的二姐早已软弱无力,只剩下急促的呼吸,我按住她的肩膀,全神贯注地冲刺,射精的冲动瞬间吞没了我,阴茎在二姐体内跳动着,精液奔涌而出。<br />  二姐羞涩地靠在我胸前,摘下避孕套,打个结,放在枕边,我们相拥着,静静地躺着,我的手在二姐胸前和两腿间游走、抚摸,渐渐地我的阴茎又勃起了。<br />  【上部完】【二十年性体验】【作者:lover2009】【下部完】<br />  时间:2016-04-14 09:17:46来源:作者:星河大帝(八) 我和敏的故事(一)[!--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初次遇到敏,真的是个很偶然的机会。<br />  那是个夏末秋初的早晨,北京颜色最丰富,也是最美丽的季节,被繁重的工作折磨得有些郁闷的我开着车,带上帐篷和食水,准备去郊外爬山露营。<br />  北京的交通永远是个难题,一路上车多人挤,使我心情的变得更加恶劣,不时地用恶毒的语言咒骂不守规矩胡乱穿行的路人和车辆,快到颐和园时,道路更加狭窄、拥堵不堪,车行速度跟路边的行人差不多,我打开收音机,试图排遣一下心中的怒火。<br />  正在这时,一个人忽然撞在我的前门上,咚的一声,我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停住车,转头看时,却见一个女孩子歪坐在我的车旁,身边倒着一辆白色出租自行车,我的脑子里瞬间闪过几十个念头,暗自揣测她是不是来故意碰磁的,迅速想好了对策,我开门下车。<br />  这女孩子便是敏,此时她痛苦地坐在地上捂着脚抹眼泪,背着一个大大的画夹,身边已经开始围拢一帮闲极无聊的看客,我的心稍稍放宽了一些,猜测这可能是一起意外,迅速回头看了一下,我的车安然无恙,没受到什么明显的刮蹭,便走到小姑娘身边,蹲下身,问道:「你没事吧?这是怎么摔的啊?」敏疼得眼泪汪汪,抬头看着我,说:「我被那个骑电动车的刮了一下,就摔倒了。」,我看到了一张五官清秀的脸庞,水一般纯净的目光里透出无助眼神,我知道那个骑电动自行车的早已溜之大吉了,也懒得回头去找,便问她:「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疼……」敏抹了一下眼泪,低下头,我看了看她的脚踝正渗出血来,感觉问题可能并不严重,但转念一想,还是带她去医院看看吧。<br />  此时由于我的车停在了行车道上,加上围观的人群,这条本来就不宽敞的路已经基本堵死了,后面的车不停地按着喇叭,我起身对围观的人摆摆手说:「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说完,把敏扶起来,走到车旁,对她说:「上车吧,我带你去医院。」敏有些犹豫,怯怯地看着我,我掏出手机,对她说:「你有同伴或家人吗,给他们打个电话,告诉她们一下。」敏这才小心翼翼地坐进车后座,我关好门,转身把那辆自行车放进后备箱,并向路边小店的老板问清了最近的医院在哪里。<br />  我重新坐进车里时,敏的情绪安定了一些,她把手机还给我,说她已经给同学打完电话了,告诉她自己受了点伤,不能去颐和园里和她碰头了。<br />  我微微一笑,拿出一块新的毛巾,递给她,让她捂在伤口处,然后开车去医院,还好,那条路并不怎么堵车,我们很快就到了目的地。<br />  挂号时,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多大?」<br />  「我叫刘敏,18岁。」她的情绪看起来稳定了很多。<br />  医生为她进行了检查,告诉她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没有伤到骨头,简单清洗包扎一下伤口就可以了,不放心的话可以拍个片子看看脚踝有没有骨裂,敏抬头看我,我拍了拍她的肩,说:「没事的,咱们去拍个片子吧,这样放心。」如医生所说,她的脚踝没有严重的硬伤,伤口处理完毕,医生给开了点消炎药,并嘱咐了她一些注意事项。敏感激地看着我,第一次露出青春灿烂的笑容,那笑容纯得让我心动。<br />  我打消了出去爬山的念头,开车送她回住处,一路上我们闲聊起来,敏说她是辽宁某艺术学校的学生,和同学一起从老家辽宁来北京写生的,两人约好了去颐和园,同学先出门了,她着急赶过去,没想到发生了碰撞。<br />  「呵呵,叫我杨子吧,今天我可得感谢那位把你碰倒又逃跑的先生,不然,我还没机会认识你呢。」我开始调侃今天的偶遇。<br />  敏笑了,笑声很甜,很美,完全没有了刚见到她时的那种狼狈,也许她已经充分地信任我,话也开始多起来。<br />  很快,到了她在北三环外的住所,在一个古老的社区,一栋老旧的六层红砖楼,而她租住的房子在四楼,车到楼下时,她不禁有些犹豫,我拉开车门,说:<br />  「小敏同学,我是扶你上去呢,还是背你上去?」敏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三月的桃花一般,娇艳可人,「我自己上吧。」她小声说道。<br />  「得了,你,我还是扶着你上楼吧,你要是摔了,我一上午的功夫可就白费了。」,听我这样说,敏开心地点点头,在我的搀扶下,敏单脚蹦跳着爬楼,刚上到二楼就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我们停下来休息。<br />  「瞧瞧,都这样了,还逞能呢,还是我背你上去吧,你当我是狼不成。」说着,我微微俯下身子。<br />  敏犹豫了几秒钟,轻声说了句:「谢谢!」便趴到了我背上,我能感觉到她把头也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头,胸部紧贴着我,她的体重肯定不足一百斤,我定了定神,背着她轻松上到了四楼。<br />  那是一个小小的两居室,布局不很合理,屋内的墙壁也有些泛黄,光线有点暗,陈设很简单,一张旧沙发,一台旧电视,两张床,两个简易的衣柜,便是全部家当,敏住在阴面的那间小卧室,床上收拾的挺整洁,放着一个大大的维尼熊毛绒玩具,床边一个大箱子,一个木制的画架,一幅未完成的水粉画似乎是北京的某处园林。<br />  我扶着她在床上坐下,问她:「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不用了,谢谢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敏微笑着说,清纯的脸上泛着微微的红色,眼神里是真诚和感激。<br />  「我可以用一下厕所吗?」说着,我转身进了卫生间,卫生间很狭小,纸篓里扔着一个小小的卫生护垫,上面沾着一抹淡淡的血渍和一个纤细的毛毛。<br />  「是她的吗?」我有些心猿意马,下身很快有反应,小便许久都没解出来,憋得有些难受,我暗暗骂了自己几句,闭上眼睛,拿拳头轻轻敲了敲额头,充血的下身慢慢回缩,小便喷射而出,我这才长长舒了口气。<br />  进厨房洗手时,我看到了晾在阳台上的内衣裤,粉色碎花的三角裤,薄薄的白色文胸,旁边是一身黑色的蕾丝内衣,罩杯很深,明显比那件白色的大出了一号,看来那身黑色的属于她的同伴。<br />  身处这样一间到处是青春少女印记的房子里,我无法安静下来,拿水匆匆抹了把脸,我回到她面前时,她正斜靠在被子上看我,我问:「要不要给你买点吃的?」她笑着摇摇头,说自己不饿,同学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而且床头橱里有面包和火腿肠,我便跟她告别,临行时我给她倒杯水,把门厅的电话放在床头橱上,并留了手机号给她,告诉她我会马上替她把自行车还掉,明天上午再把押金送还给她,如果需要什么帮助可以随时联系我。<br />  敏默默地看着我为她做这一切,出门时,我回头看了看敏,她的眼神依然如水一般纯净,但我似乎依稀看到了一丝不舍。[!--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回到家只要15分钟的车程,但时间已近中午,我无心再出门,打开电脑上网聊天,一位曾经一起玩过网络性爱的熟女在线,在我的要求下,她除去衣裤,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她那些淫荡露骨的展示并没有激起我的欲望,反而使我心生厌恶,敷衍着让她看了看自己无精打采的鸡鸡,便匆匆下线。<br />  我拿出几罐冰啤酒,大口喝着,透心的清凉感觉使我全身舒爽,下身却逐渐变硬起来,我从电脑里找出一部A片,戴上套套,伴着女优淫荡的叫声自摸,朦胧的脑海里浮动着敏青春甜美的微笑,我的欲望迅速膨胀、爆发,浓稠的精液喷射出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br />  黄昏时刻,我被强烈的饥饿感唤醒,匆匆来到楼下的KFC,点了一份丰盛的鸡肉大餐,正津津有味地享受美食,手机忽然响了,我接通电话,听到了敏的声音:「我好多了,已经可以下地走了,谢谢你。」,敏淡淡的声音,像是从梦幻中飘过来的。<br />  「哦,那就好,这下我可以放心了。」我用如释重负的语气表达了自己的关切,「我正享用垃圾大餐呢。」「什么?」电话里传达过来敏的疑惑不解。<br />  「呵呵,我在吃肯德基,你要不要来一点?」我心满意足地啃着原味儿鸡,咋手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夸张。<br />  「我……我也想吃了。」敏的声音恢复了清纯和甜美:「我想要烤翅和原味鸡,还有……」「没问题,肯德基宅急送半小时后到达。」,我又开起了玩笑。<br />  「嗯……我同学也想吃。」敏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有些迟疑。<br />  「好的,我送全家桶过去。」,说完,我匆匆咽下了最后一口鸡肉,抓起可乐,咚咚咚灌进肚里,直奔前台点餐。<br />  还好,此时路上的交通没那么拥堵,我几乎赶在半个钟头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门前。开门的是她的同学,一张同样青春洋溢的脸,只是有些粉饰太重,衣着显得有些暴露,身材看起来很肉感,丰乳肥臀,与阳台上那身黑色蕾丝内衣正好般配,真想象不出她也是学美术的。<br />  我赶紧自报家门:「你好,我找刘敏。」<br />  小芳笑了笑,大声说:「小敏,他来了。」然后夸张地一摆手:「请进!」敏正坐在沙发上,看见我,连忙站起身,说:「你好!」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女孩儿说:「这是小芳,我最要好的同学。」我微笑着和她俩打招呼,把全家桶放在茶几上,小芳兴奋地扑过来,拿出一大块鸡肉,一边道谢,一边吃起来。敏吃得不紧不慢,连啃鸡翅的动作看起来都很秀气,我专注地看着敏,敏羞涩地低下了头。<br />  不经意间我发现小芳正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俩。<br />  吃完饭,小芳借口要出去遛弯儿离开了,我坐在敏旁边,跟她闲聊,听她讲自己成长的故事,讲她自己的梦想,不时插两句话,敏很开心地笑,目光闪烁,如同月光映照的清泉,我有一种忘情的感觉。<br />  不知不觉中已是夜里十点多钟,我向她告别,敏起身送我,我忽然扶住她的肩头,在她眼睛上轻轻吻了一下,敏惊慌地低下头,跌坐在沙发上。我带上门下楼,初秋的夜空格外的高,蓝得深邃,月光下的树木披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显得神秘莫测,小区行人很少,格外的安静,我心情舒畅、脚步轻盈,似乎刚一上车就到家了。<br />  我给敏打了个电话:「小姑娘,我到家了,安心睡吧,做个好梦,明天脚就好了。」敏温柔地说了句:「嗯,晚安。」便挂断了电话。<br />  那一夜,我睡的很沉,做了很多梦,梦见大森林,梦见蛇追我,梦见自己和一个女孩子做爱,却看不清女孩子的脸……第二天还是休息日,我正赖在床上,手机忽然响了,是敏打来的,她说自己的脚已经好很多了,能下地站立了,说自己还想去颐和园画画,说自己想去长城故宫。<br />  我安慰她说:「放心,等你好了,下周六我开车带你去所有可玩的地方。」她愉快地答应了,说她很会做饭,等脚好了,就去买菜,请我吃饭。<br />  随后的一周,我每天打电话给她,问候她的伤情,到第三天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没事了,便问我什么时候带她去长城,什么时候吃她做的饭。<br />  于是,在下一个周末的清晨,我早早开车来到她的楼下,拨通了她的电话,不一会儿,敏飞一样地出现在我的车前,径直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随手地把黑色双肩背包和墨绿色封面的速写本放在后座上,今天,她换了一身黑色阿迪运动装,扎着白色发带,看上去清爽靓丽,周身散发着少女的幽香和青春活力。<br />  我们驱车一路直奔居庸关长城,一路上畅通无阻,但由于已经开了几个小时的车,背着略显沉重的登山包刚爬过半程,我开始有点心跳加速,脚步沉重,敏调皮地从背后推着我向上攀登,不时地逗我开心,不知不觉间疲劳缓解了很多,半个钟头后我们爬上了最高处的垛楼,极目远眺,秋高气爽,或远或近的山林,浓翠中夹杂着斑驳的黄色或者红色,初秋的长城没有肃杀,只有壮美。<br />  学习绘画的敏是第一次登长城,在她眼里,长城有着我感触不到的美,她拿出速写本,专心致志地画起来,我也取出相机,尽情拍照,既拍景色,也拍专注于绘画的敏,此刻的她如古代仕女图般,定格在时间的某个片断中。<br />  等敏停下来时,我递过去一瓶水,敏静静地看着我,目光里不再是少女的羞涩,而是一个女人发自内心的温柔,我的心瞬间就融化了,听不清耳畔呼呼的风声,看不到周围任何的事物,直到敏拉了拉我的手说:「我饿了。」我才蓦然醒来,歉意地笑了笑,从包里取出准备好的食品和水果,摆放在野餐垫儿上,匆匆填饱肚子,敏和我背靠背坐着,我一页页翻看她的画儿,两人谁都不说一句话。<br />  我们玩性正浓的时候,天渐渐阴了下来,不一会儿就下起了急雨,黄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我们身上,我拿起野餐垫披在敏的头上,俩人落荒而逃,敏紧紧地握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细长的手指,光滑细腻,柔若无骨。<br />  飞奔进车里时,我已经浑身湿透,敏也只有头发略干燥一些,我打开暖风,从后座上拿出一块浴巾递给敏,说:「我出去一下,你把外衣脱下来拧拧水,先披着浴巾,省得感冒了。」说完,开门下了车,车外的雨还是很大,伴着一声声闷雷,敏推开车门,大声呼喊我:「快进来,快进来!」见我不动,伸腿就要下车,我冲她摆摆手,摇了摇头,敏却执着地下车拉住了我的手,她的眼神不再是少女的纯真,而是一种热恋时才有的火热和勇敢,我拍拍她的肩膀,拉开车门,把她推进车里,然后自己坐到了车的前座,拿起扔在副驾座上的毛巾擦了擦头。<br />  敏拿浴巾擦干头发,脱下已经湿透的外衣,披上浴巾,然后推开车门拧水,一阵冷风吹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敏迅速把门关上,说:「你着凉了吧,都是因为我……」我满不在乎地说:「没事,我身体结实着呢,以前我是校足球队的中后卫呢。」回京的路上,敏一言不发,任凭我怎么挑逗她,总是一脸的忧郁,我问她:[!--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你这是怎么了?」<br />  「我还是担心你生病。」她的话语里透出一种愧疚和关切。<br />  「我比牛还健壮呢,没事的。」说完,我伸出胳膊向她展示了一下发达的二头肌。<br />  车里的空气很快温暖起来,我开着车在雨中奔驰,路上车很少,我尽量匀速行驶,敏有些困了,打着呵欠,慢慢睡着了。我从遮阳板上的小镜子里看得见后座的敏,此刻她正斜靠在后座上,盖着浴巾,露着半个肩膀,脸上带着纯洁的微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我的心情心里格外轻松愉悦,心动,但并没有丝毫的邪念。<br />  我把车开进小区大门时,敏刚好醒来,她伸了个懒腰,睡眼惺忪地看着我,问:「这是到哪儿了?」「我家。」我回答时,心里有些忐忑,砰砰直跳,但敏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反对的意思。<br />  牵着敏的手走进家门的一刻,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直接走进洗漱间把热水器打开,然后拉着她来到客厅,让她坐在长沙发上,打开电视,泡了杯热茶给她,敏莞尔一笑把茶杯捧在手里。<br />  我脱了鞋,盘腿斜靠在沙发的另一端,看着敏喝茶,时间似乎静止下来,电视演的什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敏就在我的身边。<br />  (九) 我和敏的故事(二)<br />  忽然,手机响了,我看了看,是个似曾相识的号码,起身边往厕所走边接通了电话,听到对方的声音,我一下紧张起来,那人就是前些天和我玩过视频的女人,她说来北京了,问我能不能见面。<br />  我故作平静地问道:「您是?对不起,您打错了。」挂断手机,我顺道进了厕所,把手机设成静音,然后洗了洗手,转身回到敏的面前时,我的情绪依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br />  但敏还是看穿了我有心事,柔柔的目光紧盯着我,问:「你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面带微笑望着她说:「我没事,就是怕你被雨淋病了,好了,你去洗个澡吧,水已经烧好了。」「可我没有换洗的衣服……」敏支支吾吾地说道。<br />  「没事,你要是不嫌弃,就穿我的浴袍。」说完,我转身去了卧室,取出自己前天新刚洗过的天蓝色高级珊瑚绒浴袍,我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穿。<br />  敏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足足有十秒钟,忽然顽皮地一笑,说:「好吧。」浴室的门紧紧闭着,我把电视的声音调得很低,能听到浴室里水滴洒落的声音,脑子里满是敏赤身裸体站在喷头下的身影,肌肤如雪、如脂,凝白细腻……我的心跳越来越沉重,咚咚咚,像是一把锤子在敲击着胸膛,我感觉自己的头脑开始有些不那么清晰……这些年来,虽不能说阅女无数,对女人的体验也足以称得上丰富了,但下身的肿胀感却直白地告诉我,你,触电了!<br />  我站起身,走到阳台上,外面的雨已经停了,空气稍有些闷热,开着窗户,我依然感觉胸中烈焰焚烧,透不过气来,额头上、后脑上汗水直流。<br />  我撩起衣服蒙在头上,使劲地揉搓着,使劲吐了口气,转身去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可乐,咕咚咕咚地灌进肚里,接连打了十几个嗝,总算稳定了一下心绪。<br />  重新回到电视前坐下,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息,敏推开门,脑袋上包着一块白毛巾,穿着我的浴袍出来了,浴袍显然太长了,肥肥大大,使她看上去更加可爱。<br />  「你的衣服洗了吗?」我问道。<br />  「嗯。」她点了点头,「可我怕明天还干不了。」「干不了你就穿着我的浴袍回去吧。」我坏笑着,指了指被浴袍罩在里面,几乎只露出双脚的她。<br />  「啊!那可不行!」敏忽然双颊绯红,蹙起双眉、噘着小嘴的样子煞是惹人心疼!<br />  「不会干不了的,放心吧,我有办法。」说着,我走到浴室,看见敏的粉色碎花内衣和外套都整齐地挂在浴帘杆上,正滴着水,一个邪念倏地闪过了我的脑海,敏是赤身穿着我的浴袍!不由得心跳不已,脑门上又渗出了汗水。<br />  我冲着镜子狠狠地皱了皱眉,吹了口气,弯腰把敏的外套放进了洗衣机里甩干,重启挂起来,打开浴霸,关上门。<br />  敏奇怪地问我:「你怎么还出汗啊?」<br />  「我?我最怕热了。我把浴霸打开了,一会儿你的衣服就能干了。」我躲避开她的目光,掩饰着自己的心虚。「饿了吧,要不我请你去吃大餐?」我冲她做了个鬼脸。<br />  「哼!你存心欺负人,知道我出不去,就说请客,小气鬼!」敏娇嗔的样子让我刚刚安静的心绪又有些驿动不安,百爪挠心一般。<br />  「那好吧,我叫个必胜大饼,再给你做一份奶油蘑菇汤。」半个小时后,披萨送到,我的汤也做好了,两人分坐沙发两端,边吃边聊。<br />  夜色渐渐浓重,喧嚣的城市渐渐安静下来。我的内心深处却一直在激烈地斗争、痛苦地挣扎着,我努力克制自己亲近她的冲动,因为在我心里一直有一种乘人之危的内疚,在这种境况下对她做出点什么,让我心怀忐忑,而敏的纯真,却想黑洞一样牢牢地吸引着我的心,一刻也无法逃避。<br />  敏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关切地问我:「你困了吗?」我「啊」了一声,猛然从焦躁中清醒过来,微笑着说:「我有点困了,我把床收拾一下,你在卧室睡觉吧。」说着,我走进卧室,把床铺收拾了一下,床单和被罩都是昨天刚换的,没什么不良的气味儿。<br />  「你睡卧室,我睡沙发吧。」敏固执地推辞着。<br />  「听话,你去卧室睡,把门反锁好,我一会儿要看足球转播,别吵了你。」我拉起她,推进卧室。<br />  「我不怕吵,要不……我还是陪你看球吧。」敏说着,又坐在了沙发上。<br />  「别争了,赶紧睡吧,把门反锁好,省得狼进去。」「狼?」「对啊,披着人皮的狼。」说完,我忍不住笑起来。<br />  「那……好吧,可我还没刷牙呢。」<br />  「去吧,早给你准备好了,新牙刷、一次性杯子,在水盆上搁着呢。」敏开心地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哼着歌儿,踢踏踢踏地出来,走进卧室,又回过头来说:「那我就鸠占鹊巢了,晚安,杨子哥。」「晚安。」我冲她摆摆手走进卧室洗澡,悄悄作着深呼吸,呼吸着她经过时留下的淡淡的芳香……敏关上了门,却把我的心留在了门里面,仅剩下一具空皮囊在沙发上,我没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即使反锁,我也有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但我相信敏不会反锁门,完全是出于对我的信任,不是有意留门给我,我只能克制自己,再克制……我开始回忆这些天在单位的那些无聊的工作,努力忘却一门之隔处,那个让我动心的女孩子,客厅里很静,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室内伸手不见五指,黑暗和寂静让我的思维停滞,躁动不安的心绪被黑暗慢慢填塞、吞噬,我终于睡着了。[!--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清晨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盖着那件带着淡淡清香的蓝色浴袍,敏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正微笑着看着我。<br />  「起床吧,杨子哥,我该回去了。」敏摇晃着我的胳膊,噘着嘴。<br />  「啊!」我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我遭到非礼了?是谁给我盖的衣服?」「你大呼小叫的,干嘛呀。」敏开心地笑了起来。<br />  「睡醒一觉,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多可怕!」我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br />  「哈哈,对付色狼只能找更色的狼!」敏说着,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br />  早饭后,我送敏回出租房,进了门,却发现小芳并不在,小敏的床上放着一张留言条,短短一行字,字迹很潦草:「敏,我家里来电话,说我妈被车撞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芳。」字条是昨晚留的,看来她走的很匆忙,敏去了她的房间看了看,已是一片狼藉,敏呆坐在床上,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竟然自己偷偷抹眼泪。<br />  我一再安慰她说小芳和她母亲一定会没事的,她的脸上依然不见丝毫笑意。<br />  「我不敢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害怕,可我还没画完北京呢……」敏的声音低的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头深深地低下去,我看到两滴眼泪落在她的腿上。<br />  「别哭了,你要是不怕我这饿狼,就搬过去,在我那里住几天吧。」我拍拍她的肩,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br />  敏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行,我父母知道了,会打死我的。」「呵呵,还好,你不去我家的理由,不是认为我会吃了你。」我冲她吐了她吐舌头,然后坐在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样吧,我搬过来,陪你住,房租我出一半,怎样?」敏抬头看着我,说:「你有房子还租,多浪费啊。」「那我也不能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只算计自己那点金钱得失吧。」我满带微笑,以十二分真诚的目光注视着她。<br />  「我考虑一下吧。」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笑容,依旧那么灿烂,那么动人。<br />  从小敏的住处回来,我有些疲倦,冲了个澡就呼呼大睡了。<br />  半夜时分忽然被手机铃响吵醒了,拿起一看,是小敏,她已经拨打了6次,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过来,我赶紧拨回去,电话那头传来敏有气无力的声音:「杨子哥,我发烧了……」我掀开毛巾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飞奔下楼。<br />  街上几乎没什么车辆和行人,我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敏的住处,敏为我开门的那一刻,几乎歪倒在我怀里,摸摸她的头,滚烫!我二话不说,背起了敏,抓起她的钥匙便冲下了楼。把敏扶进车里时,我的双腿有些打颤,但我顾不上什么,开车直奔北医X院急诊科。<br />  医生为她查了咽喉,开出了三张化验单,护士抽完血,给我一个尿杯,说:<br />  「厕所在走廊尽头,去留半杯尿,送到化验室一楼。」我有些迟疑,但看到敏虚弱地趴在候诊室的椅子上,我毅然扶起敏,来到厕所门口,推开隔间的门,扶着敏进去,把杯子递到她手里说:「留点尿做化验,完了叫我。」说着,我关门出来。<br />  敏剧烈地咳嗽着,忽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br />  我赶紧跑过去,推了推卫生间的门,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我一脚踹过去,门开了,只见敏斜靠在厕所里,只剩下小半杯尿的塑料杯歪在脚边,裤子卷在膝盖处,我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扶着她,来到候诊室外。<br />  顾不上正在就诊的病人,冲着大夫嚷道:「大夫,她晕倒了,快看看她!」大夫并不抬头,不紧不慢地说:「让护士安排一下,请你先到外面等着,我按号叫。」,我噌地跳过去,敲着桌子高声说:「再等下去,命都没了。」所有人都被我的怒火震慑住了,大夫起身来到诊室门口,查看躺在椅子上的小敏,然后对护士说:「带她去留观室,我马上开药。」。<br />  药输进去半个钟头后,敏的体温开始下降,出了一身的汗,我让护士照看了她一会儿,跑到医院门口的7-11买了两条毛巾和几瓶矿泉水,回来时,敏已经睡着了。<br />  我坐在敏的床前,拿毛巾为她擦拭额头和前胸的汗水,她的文胸已经完全湿透,我轻轻扳起她,把文胸解下来,放进自己的外衣口袋里,说实话,我触到了她的乳房,还偷偷握了握,但立即把手缩了回来,敏睡得很沉,浑然不知。<br />  早上4点时,她的体温正常了,也不再出汗,我的双眼像灌了铅一样,趴在小敏的床边,不知不觉睡了过去。<br />  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我依然趴在敏的床边,胳膊酸麻,敏正默默地看着我,见我醒来,脸上闪过一丝微笑:「杨子哥,谢谢你。」我轻轻握着她的手,说:「这不算什么,你没事就好。」大夫来查房了,说敏是因为受凉以后得了病毒性感冒,经过的复诊,已无大碍,只需继续服几天感冒药即可。我方才松了一口气。<br />  开车回去的路上,我语气肯定地对敏说:「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吧,别再这样折腾了,我得完整地把你送回东北才行。」敏许久没说话,快到她的出租房时才抬起头,说:「我最多还在北京呆半个月,太麻烦了,再说,你睡哪里啊。」「我睡沙发,以前哥儿们来玩的时候,我都是睡沙发的,没事。」「我……」敏依然有些犹豫。<br />  「行了,你好好给我画一张巨幅遗像,就当是房租了。」我坏坏地乐着。<br />  「那……好吧。」敏的脸上重又洋溢着青春的烂漫。<br />  或许是因为年轻,敏恢复得非常快,第二天一早就跟没事人似的了,我约她一起去收拾东西,仅仅敏的全部家当装满了她的拉杆箱和一个双肩背包,我从后备箱里找出了个帆布包,把小芳的东西全都塞了进去,搬完行李,我拨通了房主的电话。<br />  房主的反应是我意料之中的,我努力克制自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她终于同意退10天的房租,其实,我并不在意那几百块钱,甚至可以拿出更多一点钱给敏,但为了敏心里有一些安慰,我必须争取在房租上拿到一些实惠。<br />  等房主过来查看完毕,并退还了敏和小芳交的押金和10天房租,敏小心地接过来分成两份,分别包好了,装进拉杆箱。<br />  为了带敏外出作画,我请了年休假,专心陪伴敏。<br />  回家的路上,敏提出来要做饭给我吃,我欣然答应。<br />  敏的厨艺真得很不错,全然不需要我插手,一个多钟头后,四菜一汤,有鱼有肉有青菜,色香味儿俱佳的一顿午餐摆上饭桌,我连声夸奖她能干,将来一定是个贤妻良母,敏立刻羞红了脸,不让。<br />  我继续说下去。我开了一瓶张裕干红,拿绿茶兑了,倒满两杯,两人推杯换盏,一瓶干红没多久便喝了个底朝天。[!--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敏忽然抬起头对我说:「我给你画幅画吧。」<br />  我欣然同意,于是画像时的位置和姿势成了问题,我提议斜靠在沙发上画个全裸像,起名叫「醉酒的男人」,敏咬着下唇,乐得一口可乐全喷出来,弄脏了雪白的上衣,只得回卧室换了身薄薄的翠绿色真丝吊带睡衣出来,顺滑的面料包裹着她的身体,映出柔和的线条。<br />  环视了一下房间,敏把我拉到灶台前,摆出个很随意、很舒适的站姿,说:<br />  「就这样吧,醉酒的男人。」<br />  说完,敏盘坐在沙发上,打开画夹,认认真真地画起来,不用她嘱咐我保持姿势,我始终专注地看着敏,而在我安静的表情之下,内心翻涌着征服她肉体的渴望,我知道自己的下身在偷偷地勃起,但我没有刻意去掩饰,那样也许会让她注意到我身体的异常。<br />  敏用了半个多钟头,完成了自己的作品。<br />  当她展示给我时,我惊讶于她的专业,画面上的我带着一种发自骨子里的淡淡的忧郁,两只眼睛黑白分明,目光专注传神,白色立领T恤,敞开着衣扣,显出发达的胸肌线条,低腰的牛仔裤前门襟部分,若隐若现的膨起,似乎暗示着性的主题,倚靠在我身后的灶台,被她简单几笔勾勒成了现代派的酒柜,「醉酒的男人」几个隽秀的行草字更成了画龙点睛之笔。<br />  我爱不释手,捧着看了又看,一把拉住敏在她额头上用力亲了一下,转身找出另一瓶解百纳,满满倒上一杯,一饮而尽,敏也倒了半杯,与我举杯相庆,然而两人都不胜酒力,第二瓶没喝完,敏已经明显是有些醉了,脸颊红得像红富士苹果,我也微微有点头晕。我伸手摸摸敏的脸,滚烫,便取笑她:「嗯,不错,呵呵,可以用来做铁板鱿鱼了。」敏傻傻地笑,目光迷离,不知何时,吊带滑落到了肩膀下,我能看见她露出来的部分文胸,残存的自制力移开了我的目光,我喉咙干的厉害,转身去冰箱里拿了瓶冰镇的九龙斋,一口气灌进肚子里。<br />  敏此时已经睡着了,趴在餐桌上,鼻息均匀,面如桃花。我走过去,轻轻抱起她,放在床上,敏沉沉地睡着,浑然不觉,我坐在床边,静静地打量着她,相识一周了,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看她,也许是最后一次……敏是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儿。<br />  我真的为她动了情,无法抗拒的爱情,降临在那样一次偶遇之后,是上天故意的捉弄吗?酒精的刺激让我的大脑血流奔涌,欲望和理智的争斗再次像两股激流纠结在一起,随时要吞噬我。<br />  我一点点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是她小巧的鼻翼,然后是滚烫的脸颊,然后,我的嘴唇停留在她的双唇上方,像是被一支无形的手托住了,一动也不能动,我咬了咬牙,心里暗自大喊一声「呀……」然后,我的嘴唇轻轻落下,像一缕清风,拂过她柔软的双唇,我仰起头,长长地舒了口气。为她盖上毛毯,带上房门回到了客厅。<br />  彻底排空了膀胱,我躺在沙发上,居然很快就睡着了,睡得昏天黑地,直到被一阵阵电话铃声吵醒,是哥儿们郑波打来的,说约了几个做过模特的女孩儿,让我一起去钱柜唱歌。<br />  要是在平时,我绝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放纵身体的机会,但现在,我没什么兴趣:「算了吧,昨晚喝多了,起不来。」郑波显然觉得这事不可思议,他在电话里骂骂咧咧地说:「你丫有病……」没等他说完,我挂断了电话,其实我拒绝他,也拒绝自己的欲望只有一个原因,因为我答应过敏最近带她去画颐和园。<br />  敏选择了北京最美丽的季节,北京也回赠她最丰厚的犒赏,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算进这份犒赏里,但大自然的美永远是无法抗拒的。看着昆明湖波光涟漪,湖岸边垂柳依依,敏兴奋得一塌糊涂,搂住我的脖子,又蹦又跳,然后急不可耐地选好角度,支起画架,全情投入到自己的画作中,我坐在旁边的长椅上,静静地凝望着敏。<br />  敏沉醉于山水之间,而我痴迷于她的举手投足,迷失在她的一颦一笑,性的渴求和冲动无处不在,渗透进我对她的每一份爱恋,却又每每消逝在情爱之中。<br />  虽然我始终相信性与爱、灵与肉的统一才是爱的至高境界,但每当我回头看这段极其短暂的情感经历时,内心的感动却是那些完美真爱所无法企及的,我无法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对自己说「以爱之名」,这样走过,我无怨无悔……(十) 昨晚深度体验D罩杯白虎熟女<br />  十二个小时之前的此刻,我坐在同事艳蕾姐的车里,朝她家开去,这是与我回家的路完全相反的方向;十个钟头前的此时,我正把艳蕾姐按倒在电脑椅上,摁住她浑圆的肥臀,狠狠地肏着她。<br />  本来昨晚约好了跟一个网友玩视频,不巧临时接到头儿的电话,周日之前把他才选定的项目书报上去,只得硬着头皮去加班,一直干到晚上快十点,方才搞定,为了稳住网友,抽空上了一下QQ给她说留言我在加班,11点上线。<br />  匆匆下楼,室外正下着雨,不由得暗自叫苦,这时,财务处的艳蕾姐从后面走来,我赶忙跟她打招呼:「哟,艳蕾姐,您怎么也才走啊。」「嗨,别提了,处长明天去武汉开会,要一份报表,我这赶着给他做,这不刚忙完,你这是?」「彼此彼此,呵呵。」我笑着搭讪,眼睛却有些放肆地在她身上上下打量。<br />  艳蕾姐是财务处的富婆,今年应该是三十九岁了,老公是某局要害部门的头目,时常欧美日本满世界飞,家境非常阔绰,在北京有多处产业,她平时上班也开着一辆红色的宝马车,据说价值近百万,煞是风光。<br />  以前很少有机会接触艳蕾姐,最近因为接手了一个部里的项目,时不时地要去财务处报账,打交道的机会便多了起来。从前只听说艳蕾姐的家业如何殷实,但第一次见面我就有了不同的感触:虽然艳蕾姐的相貌很普通,她的身材实在太惹火了,细腰宽臀,典型的熟女风范,但完全不像是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妇女,最吸引我的便是她那一对胸器,只能用「伟岸」来形容,至少是D罩杯的。<br />  那次我去交钱,财务处只剩下艳蕾姐一人,她正认真地审核一个账本,我从金属隔障外看过去,刚好能俯视她傲人的双峰,以及那几乎被挤掉的乳沟,不由得意动神摇,以至于艳蕾姐抬头问我有什么事时,竟然口吃了。她看我的眼神里渗透着某种挑衅,我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紧盯着她的眼睛,面带微笑。<br />  随后的几天里,我想方设法做出一些账目,然后拿去报销,借机多看那一对宝贝几眼,搭讪几句,但毕竟过干瘾的自慰不好受,加上最近老婆外出学习,没处泻火,搞得自己有些心烦意乱,艳蕾姐却不再对我有任何表示,我有些灰心,说实话,我还真没有积攒起吃窝边草的勇气。[!--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然而在这样一个周末的夜晚偶遇,让我有些惊喜,尤其看着艳蕾姐那一袭黑衣包裹着胸前的豪乳和细腰宽臀的胴体出现在我眼前,我内心的火焰瞬间被点燃了,甚至忘了掩饰自己的唐突。<br />  艳蕾姐看出我在打量她,问道:「怎么不走啊。」「今天我的车限号,早上没开出来,这会下雨,估计很难打车了。」说着,我转头看了看大厅门外深邃的夜,和细密的雨丝。<br />  「哦,坐我的车吧,我送你一程。」说着,艳蕾姐撑开一把伞,向外走去,我内心狂喜,跟着出了大厅,艳蕾姐的伞有些小,我们俩挤靠在一起,来到她的宝马车旁。<br />  艳蕾姐开车的技术不错,路上的车不算少,但车走的很稳,我们闲聊着,艳蕾姐忽然问我:「你媳妇儿什么时候回来啊?下月?」「对。」「晚上没事帮我修修电脑吧,我那个台式机上网总是掉线,是不是中了病毒了?」我内心又一阵狂喜!真是天上掉下金砖砸在我面前了,我马上答应下来,心中暗想:艳蕾姐说这话一定是邀请我的信号,此时她的老公没准儿还在欧洲某国的天上飞呢,我可要瞅准机会给他戴顶绿帽子了!<br />  车里响起悠扬的音乐。<br />  艳蕾姐开车上了北四环,直奔她在XX山庄的独栋别墅,那是城市里一个幽静的富人区。<br />  也就在十一个钟头前,我走进了只在电影里见过的富人别墅,那是一栋两层的小楼,落地大窗,欧式风格的家具,擦得一尘不染的实木地板,无声地宣示着主人的尊贵气派,说实话,那一刻,我有点气紧,刚才还有点血气方刚的下身,不知不觉中被豪宅的奢华气势打压下去了。<br />  艳蕾姐领我来到楼上,指着走廊尽头的一间房子说:「那是我的私人网吧,麻烦你先去看看怎么回事,我换身衣服就过去。」那是一间十五平米左右的房子,相对楼下客厅而言这里的摆设比较简单,但有一个比较精致的小酒柜,木质电脑桌上摆着一台DELL台式机,看样子是台XPS。<br />  大约十分钟后,艳蕾姐穿着一身乳白色的真丝内衣,脚踩一双绣花的拖鞋进来了,我拿眼偷偷瞄她的双峰,一步一颤,我的心也跟着颤动起来,她径直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加冰的黑方,放在我面前,我道了声谢,专心致志地查找问题所在,我发现那只是个网络设置被更改了,解决问题只需要十秒钟……但,我不想就这样结束,我想从她的电脑里探求一点秘密,在一个桌面文件夹里,我发现了大量的色情图片和视频,趁她转身去倒酒的时间,我假装无意中打开了其中标题是五一节的一个视频,意想不到的是,那居然是艳蕾姐的一段自拍!赤裸的身体,淫荡的表情,豪放的双乳,手里握着一支带刺的振动棒……「你……要吃点什么吗?」艳蕾姐问了一句,我没回答,一转身,刚好与她四目相对,视频里的艳蕾姐正要把振动棒插进无毛的下身,她剃毛了?我心存疑惑,看到她的脸唰地红了,故作惊讶地说:「艳蕾姐,我不是故意的……」几秒钟的沉默后,艳蕾姐恢复了常态,她款款地走到我面前,关掉视频,淡淡地说:「自己拍着玩的,他总不在家,外面有女人。」那一刻,艳蕾姐离我也就三四十公分远,我依稀能嗅到她的体香,成熟女人身体的气息。<br />  我站起身,忽然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拉进怀里,吻住了她的双唇,右手抓住了她的豪乳。<br />  后面的故事,都顺理成章按照与所有熟男熟女一样的线路发展下去:我得到了她热烈的回吻,我剥下了她的睡衣,我把她按倒在电脑椅上,我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我射进她的阴道,我们一起去洗澡,我们来到她的卧室,她为我吹箫,我嘬她的乳房,我舔她的阴唇,我接着干她……相信众坛友看完这样的过程一定也看不出什么新意,嗨,其实所有的激情过程都有些类似,不同的只是开始的情境、结束的方式,还有当事人的心态。说到这里,可能会挨坛友的板儿砖,呵呵,还是略略说说自己昨晚那段故事吧。<br />  说实话,那是我第一次在电脑椅上肏熟女,但感觉挺有趣,只是有些累。<br />  我把艳蕾姐按在电脑椅上时,她主动翘起屁股撩起了睡衣,不可思议的是睡衣里面竟然是真空的,看着艳蕾姐肥白的大屁股,我再次热血上涌,已经顾不得什么,三下两下扯开腰带,内裤也来不及脱,扶住暴挺的鸡鸡戳在了她的屁股沟里。<br />  艳蕾姐的下身早已水润柔滑,屁股稍稍扭动,我便全根尽入,我稍稍停顿,感受一下她的阴道,毕竟是生过孩子,艳蕾姐的阴道不像小姑娘那么紧缩,但能明显觉出她在有意地一下一下收紧阴道,像一张小嘴儿含住我的鸡鸡,而且她的阴道比较浅,很容易地便触到了她的宫颈,那叫一个爽啊!<br />  扳住她的肩膀,我挺枪跃马,开始深深浅浅地抽送,并逐渐加快频率。说实话,在电脑椅上做爱是件苦差事,稍一用力,椅子便往前移,我一路追着肏,直到椅子顶在墙上,方才得以尽情施展,一阵狂干,艳蕾姐酣畅淋漓地大呼小叫,不停地扭动屁股,变换着插入的角度,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荡。<br />  我的耳边现在仍萦绕着她那婉转淫靡的叫声:「啊哦……哦……啊嗯……啊啊……」以及电脑椅背撞击墙壁发出的咚咚声。<br />  我边肏便抓捏她的奶子,那一对天生尤物,在我的冲击下狂乱地晃动,肉感绝佳。忽然艳蕾姐伸手握住了我的鸡鸡,示意我停下来,然后转过身,坐在了电脑椅里,大大地分开双腿打在扶手上,我这才惊讶地发现艳蕾姐的阴部竟然完全无毛,而且绝对不是那种剃过的,是天生的白虎!<br />  D罩杯的白虎熟女,这一激情艳遇让我激动不已,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艳蕾姐扭动着身体,舌尖舔着上唇,哼哼着:「嗯……别看了,羞死了,快来……我要……我要……」昏黄的灯光下,艳蕾姐面若醉酒,目光迷离,胸前一片潮红,一只手揉搓着自己胸前那对豪乳,我大喜,俯下身猛地挺身而入,她「啊」的一声浪叫,我一口叼住了她的乳头,用力吸吮着,舌尖不停地在她乳头周围刮擦,艳蕾姐头向后仰,「哦……哦……」地大声呻吟。<br />  我发力猛攻,看着那对宝贝在她胸前晃动,我有种眼晕的感觉,险些走火,于是把她的双腿抬起压向她胸前,这样我能以最佳的插入角度和深度肏她,很快艳蕾姐大叫起来:「啊……哦……要尿了……啊……我要尿!」我伏在她耳边说:「尿吧,快尿给我!」随着一声长长的「啊……」和一阵哭泣样的呻吟,艳蕾姐头拼命向后仰起,双手抓住我的胳膊,紧接着高潮汹涌而至。<br />  我停下来用力顶住她的宫颈,感受她的高潮:艳蕾姐阴道收缩的力度并不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很多,一股一股地从阴道内涌出来,双腿内侧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我起身抽出鸡鸡,一股白色液体涌出来,滴在地上成了一小滩,艳蕾姐软软地躺在电脑椅里,似乎还没从刚才的迷乱中恢复过来,我俯身亲了亲她的乳房,说:「好姐姐,你真是个天生的媚女人。」艳蕾姐浅浅一笑,我这才发现她的眼角微微有些上翘,属于那种勾魂摄魄的丹凤眼,难怪自己这么快就臣服在她裙下,呵呵。<br />  我起身拿纸巾想为她擦拭,她接过去捂在下面,说:「来,冲个澡吧。」。<br />  我满心欢喜地跟着她进了浴室,那是一间足有十四五个平米的大浴室,里面是个硕大的双人浴缸,墙的四壁装饰淡淡的紫罗兰色瓷砖和裸女的图案,暖暖的性爱情调让我稍稍有些不适应,艳蕾姐拿花洒冲洗了下身,便躺进浴缸里,冲我招了招手,我跟了过去。<br />  浴缸里的水覆盖着洁白细腻的泡沫,散发出淡淡薰衣草气息,水温正合适,我与她舒适地并排躺着。<br />  我问艳蕾姐,难道她领我来家里不怕我对她非礼吗?她的回答让我惊讶,她说她发觉我看着她的眼神时,便知道我对她有不良企图,就下决心教训我一下。<br />  我笑着问为什么。艳蕾姐说:「这么多人偷看我,只有你做了贼,还敢直接和我对视。」我哈哈大笑,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前摸索着。<br />  艳蕾姐也伸手把玩我的鸡鸡,之前她来高潮时我并没射,虽然这会儿有点软下来,但依然雄气勃发,被她稍一刺激,便立刻坚挺。<br />  我想翻身上马,被她笑着阻止了,她柔软的手抚摸着我的鸡鸡和蛋蛋,凑过来和我舌吻,她接吻的技术很高,纤巧灵活的舌头搅得我性欲勃发,饥渴难耐,我用力抓捏揉搓她的乳房,不顾她的躲闪,骑在她身上,强行把鸡鸡塞进她的阴道里。<br />  在满是水浴缸里中做爱,远没有想象中浪漫,每个动作都很费力,但是听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做爱倒也很刺激。<br />  艳蕾姐伸手打开了排水阀,浴缸里的水迅速减少,我终于可以自如地抽插,和着「啪啪,啪啪」的水声,我开始全力冲刺,艳蕾姐不停地舔我的乳头,一只手从下面揉搓我的蛋蛋,我猛冲几十下,低吼一声,精液喷薄而出,瘫倒在艳蕾姐身上,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们相拥着不说一句话。<br />  渐渐地,水有些凉了,艳蕾姐拍拍我的肩头,我们起身擦拭身体,艳蕾姐换了一身白色的浴袍,拿起另一件披在我身上,拉着我来到她的卧室。我惊讶于我是中间那个硕大的圆床,从天花板上垂下一顶雪白的纱帐,看上去非常浪漫。<br />  朦胧暧昧的灯光下,躺在纱帐里,我的意识有些模糊,似真似幻的感觉。<br />  艳蕾姐稍事休息,便不安分地趴在我的下身,亲吻我的鸡鸡,她用力嘬住龟头吸吮着,啧啧有声,偶尔会碰到牙齿,还不停地用手套弄鸡鸡、揉搓蛋蛋,我疲软下去的鸡鸡在她的挑逗下重又昂首挺立。<br />  我也恢复了性致,拉了拉她的腿,艳蕾姐心有灵犀地骑在我脸上,阴部正对着我的脸,我细细端详,她的阴部确实是我从未见过的另类,光洁无毛的阴阜很丰满,阴唇肥厚,颜色比一般熟女的都要淡一些,被我狂干两次后阴唇微启,现出阴道口内的嫩肉,阴蒂有一粒花生米那么大,高潮过后依然泛出微紫的光泽。<br />  我轻轻含住她的阴唇,故意嘬出夸张的「嗞嗞」声,不时地拿舌尖勾一下她的阴蒂。艳蕾姐很快有了反应,阴唇间渗出晶莹透亮的液体。<br />  我贪婪地舔舐着她的淫水,舌尖快速摩擦她的阴蒂,这显然让她有些招架不住,肥白的大屁股压在我脸上揉搓着,嘴里含着我的蛋蛋,手里握住我的鸡鸡,发出「唔噜唔噜」的呻吟,我干脆含住她的阴蒂「唏溜唏溜」地吸吮着、并拿舌面顶住阴蒂头儿用力刮擦。<br />  艳蕾姐浑身颤抖起来,她张着嘴大叫着:「哦!求求你,别停下,别……别停……」我的鸡鸡在她的摩挲下已经重振旗鼓,于是我把她推开,自己从后面插进她的阴道。艳蕾姐趴在床上高高地翘着浑圆的大屁股,骚情地扭动身体……她的淫荡强烈地刺激着我,没错儿,眼下她彻底释放的性感足以让任何男人精尽而亡!<br />  除了五官稍逊,艳蕾姐绝对称得上一等一的绝色性女:詹妮弗的胸部、库斯伯特的腰线、杰西卡。贝尔的翘臀……集中在了她身上。<br />  我脑子里闪过的初恋情人脸孔,耳畔回响着艳蕾姐意乱情迷的叫床声、肉体碰撞声、肉体交合处发出的「扑哧扑哧」声,我已经完全失去自制力和判断力,只是疯狂地在她阴道里抽送、抽送、抽送!<br />  前后左右地摩擦她的阴道内壁。右手拇指沾着她的淫水抠进她的菊花洞里,快速旋转,趁机从她身体内部按压自己的鸡鸡,想象着自己和她老公一起干她,这让我更加兴奋,我伏在她耳边低声吼道:「我在和你老公一起肏你!哦……肏死你。」艳蕾姐显然也受了感染,更加疯狂地扭动屁股:「来吧,肏我!一起……一起来肏……啊……」不一会儿,艳蕾姐的阴部陡然夹紧,屁股用力顶住我,发情的母狼一般嚎叫着,高潮随之到来,我并不停歇,扶着她瘫软下去的腰身全力插抽,每一下都带出一股淫水,滴落在床上,她趴在我身下,已经只剩下哼哼的力气,我感觉到鸡鸡根部酸胀,接着便精液狂喷……我倒在她身边,看着她满是淫水的屁股,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她微微张开的阴道口流出,看着她身下那一滩水渍,无限的满足,无限的爽利!<br />  早晨我醒来时,艳蕾姐还睡得迷迷糊糊,帐子里弥漫着精液的气味儿,她身上裹着浴袍,胸前的宝物懒懒地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我俯身过去,亲吻她的乳房,艳蕾姐「嗯」了一声,侧过身去,我起身又仔细欣赏了一下她的阴部,轻轻地舔了一下,那里依然黏黏的,滑滑的,身下是那滩未干透的水渍……我是待着留恋不舍的心情离开她的,本以为早上起来还能挺枪再战,但看着她熟睡的腰子,我有心挑逗她,却无力让自己勃起,也许这几天加班太多,身体有些空虚了,等待下次再好好消受她吧!<br />  写到这里,不禁有些困倦,虽然满脑子都是那几个钟头前激情的影子,无法抗拒的睡意却马上就要吞噬我,就到这里吧,故事既然开始了,总会有延续,也许我们的交往会在某个时刻戛然而止,但只要生活在继续,故事就会发生,只是主角在变换而已。<br />  (十一) 陈年旧事<br />  第一次看见熟女的裸体是在上小学的前两年,那时我四岁,刚从农村来到父亲所在的国家工厂,有一天妈妈去洗澡,把我放在了澡堂外面和小朋友一起玩,我那时候有些认生,和他们在一起并不开心,就一个人走开了,感觉自己等了很久。<br />  妈妈还没出来,心里无比的委屈,便走到澡堂门口,怯生生看着或肥或瘦、或美或丑的阿姨大妈们进进出出澡堂,却唯独不见自己的妈妈,情急之下,咧开大嘴,哇哇大哭起来。[!--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看澡堂的奶奶赶紧过来哄我,我越发哭的响亮,奶奶拿我束手无策,问道:<br />  「你叫什么名字啊?」。<br />  我不说话,哭得更加惨烈,奶奶便找了人替她看门,拉着我的手进了澡堂,让人奇怪的是我一进澡堂,立刻不哭了,一双大眼睛四下打量那些正在换衣服的阿姨和大妈们,到处都是光溜溜的女人身体,我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只记得有些阿姨拿衣服遮挡身体时用惊讶的目光盯着我,有些则若无其事地光着屁股迎着我走过去,其中一位年轻些的还弯腰在我脸上捏了一下,说:「哎哟,瞧这小脸儿哭得。」我很清晰地记得她弯腰时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垂在我的面前,当时我看得有些傻呆,阿姨笑着走开了,我的眼睛开始扫描其他阿姨的胸部,好像再没有那么大的,一不留神险些绊倒在一双拖鞋上。<br />  奶奶一边问:「谁家的孩子啊?放在外面也不管,别丢了!」一边领着我进了另一间更衣室,却看见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往外走。<br />  见到我妈妈很惊讶,奶奶把我交给妈妈,数落她:「下次别把孩子扔在外面了,天怪冷的,再说,丢了怎么办啊。」妈妈对奶奶千恩万谢,在不少阿姨愠怒的目光下领着我往外走,在门口,我看到了那个捏我脸的阿姨,她正在弯腰穿内裤,那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动着,我咬着食指,回头呆呆地看她,阿姨冲我甜美地一笑,对我妈说:「小家伙真可爱。」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当做一个小色鬼,但这么多年来她的微笑和丰满的双乳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自己钟爱丰乳女性的潜意识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形成的吧。<br />  第一次听床<br />  第一次听床是儿时住在伯父家里的时候,因为每年暑假我总要回伯父家住一段时间,跟堂兄、二姐他们一起玩耍,堂兄比我大11岁,那一年刚结婚,二姐不在家我便跟堂兄出去玩,听他跟村里的兄弟们开一些七荤八素的玩笑,记得有一次他们在打牌,堂兄尿急,说:「等我会儿,我出去撒尿。」一哥儿们输急了眼,骂骂咧咧地说:「操!瞎跑什么,回去尿在你老婆窟窿里得了。」我当时对那句话印象很深,心里暗自揣测着堂兄如何「尿」在嫂子的「窟窿里」。<br />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堂兄和我各自回房睡,那时候堂兄还没和伯父分家过日子,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我就住在堂兄的新房隔壁,那人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兴奋得我半天睡不着,侧耳细听,除了听不太真切的说话声,隔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不一会儿连说话声也没了,我很无聊,躺下来正要睡,却听见隔壁有人开门,我趴在窗户上看去,却见堂兄端着盆来到水池旁接水,然后径直回了房间。<br />  我忽然莫名的兴奋起来,悄悄开门,来到他们窗下,听见嫂子说:「脏鬼,你好生洗洗。」。<br />  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有堂兄忙不迭地应道:「洗了,洗了。」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嗡嗡直响。<br />  再侧耳细听时,堂兄已经上了床,「吱吱咯咯」的床响,还有嫂子「嗯嗯」的撒娇声,我悄悄站起身,脸贴在窗玻璃上屏住呼吸捕捉房间里透出来的每一丝声响。<br />  「轻点,嗯……轻点。」是嫂子的声音。<br />  「哦……往下点,慢点进。」<br />  片刻的宁静,然后是床发出的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我张开嘴,努力平复着呼吸,以免自己的呼吸节奏也被这「吱嘎」声带跑。<br />  「吱嘎,吱嘎」的床铺声渐渐加速,我听到了堂兄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夹杂着嫂子「嗯……嗯……」的哼唧声,还有她不时发出的「哦!轻点……」的叫床声。<br />  她很疼吗?我悄悄问自己,那时,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不敢去问任何人。<br />  很快,床铺摇晃的「吱嘎」声变成了连续而有力的「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伴随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堂兄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串,夹杂着粗俗的骂声,「我操!哦……我操你娘……我……」嫂子不时地发出低低的长长的「哭」声,「嗯……哦……嗯……」在我听来,那是受到虐待时才会有的痛苦的呻吟,嫂子似乎是咬着了什么东西,努力地压抑着自己。<br />  那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个刚出锅的热红薯,汗水顺着眼角和脖子流淌下来,腰酸背疼,双腿微微颤抖,两腿间的小老弟已经硬撅撅地翘起来,但我顾不得这些,弯着腰,耳朵贴在玻璃上凝神细听。<br />  只听堂兄一声低沉的吼叫,床铺猛烈地摇晃了几下,房间里便只剩下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我蹲下身,靠在墙上,悄悄大口出气,按住胸膛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脑子里闪过之前的疑问:堂兄尿进去了吗?<br />  「去,洗洗去。」是嫂子的声音。堂兄懒懒「嗯」了一声,没有动静,「去啊,洗完了给我打点水回来。」嫂子娇嗔的声音从窗缝里传出来,听得我心里痒痒的。<br />  堂兄嘟嘟囔囔地不肯下床,接着是「啪」的一声,嫂子柔声骂了一句:「懒鬼,脏鬼。」,便翻身下床,我赶紧离开窗户,躲在回廊下的腌菜缸后面。<br />  门开了,是嫂子出来,她上身披着一件肥肥大大的衣服,下身却一丝不挂,月光下我能看见她肥白的屁股!我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儿,几乎要跳出来。<br />  嫂子「哗」地把水泼在地上,拧开水龙头接了水,快速回了房间,关上门。<br />  我待在了腌菜缸后面没敢动,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哗啦……哗啦」的撩水声,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小鸡鸡,感觉像是捏着一截儿竹棍,坚硬而有弹性,那时的我有了性的朦胧意识,但并不懂得如何手淫来释放自己,只是觉得那样翘着非常难受。<br />  我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房间,也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但那样一个夜晚,却让我第一次对男欢女爱有了最初的印象,也是我第一次主动、大胆地接触完整的性爱过程。<br />  那是一个从没对人提起的秘密。<br />  第一次偷看邻家女孩子的屄vs第一次手淫<br />  第一次手淫是在初中毕业那年的暑假,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市重点后,父母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我每日里走亲串友,很快便腻了,于是开始四处找书看打发时间,无意中接触到了一些家庭健康方面的杂志,被里面那些讲解性知识的文章深深吸引了,于是偷偷出去买了本《性知识手册》一个人研读,出门时压在床垫下面,生怕被父母发现。<br />  书里很详细地介绍了关于性的生理过程,为我解开了很多的疑惑,但我非常不满于书中关于女性生殖器官的画面都是千篇一律的黑白简笔画,虽然一年前偷偷看过二姐的身体,但经过那本手册的调教后,又萌生出了寻找实物一看究竟的念头,至少找个彩色的图片看一下也好啊![!--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那年头人体摄影是个比较隐晦的事物,所以寻找生殖器官的彩色图片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有些泄气,但从没放弃过一切机会。<br />  终于机会不期而遇,有一天闲极无聊时和邻居的孩子们一起坐在凉席上玩扑克,我旁边是个读小学四年级女孩子,胖胖的,皮肤白白的,梳着羊角辫儿,那天她穿了件肥大的裤衩,此刻正大大地分着腿专心玩牌,我弯腰起牌时,正好可以用余光看进她的裤衩里面去,我看到了她的屄!<br />  我很早便知道那个叫做「屄」,但不知该怎么写,因为我手头上的《新华字典》里没有那个字,相信很多人和我有同样的经历,呵呵——这是题外话。<br />  那是个未成年女孩子的外阴,比二姐的看上去还要稚嫩,跟书上画的女人的阴部更是相去万里:没有书上画的黑黑的「阴毛」,在她两腿中间的位置只有一些细细的绒毛样的东西。(实际上那时候我的下身也刚刚长出一些细细长长的绒毛而已)书上叫做「阴唇」的东西,在她身上是粉粉的两片,紧紧地闭着,虽然视野有限,但我还是看得见在她的「阴唇」上有一个微微凸起的部分,我拼命回想,那部分在书里似乎叫做「阴蒂」!<br />  我很好掩饰了自己下身的反应,但内心却早似平原跑马,牌局匆匆收场了,我回了房间急切地翻出那本手册,对着解说,回忆刚才看到的女孩子阴部,「阴茎」强烈地「勃起」着,我翻过「包皮」,轻轻摸了一下「龟头」,一种奇异的触电感「唰」地直冲后脑,我感到阵阵眩晕,捏住龟头胡乱揉捏着,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相当的不适瞬间吞没了我。<br />  我欲罢不能,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说实话,以前从来没人告诉我怎样去做,书中也只是说到「手淫」,那些动作完全是凭着感觉自发完成的,很快一种晶莹透亮的液体从尿尿的口里流出来拉着长长的丝,我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眼前飘动着书上的黑白简笔画……不久,一种无法遏制的酸胀感从两腿根部直冲出来,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出去,溅在书本上,由下身瞬间播散开来的奇妙感受所淹没了我,那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滋味,带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在女人体内射精,我瘫倒在了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死过去一样,世界也似乎从此静止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碰自己的鸡鸡,书上说的,那叫「手淫」,其害无穷,我很害怕,但对「手淫」遗患的恐惧感没持续多久,因为我无法抗拒那种快感,时不时地自摸一回,慢慢地长大了,我学会了努力地调整自己,在有过第一次真正的性经验后,我逐渐的戒除了手淫的习惯,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再需要,偶尔在和网友视频的时候,还会尽情地自摸一次。<br />  (十二) 永远的Elena<br />  今天在坛子里闲逛时又看到了许多与熟女交往的文章,蓦然间想起了六年前经历的一位大姐Elena,她比我大十一岁,身材很一般,算不上丰满,相貌也很平庸,属于扔在人堆儿里极不起眼的那种类型,虽然我喜欢熟女,但钟情的是丰乳肥臀的那些,Elena本不在我乐于涉猎的目标范围之内,然而不知是哪只神秘的手把Elena推到了我的面前。<br />  那时候刚刚与「小笨笨」分手没多久,情绪有些恶劣。主要是因为跟小笨笨的交往让我尝到了不少甜头,我频繁约她出来开房,畅快享受无拘无束的性爱,直到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男朋友从H省来看她了,要和她一起住,让我别再给她打电话。<br />  我极其不甘心放掉嘴里这块肥肉,执意地约她见面,有一次在我的再三纠缠下,她来了,我带她去了附近一家部队招待所,刚射一次,她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是个男孩子的声音,小笨笨显得有些慌乱,说自己和同学在一起,马上就回去,然后急匆匆穿好衣服,心不在焉地对我说了句「我走了」便转身离去。<br />  我想着好不容易把她叫了出来,准备痛痛快快放几炮,结果一炮打出去就没了目标,很搓火,感觉自己的80大洋花得有些不值,连续几天在新浪聊天室里晃荡,给每个怀疑是女人的人发悄悄话:一夜情?结果每次都是泥牛入海,还不时招来对方的痛骂,而就在这时,我与Elena不期而遇了。<br />  「你多大?」Elena问。<br />  「28。」我故意隐瞒了年龄,让自己显得年轻些。<br />  「哦!」她应道,然后半天没说话。<br />  「一夜情吗?」我又发了一遍。<br />  「算了,你太小。」Elena答道。<br />  「我就喜欢年龄大的女人,你有多老?」我开始纠缠她。<br />  「我42了。」她回答得很干脆,然后又是一言不发。<br />  「正合我意!一夜情吗?」我故意纠缠她,其实心里自己也觉得和这么老的女人做爱会有些恶心。<br />  「你是做什么的?」她问道。<br />  我告诉她说自己在XX学院读研。<br />  「好的。」Elena略作迟疑,便做出了回复。<br />  我们互留了电话,约好到她家楼下后给她打电话。<br />  我坐在电脑桌旁点上一支烟,一边慢慢吐着烟圈儿,一边喝着咖啡,琢磨着自己究竟该不该去会会她,毕竟她太老了些!<br />  抽完一根烟,我狠狠地把烟屁股扔在地上,骂了句:「妈的,就是头母猪,老子也上了!」然后打车直奔Elena在火车站旁的家。<br />  三十分钟后,我出现在她说的那栋楼下,那是一栋比较古老的家属楼,但安装了门禁,四周也很干净,看来是个还不错的小区,我拨通了她的电话,Elena从五楼的一个窗户里探出头,看了我一眼,扔下一把拿报纸包好的钥匙。<br />  来到她家门前时,Elena已经在门口迎候我了,她比我半小时前想象中的黄脸婆模样要好很多,平凡的外貌下,举止优雅,谈吐得当,让人感觉气质不错,我心里稍稍宽慰了一些。<br />  「吃饭了吗?」她注视着我,目光平和而真诚,我这才注意到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两菜一汤,以及一锅香喷喷的米饭。<br />  「哦,还没有。」那会儿,我还真有些饿了。<br />  「那就一起吃吧。」Elena说着拿起碗盛了饭,递给我。<br />  我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说实话,感动得有些一塌糊涂……Elena做的饭菜很香,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少吃一点,免得待会儿运动受限,出大糗。<br />  吃完饭,Elena一边收拾茶几,一边说:「你去洗个澡,然后去卧室躺会儿吧。」此刻,我的所有不安和那些许的紧张情绪都没有了。<br />  卧室里已经打开了空调,温度很舒适,我围着浴巾躺在了她硕大的席梦思床上,翻看床上的一本相册,那应该是她和女儿的影集,有很多母女俩的合影,女儿明显比她青春靓丽,也更漂亮、更丰满些,但影集里唯独缺了男主人,我猜测她是个离异独居的女人。[!--empirenews.page--]分页标题[/!--empirenews.page--]<br />  一会儿,Elena进来了,穿着一身紫罗兰色的浴袍,躺在我身边,我指着影集里的女孩儿对她说:「你女儿身上有你的气质。」Elena笑了,说:「是,她比我年轻时要漂亮得多。」我静静地躺着,Elena翻看着影集,讲述女儿和她的故事,我的鸡鸡慢慢地勃起,顶着浴巾形成一个蒙古包形,Elena淡淡一笑,我坦然的把手伸进她的浴袍中,摸索着她软软的乳房,很显然,她的身体无法抵挡岁月的雕琢,乳房不算丰满,我稍稍有些失望,但不想失礼,耐住性子执着地挑逗她的乳头。<br />  Elena身体的反应来得很快,她主动解开了浴袍的腰带,展现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br />  Elena的皮肤稍稍有些干燥,应该是岁月雕琢留下的痕迹,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已经胀大勃起,小腹虽然没什么赘肉,却多了些让人不快的纹路,阴毛少少的、淡淡的,正是我的最爱。<br />  我们相拥在一起,Elena主动吻住我,她接吻的技术不错,舌头很小巧灵活,根本不像是她那个年龄段的人所具有的技能。<br />  我的手游弋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是一片汪洋,便翻身骑在她身上。Elena抬了抬屁股,使我很顺利地插入了她的阴道,但Elena毕竟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了,阴道明显有些松弛,加上润滑得很充分,我的抽送动作倒是畅通无阻。<br />  说不清为什么,在那一刻,我的动作有些失控,很快便全力抽送起来,Elena扶住我的胯,试图让我平缓一些,但我就是无法慢下来,她便把手搭在我的腰上,任凭我一通狂插,我满脑子只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到五分钟,便一泄如注,但我感觉自己的精液是流进她身体里的,而没有那种喷射出去的畅快感。<br />  我疲惫地躺在她身边,鸡鸡软塌塌地耷拉着脑袋,只是还没有缩得很短。<br />  Elena微笑着看着我,说:「很久没做了?」「嗯。」我应道,内心略带歉意。<br />  Elena没有丝毫责备的意思,侧卧在我身边,轻轻抚摸着我的前胸和大腿,亲吻我的乳头,并伸手握住我的蛋蛋,轻柔地抚摸,这种爱抚胜过任何语言的挑逗,我很快再次勃起,感觉比第一次来得还要强烈。<br />  我正要起身,Elena拉住我,略带娇羞地说了句:「我想到上面去。」我盯着她的眼睛,说:「好的。」Elena坐在我的胯上,伸手扶住我的鸡鸡,插入她的下身,然后慢慢地旋转、研磨。在这样的姿势下,我可以舒适地享受性爱,而且可以随时观察她身体的变化,感觉很惬意。不知是不是刚才性爱的刺激还是她有意地收缩了阴道,她的阴道明显紧缩了一些,随着她下体旋转和前后研磨的速度不断加快,她的脸和前胸上泛起了红晕,目光变得迷离起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br />  我悄悄挺起下身,以便更强烈地刺激她的阴蒂,Elena开始痛快淋漓地呻吟起来,舌尖舔着上唇,我伸出左手的食指伸进她的嘴里,Elena含住了它,用力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哦……哦唔……」的叫床声。<br />  Elena的高潮来得很快,那一刻,她用力捂住自己的嘴,身体战栗着,阴道的收缩不是很强烈,但流的水很多,顺着我的鸡鸡涌出来,打湿了我的蛋蛋和身下的床单,后来我知道那应该算是潮吹了,但那时并没有这个意识。<br />  我偷偷看了看表,正好十五分钟,Elena似乎进入了一种意识不清的痴迷状态,软软地仰面躺着,脸上和胸前的潮红许久都没有褪去。<br />  我翻身趴在她身上,插入她的阴道,用力抽送起来,百余下过后,又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抽送,Elena无力地趴在床上,任凭我恣意蹂躏。<br />  那一刻,我忽然有了插她菊花洞的冲动,悄悄把她的淫水涂在她菊花洞口,右手拇指轻松伸进了她的肛门内,Elena毫无反抗,而当我抽出鸡鸡试图插入她的菊花时,她本能地缩紧肛门,阻挡我的侵入,如此这般三次之后,我放弃尝试,拿纸巾擦了擦鸡鸡头,顶进她的阴道狂插了百十次,精液终于狂喷而出。<br />  Elena取出湿纸巾为我擦拭鸡鸡,自己则去浴室洗净下身,我们疲惫不堪地相拥着睡去。<br />  醒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不远处的车站广场华灯初上,我起身告辞。<br />  Elena面带留恋不舍的神情,我执意回宿舍,她也不挽留,只说:「有时间再来。」坐在公交车里,我脑子有些混沌,刚才的一幕幕清晰而又模糊,似梦似真、如影如幻,回头望了望远去的车站广场,才相信那一切是真实的。<br />  一个星期后,我再次来到Elena家,她刚好从外地出差回来,我们像久别胜新婚一般缠绵了一夜,我射了三回,她泄了两次,她为我做了一次口交,感觉很爽,毕竟是熟女,体贴入微之处是任何年轻女孩子做不到的。<br />  后来,她女儿从大学回家,我们的幽会终止了两个月,在暑假之前,趁着她女儿回学校考试,我在她家小住了三天,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俩一直没有出门,除了吃饭、睡觉,剩下的时间都用来做爱,房间里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让我始终处于亢奋状态。<br />  最后一次见面,是那年的九月底,Elena闪烁其词地问我是否喜欢她,我忽然感觉事情可能要超越我的掌控能力,我说:「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的这些日子。」Elena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无语。<br />  那一晚,Elena格外疯狂,用各种体位和我做爱,而且主动奉献了菊花洞……那一夜,我几乎虚脱。<br />  第二天,我打车回学校,收到Elena的短信:与你在一起很快乐,祝今后一生幸福。<br />  我明白那是分手的暗示,便回了句:我也很快乐,愿你幸福。<br />  三年前,我出差到C市,找了个公共电话亭,照着Elena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打过去,听到了那曾经熟识的声音:「喂,你好,哪位?」我不语,匆匆挂断电话,内心略略有些失落,不只不觉间竟然鬼使神差般地走到了Elena家的楼下,那又是一个华灯初上的春日黄昏,Elena的窗户透出温暖的光亮。<br />  我无声地走开,带着对Elena真诚的祝福,也许她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归宿,我知道自己打电话不是留恋或者试图留住什么,只是为了用耳朵触摸一下那曾经熟悉的一切。<br />  过去的终究是应该过去的,经历过的只要是真心付出,便值得用心保留,哪怕只是在你我内心一处极不起眼的角落。<br />  【完】本主题由 小邪无帝 于 <span title="2016-10-2 21:56">昨天21:56</span> 审核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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